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云与这此刻不顾伤势,全力驭使三叉戟法器的紫衣巡魔使者,又激战了半柱香后,感觉这紫衣人虽然攻击的依然连绵不绝,可攻击力还是有些减弱,可总体来看,其攻击实力依然在八荒巅峰期水平。
在陈云为了保全真元,不敢继续采用‘叠影’身法,与这巡魔使者高强度对抗,因为他知道此刻自己一旦真元耗尽,不可后面无法帮助慕雨晨,很可能成为慕雨晨的拖累。
在与这紫衣的巡魔使者又激战半柱香后,陈云知道不能继续这么斗法下去,本以为那紫衣的巡魔使者,在被自己钩蟒剑连续来回刺穿两次,可能实力减损的比较大,且火元气入体,应该可以让其实力在斗法中不断减耗,可谁知道这紫衣人元气好像连绵不绝,依然保持高强度的攻击。
在用钩蟒剑击退那三叉戟的一次攻击后,陈云再次催动元气种子,施展‘叠影术’,然后利用比受伤后紫衣人更快的速度,对紫衣人采取全方位的攻击。
很快那前方攻势如潮的紫衣人又感觉到陷入到两个陈云的围攻中,攻击势头立即被遏制住,同时压力陡增。
这矮壮的紫衣人原本以为陈云在前方施展那种明显要耗费巨大元气的法术后,应当无法再施展这‘叠影术’,可陈云的耐力和元气的充沛却出乎他的意料。
在施展出叠影术后,利用速度的优势和真假两个形体几乎同时出现对攻击所形成的困扰,陈云将所有的法术统统全力施展,无论是元气飞轮。还是云爆术,或者是钩蟒剑的攻击,几乎是不惜本钱地要用最短的时间将这紫衣人击成重伤,甚至击杀。
两人几乎是天上地下的不断攻击,身体移动范围覆盖三四十丈内的区域。这时如果有人在旁边观望这两人斗法,一定会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因为两人攻防转化的速度,实在太快。
在陈云几乎又咬牙坚持的半柱香后,终于利用连续两次的云爆术连续轰击,击碎一片包裹在紫衣人身体上的淡黄色的元气光甲。然后又不惜元气消耗利用一次‘闪移’,以迅雷不及掩之势,移到到紫衣人身后,在同时攻击出的两片元气飞轮后,突然施展的‘三分归神诀’。用一片飞轮再次攻击到那紫衣人原本受伤的大腿部位。
一声比前方紫衣人发出的更要大声的惨呼,又在空地上传开。
这次飞轮的攻击,与上次钩蟒剑的攻击不同,钩蟒剑因为剑头略略分叉,刺穿速度不快,而元气飞轮则不然,具有极强的切割特性,且五行交替。在切割时会将大量霸道的奇异真元渗入到人体中。
陈云的这一次攻击,几乎有将那紫衣人大腿切断的趋势,如果不是那那紫衣人行事果断。放弃三叉戟的攻击,估计他的大腿有被锯断的可能。
可陈云在那紫衣人被击中的刹那,一股危机感也突然涌现,一个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自己身体侧下方的尖利石笋,以陈云无法躲避的速度和突然性,从陈云脚底穿透而过。
陈云一声闷哼。朝后急退四五丈,才略略站稳。而这时那脚底的血洞触目惊心,鲜血也从这三四丈高的空中撒落。
同时陈云也感觉到一股燥狂的元气入体。在强忍疼痛密闭那脚上的穴位,暂时抑制住血液的流淌洒落后,陈云也看到对面七八丈外,那紫衣人面上痛地冷汗直流的痛苦模样。
陈云此刻虽然元气连五分之一都没有,可独立运行的奇异真元还大约留存一半,虽然没有最初的全盛期的斗法实力,可勉强还有一战之力。
那紫衣人在空中一边小心地关注陈云的举动,同时在在慢慢朝后倒退的时候,用左手不断点击被飞轮攻击后的大腿处的穴位,止住喷涌而出的鲜血。
“总有一天我董良要杀了你,以报此仇!”
这自称董良紫衣人,在说牙咬切齿地说完这话后,强忍疼痛急速朝上空飞去。
陈云原本想拦下这人,可转念一想,这人虽然被自己攻击三次,可毕竟那人只是腿部受重伤,可并没有伤及要害部位,如果继续争斗,到时谁生谁死还难说,同时自己也受伤不轻,如果要将他强留下,很可能继续还有一场大战,自己的元气,仅仅够施展一次‘闪移’而已,一旦不能杀死这人,那么很可能凶多吉少。
陈云看着那紫衣人飞腾而去的身影,犹豫思索间,突然听道那小迷的一声惨叫,不禁心神一颤,转头着慕雨晨斗法的地方看去。
在陈云转头看去的瞬间,略略皱眉,原来那慕雨晨此刻手臂衣袖上又好像出现两道剑痕,且在面对青衣人的飞剑攻击时,完全处于防守地位。
那妖兽小迷只所以发出一声惨叫,是因为那被小迷牵制的青衣人在攻击慕雨晨的瞬间,突然放弃慕雨晨的攻击,快速飞腾到小迷的后方,在这小子迷完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从用那冰寒异常的飞剑,从其小腹部穿射而过。
这小子迷如果会飞腾或者不是过分关心慕雨晨,也可能可以避开这飞剑攻击,可这青衣人在前方听到紫衣人惨呼的瞬间,心里焦虑变得焦虑,突然加大攻势,希望赶快击杀伤慕雨晨,而想击伤慕雨晨,就必须让那不住干扰自己的麋鹿状妖兽受伤才行。
这极度冰寒的蓝色飞剑,从小迷下腹部穿射而出时,那小迷的下腹部几乎在瞬间有结冰的迹象,行动也变得缓慢。
那慕雨晨见那青衣人居然突然舍去自己,偷袭小迷,且使其受伤,不禁心中燃起怒火,对于这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小迷,慕雨晨有种极度的喜爱,当成最亲近的朋友一般。
所以小迷的受伤。突然间使慕雨晨情绪有失控的迹象,不断飞射出圆月弯刃,满空攻击那青衣人,同时那柄攻击力不小的银白飞剑,也被驭使的如龙若蛟。几乎在空中不计受伤和防守的攻击那青衣人。
那青衣人在击伤那麋鹿妖兽后,心中本有些欣喜,可突然慕雨晨几乎不要性命般的攻击,一时间让他有种手慢脚乱的感觉,虽然他修为比慕雨晨高,可如果被对手抢占先机。也依然很被动。
这慕雨晨与那青衣人在斗法时,也几乎聚精会神,基本也无暇查看陈云这边的情况,对于那紫衣人的飞腾离去,两人也是毫无察觉。
在陈云看到慕雨晨在小迷受伤后不顾性命地朝那青衣人攻击时。心里叹息一声。
“这个小师姐,说起来也是聪慧机灵的很,可却常常爱心泛滥,在关键时刻,总是不能控制情绪,唉,看来还得我来收拾残局!”陈云站着两人外围二十几丈外暗自想道。
在陈云这么思考的瞬间,也急速飞腾起来。朝两人斗法的地方飞去。
对于前方紫衣人的离开,陈云理解我对方是想尽快祛除窜入身体中的大量的奇异真元和炽烈的火元气,防止经脉被彻底损毁。并非没有继续斗法的能力,且陈云也知道那从‘聚英山’中追赶自己的其余紫衣人,也随时可能到来,一旦到来,在不打断羊彦羽闭关的情况下,陈云估计自己与慕雨晨都有殒身在这里的危险。
所以陈云几乎在瞬息之间。就决定要立即用最短时间击退这青衣人,然后快速离开的打算。
在陈云飞腾到那慕雨晨与青衣人身边大约十丈左右时。终于被慕雨晨和那青衣人都感知到。
可在这两人感知到陈云到来之前,陈云早就凝练出来的两个元气飞轮。也已经呼啸着朝那背对陈云的青衣人攻击过去。
陈云的奇异真元,在与紫衣人斗法中相对来说,消耗的反而不多,所以这两片飞轮,依然保持八荒巅峰期的攻击力。
在慕雨晨感觉到许到来时,前方有些伤痛的俏脸终于露出一丝喜色,然后几乎全然不顾防守的朝那青衣攻击,以图吸引这青衣人的注意力,给陈云创造最佳的攻击机会。
那慕雨晨在飞射出银白飞剑后,有急速凝练飞射出三四个弯刃,也急速朝那青衣人攻击过去。
那青衣人几乎在瞬间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处于极其困难的绝境中,可一股莫名的狠劲突然其心中涌现,还有对在那湖泊上方与那三个七彩修士斗法的紫衣人的一种近乎崇拜般的信任,让他突然之间,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那青衣人面对前后夹击的同时,突然催动全身的软甲,然后根本不顾后面陈云的攻击,而是全力朝前飞腾,同时猛射那冰寒的蓝剑朝慕雨晨的银白飞剑攻击过去,同时在不断前冲的过程中,不断凝练飞射出攻击力达八荒后期巅峰的尖利冰锥,朝慕雨晨攻击过去,攻势比朝自己攻击过来的慕雨晨要强大猛烈许多。
这青衣人的意图是,即使被后面的攻击击伤,也要将前方的慕雨晨击成重伤或者击伤,而自己可以凭借飞腾和明阶六级的软甲法器的防护,即使被攻击中,也不会致命,到时立即飞腾离开,向湖泊上空的杀剑罗寂求救!
那青衣人前方的慕雨晨,也没有想到这青衣修士,此刻居然这么疯狂朝自己强势攻击过来,一时间不可飞剑被击得倒飞,且所有的弯刃全部被击灭,可那青衣人依然悍不畏死地朝其急速飞腾过来,同时那攻击的冰锥和蓝剑,也气势汹汹地攻击过来。
慕雨晨秀目一睁,一种危机感心地涌现出来,即使陈云的攻击可以击中这青衣人,可她感到那几乎要拼命般的青衣人的攻势,自己可能真的无法抵挡。
青衣人以一种几乎以命搏命的攻击方式,在急速前冲中,一边全力攻击慕雨晨,一边以拉开距离的方式尽量躲避陈云的攻击。
慕雨晨在自己的一波攻击,要么被击退要么被击灭后,也只有暂时选择凌空后退,同时也全力催动护身的软甲,并在那银白飞剑来不及驭使回防时,双手急挥,很快凝练出一团粘稠状的半丈方圆的云团护在身前。
在慕雨晨仓促地做好这些防备的同时,那四五个冰锥还有那冰寒彻骨的蓝色飞剑,也飞刺到那云团之上,那云团虽然极为浓稠,阻滞了那冰锥的攻击,可很快那蓝色飞剑却刺破那云团,依然朝一丈不到的慕雨晨凌厉地的攻击过来,所经之处,空气几乎随之凝结。
在那冰寒彻骨的飞剑距离慕雨晨小腹不到半丈时,那一直全力飞腾,朝前急速飞腾的青衣人,也感觉到原来距离自己四五丈远的两个从背后急速飞斩过来的法器,已经距离身体不到一丈远。
青衣人的飞腾速度超过慕雨晨速度,可陈云飞射的元气飞轮的攻击速度,却也远在青衣人移动速度之上。
可青衣人选择的策略,不可让慕雨晨吃惊,且也完全出乎陈云的意料之外,陈云原本以为这青衣人会放弃攻击慕雨晨,全力来面对自己的攻击。
在青衣人的冰寒飞剑和陈云的两个呼啸而来的飞轮几乎同时临近对方身体附近时,那慕雨晨与那青衣人终于都选择用身体和被激发的软甲法器,去硬抗这避无可避的攻击。
三声低沉的轰响,几乎不分先后的响起!
在慕雨晨将绿色外套下的明阶五级的银甲全力催发,并不断后退时,那冰寒之极飞剑也攻击在其小腹之上。
那去势凌厉的飞剑在穿透那银甲后,又顺势刺入两寸,可很快被慕雨晨随手凝练出的弯刃击落。
而被飞剑击中后的慕雨晨脸色顿时大变,因为一股极其冰寒的气息,在被刺中其小腹的瞬间窜入到她的经脉中,一种几乎全身就要被冻结住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
而那悍不畏死攻击慕雨晨的青衣人,在飞剑刺中慕雨晨的瞬间,感觉到两个攻击速度非常快的飞轮状法器,一左一右地朝去腰际攻击过来。
无论是速度还是攻击力,都让那青衣人感觉到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