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的侍卫已经是发出了警报,这深夜的皇宫很多地方都亮了起来,显而易见的是,这皇宫的侍卫,都在往这边冲过来。
情况已经是到了最糟糕的地步了!
张非心里叫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快把任务完成,那时即便是被千军万马包围着,也可以是像幽灵一样子离开了。”
张非立即就将“夏橙妃”放了下来,问道:“橙妃娘娘在哪里?”
“夏橙妮”随即一阵惊慌:这可有出卖主人的嫌疑。
“刚刚那只在井里的鬼现在已经是往橙妃娘娘那边去了,如果我不快点儿过去,娘娘会被杀死的。”张非知道用逼迫的办法逼不了这个想死的宫女,当然张非把她带出来,并不是担心巡逻的士兵会把她怎么样,毕竟她是这宫里的人。
张非真正担心的是那个从井里爬出来的女鬼,当然现在也只能是拿这个来吓吓她了。
果然!“夏橙妃”一听,随即“嗯啊”几声的就站了起来,说道:“救娘娘。”
“她在哪里?”
“那边!”“夏橙妮”指着旁边的一间橦房子,那看起来确实并不像是一个宫殿。
“走!”张非随即就往那边冲了过去,也不理会“夏橙妃”了。
这一路冲过去,只怕不遇到巡逻的士兵,也一定会遇到其他的宫女或者太监!
但张非管不了那么多了,这毕竟是帝王戒指指给他的路。
但是,大概跑出了二三十米,张非身后便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啊”JIAN叫,是“夏橙妃”的叫声。
张非不就停下脚步向后看过去,只见“夏橙妃”也是正向这边冲了过来,几乎是跑几步就跌一跤。
张非是下意识地想到:难道是那个井中女鬼追出来了。
张非不自觉地动了一下帝王戒指,就又转身身“夏橙妃”跑了过来,伸手就将“夏橙妃”拉了起来,而双眼则是一直望着,果然,在黑暗之中,一个如鬼魅般的黑影是向张非和“夏橙妃”这边冲了过来。
张非心中还是不自觉地一紧一寒:那确实就是刚刚才和他缠斗过的那井中女鬼,她竟然是向张非追了过来。
但是,那女鬼显然也是忌惮张非,原本是急速冲刺,但现在却是放慢了下来。
张非心里大叫了起来:她该不会是缠上我了吧!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何况现在是鬼惦记。
张非没办法静下心来想办法,因为旁边的“夏橙妃”,经过刚刚的惊吓之后,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子吓得直接傻了,但还是哆嗦得牙齿直打架,嘴里“呼呼哇哇”地发着声音——这样子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绝对是能够把让在一旁的张非躲不掉的,就好像是有人拿着根茅草在掏张非的耳朵,同时还有个爪子在挠着张非的心肝一样。
这让张非也不由得哆嗦起来——即便张非心里在告诫自己:他随时可以离开这里,不用害怕被这里的鬼惦记。
“啊!”张非不由伸手就把“夏橙妃”抓住了,靠着恒温动物的质感,张非这才心安了一些。
对了!张非一下子想到了办法:我可以用这女鬼把周围的人都吓跑。
确实,就连张非这不知看过多少恐.怖片的人看到那女鬼,也不免害怕,何况这皇宫里的人。
“喊啊!”张非一下子就更用力地抓住“夏橙妃”,“夏橙妃”似乎是没听清楚,被张非连拍连敲几下之后,终于是又“啊——”的大声尖叫了起来。
这被吓破胆的女生叫起来的分贝还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呵!
张非无奈之中又有一点儿小惊喜:胆小的女孩子,还是有这样子的作用的。
但是张非随即是再拉起“夏橙妃”,然后推着她往前跑,边跑边说:“你快喊啊!把人叫来抓鬼啊。”
“夏橙妃”随即便喊道:“鬼啊……”
“夏橙妃”是头也不和地就往前跑去,还是没跑几步就跌了一跤。
张非却已经是趁机就往旁边的暗阴里钻了进去,不由得回头看去,那只女鬼仍然是在后面跟着,但是显然不敢大胆追上来。
张非心道:“我可没有丝毫对付鬼的本事,她却那么怕我,真是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啊!希望她别把真正的夏橙妃给吓跑啊!”
但是真正的夏橙妃是在哪里?
张非前后一望:不管是夏橙妃在哪里,他都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回头是那女鬼,而他和女鬼所在的地方,是深宫里的一条巷子,前后一条直道。
跑吧!
但愿,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鬼身上,不会有人注意到张非。
张非这样子撒开腿跑了一会儿,当他眼看就要跑到巷子头的时候,便看到前面旁边一扇大开的门。
那大门的横梁上是挂着一个牌匾,上面是写着:定纷苑。
张非是不管不顾的就往里冲了进去,那门里是有两个宫女,一个太监,其中一个正是“夏橙妃”,而另外的宫女和太监,手上都拿着棍子,可是看他们那发抖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拿着武器也根本就打不了人。
“鬼来了!”张非心知这些人肯定是在防着他,当即便喊了起来,谁料这三个人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了,真是站都站不稳了。
“唉!”张非好生无奈:“夏橙妃”就罢了,毕竟亲眼见到鬼了,但是这宫女和太监,胆子也未免太小了。
反正他们也不是张非的目标,索性直接不理会他们,而是看向了他们的身后,他们的后面是一栋并不新……准确地说是没怎么精心打扫的房子,不过里面是正亮着灯。
这里皇宫?
是电视剧上所说的冷宫吧!
确实张非这一路过来,这一段路确实是非常的冷清。
夏橙妃住在冷宫里?!也对!不然她干嘛要自杀!
张非随即就向那陈旧的房子里冲了进去,“嘎吱”一下,就把门关上了。
这里面的灯很亮,而这明显是特别亮起来的灯,却是让这屋子中间的人特别的显眼。
这是一个穿着BAO纱睡衣裙的女子,此时正在专心地画着画,好像根本就没听到外面的动静似的。
“夏橙妃!?”张非本来想像绅士一样子地问候一下,但是现在这情形彬彬有礼,连他自己都觉得虚伪,便不太客气地喊了一句。
而这女子一听张非这么叫,随即就转过脸来,脸色平静却又似责备似地问道:“你是何人,竟然如此无礼。”
而张非一看这女人的脸,几乎是吓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