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宁一脸莫名奇妙地拿着礼服,高级定制的黑色燕尾服,还没上身就贵气卓绝,可见这礼服有多贵。
管家出去了,卫安宁望着冷幽琛,“你让管家走了,谁帮你换衣服?”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向她遥遥一指,干脆利落的一个字,“你!”
“我?”卫安宁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不会给男人穿衣服,再说我还是伤残人士,你虐待我啊。”
“穿个衣服就虐待你了,让你躺着被我上,岂不是说我强暴你?”男人犀利的目光扫过她的胸,就好像在拿视线撕碎她的衣服。
卫安宁连忙拿衣服挡在胸前,俏脸涨得通红,这人说话怎么那么粗俗?而且他那是什么眼神啊,简直侵略性十足。
她梗着脖子不服输,忘了之前的教训,“你别过嘴瘾啊,有本事你来啊。”
冷幽琛眸色沉暗,分明有什么东西在汹涌澎湃,看着她的眼神多了一抹暧昧的炙热,他慢条斯理的解衬衣扭扣,“既然太太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为夫不做点什么,好像对不起你的期待。”
瞧他一脸坏痞,一边解衣扣一边靠近她,卫安宁吓得头皮发麻,连忙道:“我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
要比脸皮厚,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晚了。”这几天他们同吃同住,她天天在他眼前晃,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总让他在深夜里,身心燥热地去冲冷水澡。
冲完冷水澡出来,每每看到她没心没肺的睡姿,他就想一脚将她踢下床去。
结果等他爬上床,却只能暗自恼火地将她拽进怀里,亲亲摸摸好一顿欺负,根本解不了渴,惹得浑身是火,又得去冲冷水澡。
他似乎中了自己设下的魔咒了,不戴上面具,他进不了她的洞。
卫安宁见他越逼越近,她抱着礼服往旁边一跳,声音透着惶急,“冷幽琛,你别乱来啊,刚才管家的话你听见没有,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半小时睡你绰绰有余。”衬衣大开,露出男人白皙精壮的胸膛,他滑着轮椅过去,轻而易举地将那只单脚猫捞进怀里,粗暴的吻堵住她的嘴。
太太这么小瞧他,他若不找回点场子,就太让她失望了。
“唔……”嘴被堵住,男人的唇蹂躏着她的,唇上酥麻,她半边身子都软了,靠在他怀里,被动承受他火热的掠夺。
唇与唇的触碰是不够的,男人火热的大掌揉着她腰间的软肉,掀开她衣摆,直袭她的胸。
卫安宁脸色嫣红一片,她急急地抓住他的手,嘤咛一声,“冷幽琛,衣服弄皱了,待会儿你没穿的可别怪我。”
大手伸过来,一把抓住礼服扔到了床上。
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向他,大手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垮坐在他腿上,再度封住她的唇,用力欺负。
卫安宁吓坏了,尤其是眼角余光看到他解开皮带拉下拉链,露出白色子弹裤一角的蓄势待发,她直接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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