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奈皆因一时疏忽,被秀雅的骨锥刺中,瞬间摔落在地。
这让他一个翻身站起来,甩掉了背上的骨锥。
感觉全身酥麻,安奈不过是哼了一声,随即他的伤口之上,一道黄『色』雾气飞出,伤口在瞬间就愈合了。
这让落地的秀雅不禁『露』出了钦佩的神情来。
“别看你修为不高,却是能抵抗我的毒气,猫妖,你越来越让我欣赏了。”
秀雅说完,悬于她头顶的骨锥就再次飞向了安奈,而她却是绕道了安奈背后,企图让他自顾不暇。
几个回合下来,安奈感觉到,秀雅不过就是一只尚浅的妖。
不过无奈自己的修为也没恢复多少。
二人此刻是势均力敌,谁也无法伤到谁。
这让安奈真的有些恼了。
本想恢复人形,却是在秀雅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不远处,一条鞭子快速缠住了秀雅的脚踝。
看到秀雅快速远离自己,并重重摔落在地的样子。
安奈回到了地面之上,不远处就传来了让他熟悉的声音。
“唉!堂堂魔帝,居然与一个如此不入流的妖怪缠斗这么久,这要是传出去,可是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收回手中的长鞭,默默与白庐就一前一后的落在了安奈面前。
这让安奈没好气的瞪了默默一眼。
与此同时,秀雅恢复了人形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着面前的默默与白庐,她突然不屑的哼了一声。
“你们是哪里来的妖,居然敢跟我动手!”
“妖?你还真是目光短浅,你一个连妖界大门在哪里都不知道的黄鼠狼精,居然敢瞧不起我们?而且,你还大言不惭的,想要让我们魔界的堂堂魔帝,成为你的夫君?我说你要脸吗?”
魔帝?
眼见秀雅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安奈看,默默突然手中长鞭,在地上狠狠的甩了一下,随即就以身体挡在了安奈面前。
“看看看,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我告诉你,我们的魔帝安奈已经名草有主了,就算是他没有心上人,也轮不到你,还有,不许看我身边这个帅哥,你要是再敢多看一眼,我就把你那对,让我看了就火大的眼珠子,抠出来当泡儿踩听懂了没有。”
默默的怒火,以及她的这番话说完,她就同时遭到了安奈与白庐抛来鄙视的眼神儿。
这让秀雅是越听越生气。
手中骨锥出现,她狠狠的瞪向了默默。
“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我不敬,我告诉你,我秀雅看上的男人,就没有能被人抢走的。”
“唉!我说白庐,这就是你掌管的妖界,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还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妖精,你给我等着,今晚你死定了。”
“我日理万机,天天被你欺负,我哪有时间去管这天下的妖孽呀,你既为妖后,就该帮夫君的忙,而不是每天都在搜集可以惩罚我的证据,害我现在是虚弱无比。”
白庐的无奈,以及他的身份,听在秀雅的耳中,那是相当的不屑。
“妖帝?妖后?你们以为我傻是吗?随便编个身份我就会害怕吗?既然你们今日是想要夺走我的安奈,我就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秀雅说完就飞身而上。
这让默默扭头看了白庐一眼,就拿起鞭子。
金光闪现之后,秀雅瞬间就四分五裂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收回鞭子,默默还不忘拿白庐的衣衫使劲的擦了擦。
“这可是你说的,我身为妖后,有权处理这让人恶心到想死的妖精,倘若尤太虚要惩罚我,你可要帮我顶着,否则,我受罚一日,我就虐你一世!”
白庐的叹息声,让安奈也不禁叹了口气。
“行了,我说你们俩就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行不行?”
眼见安奈现出真身的样子甚是可爱,默默突然抬手就抱起了他,这让安奈的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
“我觉得你就一直保持这样挺好的,你看看,这多惹人疼爱呀。”
“白庐,管管你老婆。”
安奈被默默抱在怀中想要挣脱,却是被默默抱得更紧,这让白庐不禁无语的看向了空中。
“我管不了,你要知道,女人总是不能得罪的,就好像你被白姬月亲手虐待,你还不是一样没脾气,不过默默,你别抱着他了,我,我,我有点儿吃醋。”
白庐这无奈的声音,让默默笑着把安奈放回了地面之上。
“说实话,看到你为了白姬月修为尽失,可怜到这个份上,我是真的不忍心,可是这或许也是你和白姬月,能如此轻松相处的最后时刻了,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七世轮回结束,又会有怎样的变故。”
“只可惜,白姬月已经忘记我与她之间的感情,对了,刚刚,你是杀了秀雅吗?”
“我没有呀,她是狄秋飘转世,我就算胆子再大,我也不敢忤逆尤太虚的意思,我不过是惩大诫,废了她大部分的修为而已,省的她会再次找你麻烦,不过话说回来,上一次我是虐她虐的不够,就算是把她碎尸万段,元神虐上永生永世,都解不了我的心头之恨。”
默默这咬牙切齿的样子,让安奈看向白庐的眼神之中,透『露』着一抹同情。
这让白庐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极为尴尬的笑容来。
“两个神阶的老婆,一个是被仇恨蒙蔽了心智,终日要打要杀让我头疼不已,好不容易不在我眼前,现在又来了一个神阶的老婆,虽然目前修为才到风,但她的威风,可是比我这个妖帝要大得多,我呢,就因为曾经的一时疏忽,让她抓住了把柄,以至于永生永世都无法翻身,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我说安奈,时间也差不多了,你这跑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你要是再不回去,我可怜的姬月,可就清白不保了哟。”
白庐的最后这句话,让安奈似是在瞬间就想到了什么
我怎么这么笨,居然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没有留下一句话,安奈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