“啊,这酒……是前段时间新出的烈酒,还要更香醇,哈哈,我喜欢这个,小星,够意思。”张威抄起酒坛,先猛灌几口。
在军中平时禁酒,就算偶尔能喝点,一般也喝不起这个。
这种新酒比较少,喜欢的多,所以价格也不低,还未必能买到。
“小胖,你在哪买的,还弄这么多?”张威眼神火热看着小胖。
“啊……这,这是我家的啊,也是星哥弄的。”小胖被一个壮汉火热盯着,有些紧张。
“你家……星哥,我靠……哈哈哈,小星,小胖,以后咱就是兄弟了。”张威勾肩搭背。
大伯在后面满头黑线,合着之前不是兄弟啊。
“这酒是不错。”老爷子笑呵呵,“星儿,这酒是你弄的?”
“不算是我,我只是简单教了马老基本方法……”
“就是那个‘酒王’?晋王也说过,商业推动繁荣,是民生的根本。”
“小胖,回头帮我谢谢你爹。”张星说道。
……
练武场内。
张星手持战枪,父亲张元正一样提着战枪,两人相对而立。
“星儿,让我考验一下你的武学。”张元正微笑。
上前踏步,张元正气势变了,威武凌厉,所向披靡之势,这是长期冲锋战场才有的气势,让人未战先怯。
张星淡笑,他对气势免疫,九幽杀气都不能影响他分毫。
两人交手,张元正是五段,而用的也是四段威势。
张星枪影呼啸,行云流水,看似威势不足,却每每都能挡住攻势。
“好。”张元正兴致正好,而下一刻连续后退,差点吃亏,“好小子。”
“爹,不用五段,你可能要败哦。”
“你老爹同级就没败过。”张元正哼道,气势更胜。
两人你来我往,张星也是热血沸腾,好男儿谁不想试试冲锋沙场之感,虽然危险,也是痛快,如今就有些感觉。
最后张元正没用五段,谁也没能奈何谁。
张元正很强,这又不是战场冲锋,有些难发挥,不过话说胡来,若真是战场,张星好像也能适应,没有生疏。
“哈哈,我来玩玩。”张威在旁边早就手痒难耐,拉着战枪也跑上去。
“娘子,要不你一巴掌拍翻他算了。”张星看向同样在旁边观看的蓝汐月。
蓝汐月娇嗔瞪一眼,她是温柔的,别破坏她形象。
张威拉着切磋,张星只有再来一场。
张威是四段巅峰,看出张星实力,跃跃欲试。
他和老爹压制功力不同,压制下总想着不能超越,虽经验多,很多方面也影响发挥,他可以随意为之,可能还要更猛。
果不其然,这货就是猛将,力量很大,上来就力量碾压,坏笑不断,小星子,技术好啊,哥今天给你上一课,什么叫一力降十会。
他美梦自然落空,张星轻易化去,时而刁钻准确出击,吓得他连续回防,难占多少优势,这家伙哇哇直叫,很不过瘾,抓不到人,最后也是难分胜负。
张威很郁闷,“你小子,明明感觉我更强的,我还落下风……”
张星淡笑走来,他挺过瘾的,知道自己短板和长处,收获也不小,以后可以多练。
张威也很强的,若论战场冲锋,张威率兵冲杀绝对能胜过他。
相比起来,张威很勇猛,而他没有内力,外功也不是四段巅峰,力量还差些,唯有便是经验意识,连老爹的手段都能精准判断应对,条件反射成习惯。
“星儿你不能修行内功?”张元正皱眉,当初五岁时张星可是已经内功一段了,惊艳小天才。
“不知道,记不起。”张星摇头。
“内功不修,外功竟然到四段,你才多大?”张威说道,“哥佩服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说着张威语气也沉重下去。别让他遇到那些混蛋,早晚带兵剿灭了。
外功难修,很多修到二流高手的也都年岁很大,吃过无数苦,老了还容易留下病根。
张元正也沉默下去。
张星不置可否,他想说他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好像没吃过多少苦,自然就上来了,就跟特么传说中的天地宠儿一般。
尤其那次绝境迷茫爆发之后,他进步更快。
这是继承了前身功力?好像也不是,内功可以继承,但他没有,而外功是废不掉的,除非残疾,若有本来就该有的,而他初来时没有多少。
最多前身底子不错。
很多想不明白,他早习惯,顺其自然便是。
“外功也好,更适合战场,内功再强,战场厮杀很快就会消耗殆尽,而外功只要有一丝力气,都能发挥强大战力。”张元正说道,“军中推广的就是外功居多,前期成效也快。”
“二叔说的是。”张威也说道,“小星,再练练,回头去考个武状元,到时候哥跟你混,哈哈。”
张星一笑,他早不在意这些。
两人多有安慰,不过有些说的也没错,外功也有外功的好,比如一些外伤,他的就好的更快。
“查到是谁了吗。”书房内,张元正看向来人。
“将军,线索都断了。”来人说道,“最大嫌疑还是梁家,或镇东将军府那帮人。”
“出手的是九幽刺客,少爷他们实力很强,那些刺客判断有误,不是对手,后来还有人帮忙,暂时没查出是什么人。”
“梁家,九幽!”张元正眼中精光。
“陛下,情报送来了。”御书房内,周皇翻着奏章,老太监说道。
“混账。”周皇怒色。
两边都是国之重臣,都有能力,各司其职,作为皇帝,一些琐事他也懒得管,有矛盾是正常的,相互制衡也不错,但有些人私利太重,而有的就会顾全大局,时间久了,他自然越来越厌恶前者。
他很欣赏张星,还是他找到家人让过来的,本以为小子还不感激的哭?结果路上差点被刺杀,他听说很愤怒,让人去查,现在查出了,与他所想不差。
片刻之后,周皇轻呼口气,这并不能算证据,他也不能如何。
朝中派系复杂,牵扯多,有些他也不能轻动,需要慢慢布置,也需要好好思考。
有些事,他尚未决断。
这也是古来皇帝都有的难题,不想有派系,又想制衡,而不知不觉中不少派系都能牵扯到自身利益,决断,看似还都是为自己好。
“陛下,早些歇息吧。”
“回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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