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理你!”跟碰瓷的可没办法纠缠,张非转身便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谁料那大汉猛的一个往前冲,伸手就抓住张非肩膀,一下子,张非肩膀随即一痛:这个大汉的力气实在太大,而且恐怕是练过的。
张非本能的使力反抗,但已经是无能为力了,是一下子就被大汉给压得差点儿就趴在了地上。
“放开!”
“小子!我告诉,你今天要不把这瓶子买了,就赔我两万块。”
不是吧!这可等于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竟然就来讹我两万块钱!
不对!这感觉,怎么像是专门冲着我来的啊!
“啊!”张非确实是觉得痛,当场就喊了起来。
“哎哎!别动手啊!”那摊子老板随即就喊了起来:“有事好好说,别动手啊!”
“你的瓶子就是假的。”张非原本倒是没有要完全“拆穿”大汉假瓶子的意思,因为他终于对帝王戒指给他的“物品年代感知能力”没有十成的信心,但他终究是有点儿猛张飞的意思,大汉这么一逼他,他更是不愿让步了。
“你还敢造谣!”大汉说着却是突然就伸手到张非衣服里去。
大汉这是要抢张非那一串佛珠?
强盗!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抢东西?
“抢劫啊!”张非大喊了起来:“警察来了。”
那大汉腾出一只手去抢张非的东西,只被一只手抓着的张非是顺势往前一冲,虽然没能从大汉手里逃出去,但总算是避开了大汉抢东西的手。
“报警报警报警!”张非连续喊了好几声,周围原本围着的人中看到这情形,也确实是有人喊了起来:“警察来了。”
那大汉这才放开了张非,但是并没有警察马上冲上来,显然他也是心虚了。
大汉虽然“气恼”,但他确实是过分了些,估计他也是怕自己的罪证被坐实了,没有再冲向张非。
“老板消消气!”摊子老板在一旁忙说道:“既然两边都说不清,那就请个行家来掌掌眼吧!”
“他不敢去,他的东西就是假的。”张非原本是不太想惹事,但现在反而是不想息事宁人了。
“还敢乱说!”大汉伸手指着张非,一副“你这可恶的混蛋”模样,同时也是向张非小跑了过来。
张非明知自己是打不过这大汉,本能的就往后退去,原本他已几乎是倒在地上了,这一退,样子真有些儿狼狈。然而张非一退就想到了:没必要跑,打虽然是打不过,但是这个人难道还敢打死我吗!
挨几下打我还是受得了的,而且还可以留下他打人的证据:张非可还是懂得用法律保护维护自己的权益的。
大汉冲到了张非面前,就是一副义正辞严却又像是受了大委屈一样,骂道:“你再敢乱说试试。”
要不是张非现在没有站起来,大汉那伸出的手指肯定是会戳到张非脸上的。
“他就是假的。”张非猛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丝毫不退让的就盯着那大汉。
这个无事生非的大汉气势终于是像大力士面前的弹簧一样,张非一个不退让,他就弱了,原本指着张非的手是停在了半空中不敢再乱指,也没有再骂人。
“两位老板!”旁边的摊子老板想必也是怕有人在他的摊子面前打架伤波及到他,连忙再次上来劝说,但显然是不敢靠近两人,因为两人随时会打起来。
“这旁边就有一个瓷器方面的行家,不如就请人去鉴定鉴定。”
“去吧!”经过这么一闹,张非反而对他的物品年代初级感知能力来了信心。
那大汉却是迟疑了起来。
“不敢吗!”张非正盯着大汉,大汉的稍微犹豫张非都是看得清清楚楚,这当然是攻击他的最好时候。
“去就去!”但是这大汉话刚说完,就明显的让人感觉到他气弱了。
张非不由得就得意起来:看来真是假的,他肯定是怕被看穿了。
怕被看穿,这个家伙肯定不会真的把东西拿去给专家鉴定,一定会在半路跑掉的:到时就看他笑话了。
那摊子老板便叫旁边摊子的人帮他看一下摊子,然后是说道:“两位老板随我来。”
大汉收起他的瓶子,便和张非一起便跟着那摊子老板走。
张非路上也是时刻小心着那大汉,只道他会在半路上跑掉,可是没想到的是,他真的就一路跟着摊子老板,走到了一家名叫瓷瑞斋的古董店。
这瓷瑞斋与文宝斋不同,这里明显是主打陶瓷器的。
刚一进门,那摊子老板便向里面招呼道:“午叔。”
张非朝那店里一看,此时正有一个头发花白身穿旗服的老先生,正端着一个茶壶,正看着面前的围棋盘。
“小晃啊!”那老先生听见有人喊他,便即抬起头看过来,显然他跟那摊子老板很熟,随即便有些儿打趣地说道:“怎么有跑过来啊!”
摊主老板原来叫“小晃”!当然以张非来说,是得叫他晃哥。
晃哥是说道:“有件东西想让午叔掌掌眼!”
午叔是看向了一旁的张非和大汉,晃哥随即向午叔介绍道:“这两位是……刚刚到我摊子上的客人。”
晃哥这时候可能也是想起来,他都还没问过这两人的名字。
张非随即自我介绍道:“我叫张非,弓长张,非同寻常的非。”
“张非?”几乎跟所有听到这名字的人一样,都有些儿惊奇,当然是晃哥是表现得明显一些,年长的午叔倒是没什么反应,而旁边的大汉,却是一点儿都不惊讶,而大汉也不介绍自己。
“张非”这名字虽然没什么特别,但毕竟与某个响光光的人物重音,大部分听到的人不惊讶也会打趣一下,怎么这个大汉却毫无反应?
想到这大汉可能就是冲着张非来的,张非不由想到:难道他原本就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而晃哥还真就打趣道:“原来是猛张飞啊!怪不得那么厉害!”
“就像张飞一样子猛得跟流.氓一样!”大汉明显尴尬地损起人来。
“那你叫什么啊?”张非并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可是他明显是来找自己麻烦的,总得要弄清他的身份。
“你管得着吗!”大汉还真是毫不客气地就说道。
连名字都不愿意说出来!难道真的是做贼心虚啊!
张飞随即起了心眼,便悄悄地将手机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