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也没人有证据证明张非在此之前到过这里。
“我今天倒霉透了。”张非说道:“我今天本来是和罗大少爷约好了要来参加派对的,不过呢!我没来过这里,所以我想在出去办事的顺便到这里来探探路,结果一不小心把我随身带着的一件宝贝给开丢了,我是急得找了一个下午,直到刚才,我才把东西给找到了。哎呀!本来我穿成这个样子,也不好意思来参加这个派对了!可是我女朋友在这里,所以我还是来了,结果一进来就看到这样子了。”
“你丢了什么东西?”
张非把手伸进口袋,摸索了一会儿,把那圆形蝉玉拿了出来。
张非心里是一阵胆战心惊:这个东西一拿出来,会不会就等于是向罗舜罗禹宣战了!这可是玉之勇啊!
他们肯定是见过玉之勇的,只是这玉之勇的原型玉……他们见过吗?
冲张非见过玉之勇才一会儿,玉之勇就几次变回玉,那多半是见过的。
所以张非也是不敢把玉完全的亮出来,就只是放在手掌上让办案人员看。
“这是什么东西?”
“我前几天在外地淘到的,好像是真玉,可值钱了。”张非原本不是守财奴,但这时为了表现得自己对这玉的重视,是特意做了一副窸窸窣窣不想露外财特别小心翼翼的模样。
那问讯的一看这这晶莹剔透的玉,也是眼前一亮,不由得就想伸手拿来看看。
张非随即就将玉收了起来,道:“这这这……你这样子年看就行了。”
张非说着是用左手把玉拿了起来,然后用右手挡住了,在罗舜罗禹那一侧的人自然也就看不到了。
那问讯的心头不由得升起一股气:就看看罢了,难道还担心我会把他拿走!这小气的样子。
张非却是神秘地说道:“同志!这个东西虽然小,但如果这是真玉,那可是要值上几十万的!”
几十万?!现在正问讯的还真是愣了一下:他倒不是很懂玉,但在这信息膨胀的时代,多少是听说过的,这样子大小的块极品玉,值几十万还是有可能的。
“还有这个!”张非说着是又把帝王戒指给举了起来:“这也是好东西。”
张非实在是不想露财,但是这些东西现在都在身上,要是遮遮掩掩的,反而会让别人更加起疑,索性自己拿出来:好在帝王戒指他之前也戴过,有甘谊霜礼叔他们给他作证这是属于他的东西。
能有帝王戒指,会拥有圆形蝉玉也就不奇怪了!而谁也不会带着那么值钱的东西去行凶行窃,办案人员对他的怀疑也就少了几分。
问讯的人惊奇地看了一会帝王戒指和圆形蝉玉之后,又问了些张非和罗禹罗舜的事情。
张非和罗舜没交集,但是和罗禹的过往,除了猜测罗禹是绑架甘谊霜的元凶,其他倒是没必要隐瞒,自然也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随后与问讯罗禹的人一对比,他们很快就得出了结论:是罗禹协私报复,胡乱
因为罗禹也根本就没说出有什么有力的证据能证明张非来过这里,只是拿他与张非之前的那些纠纷来说事罢了。
“我可以去见我女朋友了吧!”眼见着审讯终于是完了,张非示意甘谊霜走过来,同时向问讯的人问道。
“你女朋友?”那问讯的人以奇怪的眼神望着张非。
哎呀不好啊!张非没来过这里,手机又坏了,怎么知道兰娟妮被别人下了春药,正在上面休息。
“对啊!”张非只能是硬着头皮,等甘谊霜过来,装模作样地问道:“娟娟呢?”
“娟娟!?”甘谊霜虽然没听到张非和问讯的人具体说了些什么,但张非这么一问,她也猜到了,张非已经从容地解决了针对他的问讯,而事实上,甘谊霜虽然是几经挣扎,最终还是决定替张非瞒下“他是砸了罗舜书房的人”,心里还真是有一股儿同流合污的罪恶感,现在一听张非那么亲昵地叫着兰娟妮,她心里就莫名就生起一股儿酸溜溜的滋味:这应该不是吃兰娟妮的醋吧!
甘谊霜心里是自言自语地说道:“虽然我是很感激他把我从绑匪手里救了出来,但我才不会喜欢上他,我也更不会去和自己的好闺蜜抢男朋友。”
“她在上面房间里!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甘谊霜说着是对问讯的人说道:“就是上面被别人下了药的人,那就是她的女朋友。”
“下药!?”张非“惊讶”地叫了一声,这是做过问讯的人看的,可是这明摆着是演戏,虽然是迫于无奈,在甘谊霜面前张非还真没办法从容地演下去,因为就像男人的哥们之间总是无话不说一样,作为闺蜜的女人之间也是无话不谈一样的,万一哪天甘谊霜在兰娟妮面前说声“张非很会演戏,很爱说假话”,那后果说不定会很严重的。
“是娟娟!”张非就惊奇而又“可怜巴巴”地望着甘谊霜。
甘谊霜心里骂道:“你这戏演得可真烂啊!”
但甘谊霜还是对问讯的人说道:“你能让他上去吗?她女朋友现在情况可不太好,就在二楼。”
问讯的人犹豫了一下,反正二楼也不是案发的地方,便点了点头,张非和甘谊霜便走上了二楼。
走入兰娟妮所在的房间,里面随即是传来了一阵“嗯嗯啊啊”的低吟声以及水声:这声音,实在是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霜霜”听到有人走进来,浴室里卢俪随即就走了出来,一看张非,就奇道:“他是谁啊?”
卢俪现在衣服几乎是全都湿透了。
“他是……张非!”甘谊霜心里正有气,本来是想要说“臭张非”,但是兰娟妮在里面,显然不好骂他,而且“臭张非”这听起来像是骂,但其实是很亲昵,真不适合此时此景。
“妮妮的男朋友!”甘谊霜还是没好气地说道。
“妮妮的男朋友?”卢俪随即在张非身上上下看了一会,这长相倒不是太寒碜,可是这一身的就太没气质了。
一丝鄙夷便爬上了卢俪脸庞:“你这时候叫他来干什么!妮妮她……药力还没有完全散去。”
说话之间,那浴室里是又传出了“啊啊”的两声叫,好像还在拍水的声音。
药力!?春药?
刚刚一直忙于应对罗禹以及问讯,张非虽然是知道兰娟妮被下了春药,但还没办法,但还没细想过怎么救兰娟妮,毕竟他不是医生,之前只道甘谊霜会给兰娟妮叫医生。
但是现在听着浴室里兰娟妮发出来的声音,张非当然明白:要解了兰娟妮身上的药力是需要用什么办法。
这种事情张非当然是责无旁贷,可是现在在这里,谁用得了那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