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音乐关掉。”张非喊着,几乎就要将那电棍电出来了。
“小哥!”司机还是摆着风趣说道:“晚上出来放点儿音乐才会嗨嘛!反正周围也没有人,不用担心会吓到其他人。”
“啪”的一下子,张非随即就按下了电棍的开关,那司机随即就是“啊”的一声,就往前倒了下去,那车随即是“呼哧”的一声,就往旁边冲了出去,好一会儿,才“嘭”的一下,那车是撞到了前面的地方,这才停了下来,好在之前这车开的就不是很快,张非也戴着安全带,这一下子就是晃了一下头,也再没有怎么样了。
张非不敢再在这车上呆着,立即就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刚一冲出去,张非随即便觉得头晕目眩的,几乎是站都站不稳了,尤其路边的路灯晃着他的眼睛,更是让他觉得天地在旋转。
“这是什么地方?”张非觉得有些难以置信的惊心动魄,刚刚不就是听了司机讲的一个故事吗,怎么就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我至于是那么经不住吓的人吗!
那个司机不是正常人!
张非惊呼他明明很小心,怎么还是陷入了这种窘态之中,这就叫做防不胜防啊!
是那个音乐?
出了车外,现在再听着那车里传出来的音乐,已经是敞亮了很多……这一下子才感觉到了那音乐的怪异。
张非心想:难道这歌声,会跟催眠曲一样子会给人心理暗示吗!
张非当下就急着要离开这里,但是刚刚跑了几步,便停了下来:那个司机。
他虽然很奇怪,但他到底应该会是个人吧!刚刚那么一撞,说不定他会受伤的,丢下他不管,他会不会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就死了啊!
张非犹豫了一会,还是回头跑到那车旁,从后面钻了进去,把车前门打开了,然后想把司机拉了出来,可是一看那司机,他也并没有晕倒过去,身上也没有外伤,显然就是突然的一撞让他促不及防,所以现在还有点儿迷糊罢了,人应该不会有大事。
既然没事,张非也不再理他了,转身就跑,也不知要跑到哪里,但得要先离开这里。
“年轻人!”那司机在后面叫了张非一声,张非反而是一个哆嗦,跑得更加快了。
张非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当他终于是觉得那司机是追不上的时候,才终于是停了下来。
张非这却是跑到了哪里?
张非因为是想躲开那司机,所以是往车跑不到的地方去,到现在一停下来,借着路灯光,他才发现,他是跑到了一片小树林里,当然也可能只是几棵小树之间。
张非随即右手握着皇帝锤,左手拿着电棍。
这里!当看清周围的情况,张非不由得感叹道:“我真是脑袋进水了,我才会跑到这种地方来。”
虽然是为了对付夏橙妃才出来的,当然像这种地方,如果夏橙妃真是他想象中的那样子的,夏橙妃肯定是最爱这种地方的。
“噔噔噔噔”几声轻响,张非是用皇帝锤敲着周围的树木,他不知道这种办法有没有用,但总好过死等在那里。
突然间,张非再敲一棵树的树干,却是迎面飘过来了一张纸。
这很明显不会是别人随便丢弃的废纸,何况现在风不大,这里也是树林,纸吹不进来。
张非下意识地就将那纸接住了,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打开来。
这!张非吓了一大跳:这纸上面画着的是夏橙妃……是他在下午时完成的任务中的定纷苑的夏橙妃,是穿着古代纱裙的夏橙妃。
画中的夏橙妃,似乎是在哭泣,脸色非常的颓丧,真像鬼啊!
本来这幅画的画工很不错,夏橙妃颜值也很高,偏偏这丧气的脸啊!张非一下子就将这夏橙妃的画像丢到了一边。
不管夏橙妃,当然也是今天遇到的那个阳心画是什么意图,但她给张非这幅画,就已经是向张非透露:她已经来了。
当然这也相当于是一张挑战书了。
出来吧!
张非几乎就像是应战似地就喊了起来,可是随即一想:她既然是藏在暗处的,那很显然就不会想着自己出来,我在这里喊,除了丢自己的脸,把自己弄得心慌慌,根本什么用都没有。
张非于是深呼吸了一口气,两眼向四周围一望,除了公路的方向,那路灯光透过来映出斑斓的色彩之外,其他全都是黑色的。
没有夏橙妃的影子!
夏橙妃究竟是想要干什么?难道她是要跟我玩抓迷藏吗?
如果真想害我,直接出来就是了,何必来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事情。
张非在黑夜里呆了一会儿……没有!
张非试着用像在寻找甘谊霜之时感应老墙逃走后留下的痕迹的办法寻找,可是并没有痕迹。
准确来说是有的:是那张夏橙妃哭丧着脸的画,但是那痕迹也就是到那画而止了。
夏橙妃总不会是躲在那画上吧!
不管是或者不是!张非都拿起皇帝锤,在那张画上敲了一会儿,然后是将那画给撕成了碎片。
张非不想跟夏橙妃玩什么迷藏,也不想耗什么游击战,既然那夏橙妃根本就没有心思来跟张非一决胜负,张非也不想再呆下去,便大步地走出了这片林子。
但是这里离那张非入住的酒店估计有点儿距离,而刚刚那个司机估计已经走了吧!这等于是说张非已经没有交通工具可以回去了。
也罢,就这样子走回去,如果那夏橙妃真的有胆,那就让她在这一路上来找我好了。
张非是大踏步地就往回去的方向走去。
大概走了十多步,张非面前赫然是又出现了一幅画。
张非是看得发愣,然后,他是将自己背包里的那一幅金菊图也拿了出来,打开一看:没错!
这两幅画的是同一躲菊花,只不过,张非手上的金菊图要小很多,但是显然画得认真而仔细多了,地上的金菊图显然画得有些儿着急,似乎是匆忙之间完成的。
张非想起来,似乎在酒店的时候,那偷偷跑到他酒店房间的鬼,就看过这金菊图。
“你怎么会有这画的?”
一个声音在张非的不远处响了起来。
来了!
张非也算是早有预料,所以并不慌张,只是将金菊图收了起来放进包里,一手拿锤,一手拿棍,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去。
夏橙妃,不不!也许叫阳心画更合适,她穿的还是在古玩市场时的那一身,但十分好奇地望着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