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杨明珠咯咯一笑,她突然凑近了林煜的耳朵边,吐气如兰的说:“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那好,我等着那一天。”林煜微微一笑道。
“咯咯,去忙你的事情吧,我想苏家,一定还有一场撕逼在等着你,明天中午的那个饭局,说白了就是一场鸿门宴,你自己小心吧。”杨明珠在林煜的脸上一吻,然后大笑着离开。
林煜有些郁闷的摸了一下脸,他怎么有自己被女人调戏的感觉呢?
王家。王家老爷子,今年已经八十有六了,王语诗父亲前几年因病过世,老爷子悲痛过度,便放了权,之后王氏集团,一直由王语诗来管理。
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他的精神很好,如果不认识的人,绝对看不出来红光满面的王老爷子,今年居然有八十六了。
“老爷子。”王曼走进来的时候,只见老爷子正在逗着一只虎皮鹦鹉。王老中年得子,三个孩子不隔年,每年一个,现在最小的王语诗也有三十多岁了,所以虽然他的孩子还年轻,他的年纪已经七十多岁了。
“恩,回来了。”王老漫不经心的逗着鹦鹉,拿出一些鸟粮喂养,虎皮鹦鹉很聪明,它不仅仅像是普通鹦鹉那样学人说话,它更能懂得人的心思。
“老爷子好,老爷子好。”鹦鹉点头叫道。
“哈哈,这家伙,越来越聪明了啊。”王老大笑道,他把手中的鸟粮放下,洗了把手,王曼连忙递上一个干毛巾,他擦了一把手,然后把毛巾放了下来。
王曼接拿起了他放下的鸟粮,接着喂起了鹦鹉。
“说吧,你今天来又有什么事情?”王老坐到了椅子上,端起了一杯泡好的碧螺春,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然后放下了杯子。
他的生活现在过的很惬意,商场中摸打滚爬了几十年,这才有了王家的这份家业,而他现在觉得,退休后的生活很不错,至少没有那种紧张压迫的感觉,而王语诗执掌王氏,近些年来也是做的风生水起的,这让他很欣慰。
他知道,自己的这些子孙们,无事不登三宝殿,尤其是自己这个不成器的二孙女,平时为人强势,总想多分点利益,而现在三孙女当家,她心中不服气。
这几天来,她没少在自己的耳边吹风,无非就是说语诗有野心,想独占王氏,让他多小心一点,不要到头来自己辛苦打下的江山,却拱手给别人做了嫁人。
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小孙女性格柔弱,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野心,相反,这些年她执掌王氏,让王氏的利益翻了几倍,可惜的是她是个女孩,如果她是个男人,自己倒可以把王氏集团放心的交给他。
“爷爷,我这次来。”王曼欲言又止。
“如果是因为股权变动的事情找我,那就不用说了。”没等她把话说完,王老就端起了茶杯道:“语诗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
“我得庆幸,这些年把王氏集团交给了她,如果股权分散,根本不可能有王氏的今天,你的心思,我清楚。”
“爷爷,我知道,我这次来,就是来认错的,对不起,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三妹执掌王氏,我没有一点意见。”王曼低下头道。
虽然说这些话,她心里有些不甘,但是她也没有一点办法,因为她今天是被林煜给吓住了,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这个妹妹,并没有平时看起来那么柔弱。
“咦,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呵呵?”王老微微的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豪门之中,亲情并不是那么重要,这兄妹三个,向来不是那么和谐,之前老大和老二接二连三的过来游说自己,要求重组股权,可是现在她居然说支撑语诗,这让他感觉到有些诧异。
“爷子,其实我知道你的决定是对的,我们三兄妹当中,语诗的能力最强,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们王氏或许走不到今天这一步,所以我现在想通了,我没有什么能力,拿着这点股权,这辈子吃喝不愁,我也该知足。”王曼道。
“呵呵,事出必有因,你是我的孙女,我最清楚你的为人。”王老呵呵一笑道:“你说说吧,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放你放弃了你当初的计划?”
“我……”王曼欲言又止,她不知道从何说起是好,犹豫了一下,她拿出了林煜送给她的那枚仿造的鹤尾针,“爷爷,你认识这个吗?”
王老吃了一惊,他猛的站了起来,一把抓过王曼手中的那根针,他死死的盯着这根针,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着,看得出来,他的心情是很激动的。
王曼也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爷爷看到这根平平无奇的针,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而且看得出来,他的眼中有一丝敬畏的表情。
看来,这根针的来头很大,而持这根针的人,是不能轻易得罪的,想到这里,王曼就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拼命的在想林煜到底是什么人。
“这针,你是从哪里来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实话实说。”王老的脸色渐渐的严肃了起来。
“这是……这是一个年轻人给我的,他说您见了这根针,就会明白怎么回事。”王曼吞了吞口水,然后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
王老脸上的表情始终很严肃,听完了王曼的话,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这根针,是五年前我去南海休假时得到的。”
“那天我在海边晒日光浴,可不知道为什么涨潮了,我被潮水冲到了一个无人烟的地方,恰好的是,我多年的心脏病犯了,那时候我身边没药没人,基本上可以说是必死的。”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一名道士,还有一个少年,这名道士和少年是中医,很显然那个少年是学徒,但是就是这个学徒,不仅治好了我的心脏病,而且给我一个偏方,连带着我的胃病也给治好了。”
“道士说,无功不受碌,但他们的医术也不是义务给人看病的,看病不收分文的话,是不符合规矩的,可是当时我身无长物,没有办法拿出诊金,所以只好欠他们一个人情,道士给我一枚针,说这针是两枚一起的,如果有人拿着另外一枚针去找我,就是说有事情需要我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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