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撑在他身上想起来,耳垂一痛,她有些恼,“你干嘛咬人啊?”
“吃不到你,我欲求不满,只好咬了。”某人一本正经的耍无赖,大手伸过去,拿走她手里的盘子随意搁在床头柜上,然后将她揽在怀里。
小鱼咬了咬牙,“你这人怎么随时都想着那点破事?”
“那你告诉我,情侣之间要想着什么?精神交流的爱情?苏语,我是食肉性动物,我觉得身体交流比精神交流更直接。”
“流氓。”小鱼毫不客气地骂了一句,这人可不就是流氓么?无时无刻不想着对她动手动脚,还要给她洗脑。
她觉得就他养伤这段时间,只怕花样都要玩齐了,让她根本就招架不住。
宫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嗯,只对你耍流氓。”
小鱼欲哭无泪,说好的高贵冷艳,说好的温润如玉,为什么面对宁姐时那么儒雅的一个男人,在她面前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好不容易从他怀里挣出来,小鱼脸红得快要爆炸,她气哼哼地走出病房,打算找个地方缓解一下脸上的燥热。
来到楼下花园,刚在长椅上坐下,身后传来一道讥诮声,“苏语,你还真是死性不改,你以为凭你的身份能进入宫家?”
小鱼不用回头,也知道背后的苍蝇是谁,她不过是想静一静。她不爱搭理她,起身想走,然而燕西却不屈不挠,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衣服,将她拽了回去。
夏天的衣料轻薄,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雪纺上衣,被燕西一把扯坏了,露出大片如雪肌肤,她恼怒地瞪着她,“燕西,不要以为我处处相让,就是怕你,你再敢不知好歹,信不信我揍你?”
燕西揪着那块布料用力一扯,小鱼的衣服被她彻底扯坏,后背空荡荡的,小鱼连忙伸手抱住胸膛,阻止春光外泄。
“贱人就是贱人,瞧你这放浪形骸的模样,宫霆到底是怎么看上你的?”燕西的目光里淬了剧毒一般,恶狠狠地瞪着她。
小鱼后退了两步,闻言她笑了,“要说放浪形骸,谁能及得上你?燕西,我差点忘了,我们重逢那天,你脱光了站在宫霆面前,他还是对你不屑一顾。”
燕西像被人打了一耳光,俏脸火辣辣的烫了起来,“那天鬼鬼祟祟躲着偷看的果然是你!”
“不,我可没兴趣看你****,不过是你不检点,想要勾引自己的继子,也请找对地方,在走廊上就情不自禁,我真想去问问宫老被戴绿帽的心情如何?”小鱼讥诮道。
她一直容忍燕西,不代表她真的可以欺负到她的头上来。
倘若有一天,她要和宫霆在一起,那么燕西这块牛皮膏药,会随时在她面前刷存在感。与其让她一直恶心着她,不如让她忌惮。
燕西脸色僵白,“你敢!”
“你都敢做,我有什么不敢说的?”小鱼神情冷冽,“马上离开我的视线,否则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让你日子难过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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