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沙秀县的一个休闲公园,夏季夜晚的风吹得格外让人清爽,但这个时候已经很少有人到这里来了,除了一些你侬我侬的恋人,当然他们都是不显眼的,便可以当作不存在。
不过这时候的恋人却是不由自主地分心了,因为这时候有两个人颇为急勿勿地过来了,其中一个还特别的显眼,尤其是她的长长的秀发,风吹起来,青丝更是饶人。
阳心画拉着景菲,这一路奔走之后,便躲到了公园中的树影之下,本来没什么遮掩物,但是在黑夜的掩护之下,却也无人看得到她们了,即便有人看到她们走了进去,却也只能是暗算嫉妒一下罢了。
“你怎么了?干嘛跑得那么着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景菲终于是有机会问向阳心画。
阳心画却还没有缓过神来,是大喘着气,但这很显然,她并不是累的。
景菲也是越来越奇怪:只怕这不是阳心画胆小的原因吧!何况,她可不是刚认识阳心画,当然知道她可不胆小。
“他刚刚……就是那个张非!”阳心画终于缓回了语气,说道:“她问我,知不知道夏橙妃。”
“什么?”景菲也同样是吓了一大跳,那眼睛木然呆愣……当然这是因为她面对的是阳心画这个同伴,如果要是张非直接这么问她,她倒是知道,自己肯定受到的惊吓可不见得会比阳心画小,当然那时她会落荒而逃也并不奇怪。
“他怎么会知道夏橙妃?”
“问题就出在这里啊?”阳心画虽然是在问景菲,但是也是垂下了眼,显然是要细细思量着这个可怕的问题。
而两人在惊讶之中想了一会,阳心画是自言自语似地问道:“现在,还有什么人会知道夏橙妃,而且他甚至还问了定纷苑。”
“定纷苑,他也知道?”
“这真的太奇怪?现在谁还会记得夏橙妃,谁还记得定纷苑?史书上不会记载夏橙妃和定纷苑,就是野史传说,也根本没有这两个地方吧!”
“还是有人知道的!”景菲一说,阳心画便和她四目相对,但是谁都没有说出口,因为她们当下就否决了:景菲说的,不过就是她们自己。
而她们,才没有那闲心,把夏橙妃和定纷苑的事情给说出去。
但两人还是怕有什么她们想不到的地方,所以不由自主地去回想,去思量哪怕是一丝的可能会让“夏橙妃”或者“定纷苑”会让现在的人还能知道的。
这可能性倒也不是没有,只是希望确实不大了,尤其还是被张非那一个年轻的刚毕业的学生知道。
“会不会是TA啊?”景菲提出了疑问。
“他?老墙吗?他知道夏橙妃和定纷苑吗?”
“我不是说老墙!”
“那还能有谁?”
“她啊!还能有谁?”
“她?”阳心画似乎是想起来了,但还是摇了摇头,道:“她没有和我们一样吧!”
“没有吗?”景菲也是很疑惑的样子。
阳心画还是在回想着:“从那时候开始,就没有任何的迹象了。她应该是跟正常人一样子死了的。”
两个女人好一阵猜测,对于她们所猜测的事情,仍然还是没有一点儿头绪。
“但我们现在,还是得必须面对一个问题,那就是怎么对于那个张非啊!”阳心画确实是犯了难:“不说别的,就单单他知道夏橙妃和定纷苑,就足以说明,他比我们所知道的要厉害得太多了。”
“TA之前不就是说过,那个张非不一般吗?不然,我们来干什么呢?”
“现在的问题,我们肯定不能用之前想到的办法去对付他了。现在必须要重要想想办法才行啊!”
“那你是怎么想的?”景菲似乎有点儿不太耐烦,按照她想的,既然那么不喜欢张非,索性直接把他干掉就行了,还要费什么力去想什么办法!
“今天他买的那个木棰子你有仔细看过吗?”
阳心画这么一提,景菲脸色倒是稍微变了变:“就这,他还是挺少见的,美.色当前,他倒是能扛得住。”
“叫我们来对付张非,不就是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对古玩很有一套吗?”阳心画还是有疑惑,道:“说不定,他还真是因为从小就研究古玩,所以才知道了夏橙妃和定纷苍。”
虽然是这么说,阳心画还是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小。
“所以你并不想搞死他。”
阳心画回望了景菲一眼,道:“你想搞死他!”
“我还真想试试,把我们吓成这样子的人,是不是很容易搞死的人。”
阳心画确实不赞成景菲的想法,但是现在,确实是需要试一试。
两个女人经过那么一商量,最终决定,她们这次来沙秀的目的,不是要做到的,当然,他们还增加了一个自己的目的。
从沙秀的古玩市场离开,路上晃哥是拿着一把刚刚淘来的折扇,仔细地翻看了一会,道:“今天运气还算是不错的了,你那个木棰,转手出去,少也能出个一万,至于这扇子,这画工样式,虽然还像点样子,但毕竟名家手笔,顶多也算是出个几千块钱吧!反而是580块钱买的,也算是值了。”
晃哥这样子自言自语地说着,发现张非好像没有理他,便问道:“你想什么呢?难道是想着刚刚的那两位美女吗?”
张非是拿着那支木棰轻轻地捶着自己的手臂,肩膀或者胸口,他还真是把这当成是给自己捶背的家伙了。
见张非不答话,晃哥打趣道:“小张你可真是够猛的,第二次见面就这么跟人家说话,你老实说,以前祸害过多少女孩子了,有多少女孩子为了你而神魂颠倒啊!”
“就一个!”张非心思完全不在晃哥说的事情上,当然事情上,张非并不觉得自己花心,他说的一个,自然是指的向他表白的兰娟妮。
“才一个!骗人!不信你。”
“不信算了!”张非心里还是想着阳心画和景菲这两个可能真的不是人的女性,阳心画如果真的夏橙妃,那景菲……他倒是越看越想越像:她不会是那个井中的女鬼吧!
可是那女鬼明明是和夏橙妃势不两立的,但是她们怎么会亲姐妹一样子!
张非想着这其中的种种可能,但是现在首先要想的是:万一她们真的是不是人,那要怎么对付她们?
看来只能是求助于帝王戒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