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两个沉默,姑爷是书生,这事本该他们做的,审问那些也都是为他们,他们还不够。
但姑爷真是书生吗?
“姑爷,里面有东西。”猴子说道。
三人进屋,看着一个个的箱子,打开一看有些傻眼,“一半是银子,还有一半是珠宝。”
“这得有上万两吧。”猴子激动说道。
“应该两万多两,那些珠宝价值也得一万多。”张星说道。
“怎么办?”猴子眼巴巴问道。
“姑爷,动静这么大,这里哪怕偏远些,县衙应该也会很快来人……”
“来了也是充公,老刘也拿不到。”张星说道,“全部运走。”
反正都是不义之财。
“太多了,我们三人不好运啊。”猴子说道。
“你轻功好,快到外面找个隐蔽地方,我们藏在那里,等晚上叫上大牛他们运回寨子。”张星说道。
“好嘞。”猴子一闪消失屋内。
张星咧嘴笑起来,真是意外的收获,有钱了啊,这次是真有钱了。
白天还烦恼酒楼的事,现在两千两算个屁啊。
这些家伙真是好人,不枉不爽他们那么多天,就当是精神损失费了。
有这些钱,又能做不少炸弹,还能改良一二,而刚又从刀疤那儿知道不少据点。
嗯,好主意。
想着一些事,又想起炸弹,威力不够啊,四段高手都有些炸不死,那些一流高手说不定都不会有什么事。
不能太骄傲,还得努力。
很快猴子回来,三人都没闲着,把东西搬走,来回几趟,很快完成,搬钱再累也很开心,很有干劲。
回到城里,正好碰到得到消息赶来的刘义几人,挥手宁飞他们找大牛他们办事去,张星迎上去。
“老刘,怎么了。”
“城外有人厮杀,过去看看。”刘义说道,“一起吧。”
“好。”张星说道,很快再次来到现场。
“爷爷的,这发生什么了,太惨了。”刘义道。
“大人,是青狼帮的人。”前面一捕头说道,刑九在跟别的案子,这次倒是没过来,“这个是刀疤,那个应该是他们的长老。”
“两个四段,还有一群属下,什么人做的?”刘义皱眉。
“看我做什么,我做不到,我家娘子不会这么暴力。”张星纳闷道。
“知道不是你,这也是为民除害了。”
“老弟,你怎么看?”
“你以为我是元芳呢。”张星说道,“两帮人火拼,或者有个高手袭杀他们。”
“这得一流高手吧。”
“管他呢,你都说了,这些家伙都是祸害,死一个少一个,不死也早晚干死。”张星说道。
“哈哈,也是。”刘义笑道,处理了现场,带人离去。
一个个都是重犯,死了无需立案,反而有功。
“不过这些家伙还真穷,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怎么也应该缴获点银两吧。”刘义遗憾道。
“嗯,太穷了。”张星深表认同,“说不定想劫掠还没动手,也可能正是因为有钱,被人灭了黑吃黑。”
“有道理。”刘义道。
张星有些惭愧,他们缺钱啊。
想想青狼帮随便都能弄这么多钱,他们若有,早纷纷突破到四段,乃至一流,还惧怕什么青狼帮。
说到这个那些家伙也是废,跟大牛他们没法比,这么有钱实力才这样。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青狼帮人太多,分下来就没多少,还要送礼,请高手办事,抚慰死伤等等,都需要钱。
大家都需要资源,他们杀的,战利品理应拿,充公不如便宜自己人呢。老刘正直,而若交上去,说不定到哪个环节就被某贪官贪了。
还是算了,以后多帮帮老刘他们。
这些人拿下,老刘也立功。
张星没包揽承认什么,他只是个师爷,一些事有心人扯出,扯皮麻烦的很。
这也不能承认,会被疯狂报复的。
“那蠢货死了。”某处房间内,有人哼道。
“明明让他甩掉追踪,又故意引人过去,自己找死。”
“那个小子,倒是小看他了。”
“什么,刀疤他们死了?”又一处地方,那人脸色阴沉。
一夜很快过去。
张星没有急着如何,一些事情还需计划,准备充足,再多弄些土炸弹。
“老弟,出大事了,郑大善人的商队被人劫了,不会就是昨晚青狼帮那群家伙吧。”刘义急匆匆走来。
“郑大善人是县里的富商,为人和善,多年来救助过不少穷苦,颇有名望,百姓们都称他大善人。”刘义解释道。
张星想起来了,好似是听过,那次在翠莺楼,郑大善人人人称赞,但好像有个纨绔不争气儿子,还当面威胁过自己呢。
“这事不好处理,现在流民不少,郑大善人经常在城内施粥救助,他的商队被劫,弄不好不知多少人要骂我啊。”刘义说道,“这还是其次,老哥不在乎,郑大善人不错,不能让人寒心,必须还他一个公道。”
“老弟你和我一起去,边走边说。”刘义说道。
“别的还算了,凶徒已经伏诛,郑大善人说还丢失不少银两和珠宝,珠宝是生意,银两是准备多买些粮食回来,帮助大家……可我们什么都没缴获啊。”刘义说道。
张星皱眉,这么巧吗,他刚有钱就有人说丢了。
若真如此,他倒是惭愧了。
先看看再说。
很快到了郑大善人家里,地方不算小,却颇为朴素。
家里有些仆人,都是帮着做工的,生意做大了,需要地方囤货,也需要不少人。
“草民见过大人,有失远迎,还望大人不要怪罪。”一个略显富态的中年人笑呵呵迎来。
“大善人客气了,是本县惭愧,没有保护好一方啊。”刘义说道。
“都是那些贼人太凶狠狡诈,怎么能怪大人,大人这些天为社县百姓忙里忙外,做了很多,我们都看在眼里,打心里感激呢。”郑大善人笑道。
“大人,快请进,请坐。”大善人说道,“寒舍简陋,大人不要见怪。”
“大善人节俭,是我们的榜样。”刘义说道,“大善人这些天施粥,我都看着眼里,本县在这里代表百姓多谢大善人。”
“呵呵,大人也不必大善人的叫,草民惭愧,草民也是出身穷苦,如今有些绵薄之力,希望能帮助一下穷苦人,草民心里已经很高兴了。”
“大善人仁义,若人人都能如此,何来流民,我朝也早一统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刘义说道。
张星没有插话,随意看着大善人的家。
他没发现,刘义还挺能扯,好吧,挺能交际。
“大人,这位是?”郑大善人看向张星,礼貌问道。
“他是本县的师爷,张星,有本事着呢。”刘义介绍。
“张星,好像听闻过?对了,是前几天,公子两首佳作,读书人圈子中无不称赞,在下也钦佩不已,没想到今日见到,还是我们的师爷,幸会幸会。”郑大善人笑道。
“大善人客气。”
“哼,他算个屁,穷鬼一个。”蓦然有声音从后面传出,那天翠莺楼威胁自己的郑丰走了出来,冷笑不已,“小子,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来呀,把他腿给我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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