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云从那‘恒夷山’脚下飞离不久,在那山峰脚下附近,突然飞来两到剑光,那剑光在陈云刚才与羊彦羽对话的地方落了下来,其中一人竟是那陈云在拍卖会上遇见的一个紫衣的男子,而其身边的那人却一身青衣,如果陈云在的话,会发现居然是其在采摘‘蛇涎草’时,遇到的那个与黄剑唐越在一起的人。
“五少爷,我明明前方看到那晚辈朝这边飞来,可很快却不见了,这小辈我在坊市中无意见到后,看其出了坊市,就赶到少爷你住的客栈,可没想到还是没有追上这小辈!”那青衣人说道。
“你确定这人就是唐越描述的那个陈云,不会有错?”那紫衣人冰冷说道,一身的杀气四溢,让那青衣修士有些战战兢兢的样子。
“属下不会看错,且那白凌风回到‘剑庐’,凭记忆将这人容貌也详细和我说过,所以更不会有错,可我估计他此刻就算离去,也不会太远,少爷我看我们还是在附近寻找这人一下,估计他不会走远!”青衣修士恭敬说道。
“这小子修士陈云的事情,暂时放一放,在本次拍卖会上,本少爷子看中的一支‘金翅飞鹰剑’被一人拍走,待我先将这剑取来,再来寻此小修士不迟,且此次那合修谷的号称‘南笙域双娇’之一的白若离居然出现在这‘恒夷山’坊市,看本少爷子说不定还有一亲芳泽的机会!”那紫衣人阴笑说道,面上在拍卖会时从没出现的一个刀疤,此刻在赫然出现在面上,在阴笑时。更让人感到一种诡异的感觉。
可这人面上虽露出一股阴笑,可身形却挺拔如同标枪,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凌厉之极的杀气,估计死在其手里的修士,也绝对不在少数。
“五少爷。那我们现在是先找那拍得飞剑的修士,还是那‘南笙域双娇’之一的白若离呢?”青衣人恭敬问道。
“先取那柄‘金翅飞鹰剑’,美人都是闲暇时的甜点,不必心急!”紫衣人冰冷说道。
那陈云在急速御剑飞到‘恒夷山’后山时,天色渐黑,陈云收了飞剑来到胡癫的吊脚楼附近。与那胡癫打了招呼后,来到胡癫的吊脚楼上,将那金牌标识还给那胡癫。
那胡癫见这陈云也极为守诺,倒也是对陈云印象不错,起了谈兴。而陈云也借这机会,再了解那关于‘树王型赤焰神树’的情况。
其实陈云这次回到‘恒夷山’后,本有再入那‘天焰山’的想法,可经过与羊彦羽的前方的一番话还有胡癫的关于这‘树王型赤焰神树’的介绍后,决定放弃这个念头。
一个原因是,这时候一个人去太危险,有命去,可能无命回。且据这胡癫所介绍,那‘树王型的赤焰神树’虽然离开‘天焰山’可以存活,可一定不如在天焰山中生长比较好。
陈云在听完胡癫的讲述后。决定还是等以后修为有成时再去趟比较妥当,不然光那两头九级巅峰的‘赤焰金睛兽’就可怕的很,即使请出羊彦羽来,都十分头疼,毕竟那天焰山中可是有灵兽阶‘赤焰金睛兽’存在的。
在陈云出了胡癫的吊脚楼后,催出那‘飞鸿剑’朝‘恒夷山’外飞去。可此刻天色已黑,陈云虽担心那慕雨晨安危。是否知道道光着急也没用,且慕长风也已经去寻找了。也许自己就是杞人忧天。
所以陈云在出了‘恒夷山’后,在一片丛林中找到一棵大树,将‘衍神宝鉴’藏好后,就打出印诀藏了进去,准备打坐修炼几个时辰,再赶路不迟。
毕竟一般来说,即使修为很高的修士,在没有紧急情况下,也不会在夜里御剑飞行,这样弊端很多。
……
第二天清晨,陈云出了‘衍神宝鉴’,开始朝东面御剑飞去。
对于现在的这明阶六级的‘飞鸿剑’,陈云有种发自心底的喜欢,这火属性的飞剑,在陈云全力御剑飞行时,速度甚至可以达到七彩初期的御剑速度,且并不十分消耗真元,轻松灵活,让陈云对自己告别那长刀法器飞行后,有种彻底的解脱感。
以这样的御剑速度,陈云估计自己大约只要大半月时间,就可以回到太衍道场。
经过两天的飞行后,陈云在飞到一个规模好像颇大的繁华集镇附近时,远远看到那从前方飞来一道剑光,那剑光在距离陈云大约三四里时,摇摇晃晃地朝那下方集镇落去,下落的速度和角度看得人触目惊心。
陈云从远处看到那道突然下落的剑光,疑惑的时候嘴角露处不禁露出一丝笑意,然后在飞鸿剑上自语道:“这人御剑水平这么之低,居然不待在宗派好好修炼,还敢到处乱跑,自己死了倒也是算了,如果是把别人砸出个三长两短,那也太造孽了!”
可陈云刚自语完,又心中若有一动,然后也御剑朝下方落去,在距离那繁华集镇大约一两里的地方落下,然后来到一个行人稀少的古道上,朝那繁华集镇一路疾驰而去。
陈云只所以落下,除了是因为对那御剑下落时的修士,感到一丝惊奇,更是突然觉得以慕雨晨的性格,如果偷偷溜出来的话,估计应该也可能和这御剑水平奇差的修士有些相若,很可能出于喜好俗世生活的热闹,会到这集镇上来逛逛,所以陈云心想既然现在不急着赶回太衍道场,不如也顺便到处看看,也希望能碰碰运气。
一两里的距离,对于现在的陈云来说,很快就到,可陈云从那集镇的西边的古道来到集镇附近时,看到那集镇街道入口处,有一个气势颇雄浑的门楼,那门楼上写着‘思西镇’三个大字,在陈云走进这高大的门楼后。很快被街道两边的热闹的叫卖声,给弄得有些耳鼓发麻。
这集镇上到处都是没有修道的俗世间的人,且除了街道两边摊位上做生意的人外,还有各色逛街的人,车水马龙。络绎不绝,让陈云重温了多时没有感受的俗世生活,只是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陈云从这人声喧哗的街道一路穿行,朝自己看到的那下落姿态极没有水准的修士的位置,一路赶去。
大街上虽然各种摊点都有,更有不少小吃和美食飘散出香味。可陈云身上没有一两银子,所以也只能干瞪眼,且对那修士的惊奇心,也让陈云没有心情来尝尝这路边的美食。
在陈云转个了好几条街道后,终于来到陈云那前方奇怪修士可能下落的附近。
在陈云转过一条街道后。让陈云感到奇怪的是,这陈云刚进入的街道,居然人很少,陈云再仔细一看,发觉几乎大部分人,包括一些做小生意的人,都跑到近邻街道一边的小河边,围在那岸边不断的张望。
陈云也不禁惊奇。来到那小河的岸边,朝众人张望的河中看去,可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大吃一惊。
原来那小河中有个人,好像浑身是伤,在那河水中一会浮上来,一会又沉下去,好像极为挣扎的样子,可其身体周围的河水却被其染的血红一片。
在陈云刚要飞身下去时。突然听到扑通一声,河岸边居然有人跳入到河水中。朝那背对着自己,在河水中不断挣扎的人游去。
陈云看到显然是去救人的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那小伙显然水性不错,且好像会些功夫,很快游到那在水中不断扑腾的人身边,然后一手夹住这人,一边朝岸边游来。
这小子河不宽,那小伙很快便游到那河岸附近,然后在岸边一个好像认识他的少女的帮助下,将这落水的浑身是伤的人拉上了岸。
可陈云在这小子伙将人救到岸边时,突然双目一凝,因为他终于看出这落入水中的人的模样,且这人居然自己认识。
不仅这么,陈云在那救人的小伙上岸的同时,对这小子伙还有拉这小子伙上来的一个年级大约十九岁左右的少女也有一些熟悉的感觉。
那浑身是伤的此刻被救,可好像依然极为虚弱的人,陈云匆匆一瞥后,断定居然是曾经盗取自己二十万灵玉的邪修孙侯!
这孙侯的突然出现,让陈云既感到奇怪,也觉得来的是时候,此刻陈云相信,就算是这孙侯没有受伤,他也有把握报当年之仇。
可那将孙侯从水中救起年轻小伙,还有岸边的那个少女,却让陈云却一时间无法想出,到底在哪里见过。
陈云推开人群,走到那这时几乎连站立都有些困难的孙侯旁边,看着那此刻虚弱异常,不断朝那青年男子子和少女道谢孙侯,然后说道:“孙道友,别来无恙!”
那孙侯把头一转,看到一身青衣的陈云,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立即认出这人是谁,可认出之后,突然好像有种要晕倒的感觉,不是那旁边的青年男子子扶了一把,估计说不定就要昏倒。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孙侯吃惊得问道。
他对陈云的印象很深,因为陈云是他近四五十年磨砺偷道以来,做过的最大的一票,最记忆犹新的一票,做完了这票后,他孙侯几乎消停了有好几年,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这个俗世间未修士居住的集镇上,居然会遇到陈云,真的是冤家路窄,一点没错。
“你可以像炮弹一样落下来,我就不可以来看看吗?这次我们居然有缘又遇上,你虽受伤,不能在磨砺偷道,可你总得把以前的事情说清楚,也该到还账的时候了吧,孙道友!”陈云看着这此刻风采不再的孙侯说道。
“可我现在身受重伤,连路都走不了,身上的小乾坤袋也被抢走,道友就不能助我一次吗,你那灵玉我还剩有一半,可不在这地方,你若愿意救我,我就还你!”孙侯极为吃力地说道。
“孙侯,你还真的够厚颜无耻了的,你既然用盗了我的灵玉,来和我讨价还价,你信不信我把你带到无人处,让你生死两难,你也会被抢,我看你是活该!”陈云脸色一变,然后极为冰冷地说道,不是看这孙侯此刻虚弱狼狈非常,陈云动手的心思都有,当年遇到孙侯,这人嚣张的模样,陈云记忆犹新。
可就在那长得尖嘴猴腮的孙侯,惊疑不定地看着陈云时,突然那前方将在孙侯从水中救出的青年男子子开口说道:“陈道友真的是你吗?”
陈云一楞,朝那有些虎头虎头的青年男子子看去,略带疑惑地说道:“我是姓陈,难道你认识我?”
“真的是陈道友啊,陈道友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小山?”
“小山?难道你是安天阳身边的那个小子山?”陈云看着这面前有些些若曾相识的男子说道。
“是的,我正是天阳道师身边的童子小山,近十年前,在伏翼山我与小翠曾服侍过道师几天!”那青年男子子说道。
陈云有朝那一直盯着自己看,可却没有说话的十八九岁左右的少女看去,然后说道:“难道你就是小翠?”
“小翠,见过陈道友!”那容貌极为秀美的少女朝陈云微微施礼道。
前方陈云过来时,她就开始注意,可一直不敢肯定,当陈云与小山简单交谈后,终于确定这眼前人真的就是近十年前遇到的修士陈道友,以当年主人对陈云的尊敬态度来看,这小子翠此刻对陈云的态度,也丝毫不敢怠慢。
“你们两人怎会在此,那天阳兄难道也在这地方?”陈云有些喜色地问道。
他当年将‘太衍决’私自传给安天阳,曾答应过几年看其修炼的情况,然后帮他向师尊陈致远引见,拜入太衍道场,所以在看到小山小翠后,不禁对再见安天阳,有一些期待。
“陈道友,我孙侯受伤很重,都快死了,你们能不能等会再聊,如果你这次救我孙侯一命,我会连本带利,还你所有灵玉,你看怎样?”在陈云与小山小翠简单交谈时,那坐在地面上浑身是水,面上惨白的孙侯略带悲怆地说道。
“陈道友,这人也是可怜得很,不可受重伤,且被水一泡,伤势更重,连站得站不稳,我们就救他一救吧?”那听道那孙侯悲怆的言语后,好像心地极为善良的小山说道。
“小山哥,你没听到陈道友说,这人以前盗过他的东西,这次我们可能救错人了!”那小翠看着那孙侯略皱着眉头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