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的条件。”
说完，姜凡又补充了一句：“不把你们的事情报告给申屠队长也可以，不过如果之后你们做了什么害人的事情，那这个约定就作废。”
“我相信你们也知道申屠队长他的能力。”
炎泽宇点头道：“放心姜警官，我们只是一群追求进化的爱好者，不会干任何违法法律和触碰道德底线的事情。”
条件达成，姜凡直接收回了哥哥的力量。
发现压在身上的重力消失，李洛松了一口气，躲在炎泽宇身边活动活动了筋骨，同时眼神复杂的看向姜凡。
这.......就是超凡的力量吗？
真让人羡慕啊.........
“好了，你可以把照片给我了。”姜凡来到炎泽宇面前，以防他不守信用直接逃跑。
炎泽宇点点头，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智能手机：“你把你的联系软件的账号发给我，我把照片传给你。”
和炎泽宇交换社交软件账号，随后一张清晰的图片便传了过来。
图片上方的背景人来人往，姜凡的视线定格在照片左侧的那颗大樟树下，二十三号摊位上，一个穿着灰色道袍，看体格应该是个成年男子的人，正悠哉的坐在一张摆满护身符的木桌后乘着凉。
不过他的脑袋正巧不巧的被一片枯黄的樟树树叶遮住了，因此并不能看清楚他的容貌。
照片左下方还有一道时间水印，正是前两天赶香会的时间。
“为什么不能看清楚他的脸？”
炎泽宇无奈的说道：“这我也没办法，这照片是一个前两天去月福庙参加香会的人无意中拍下来的，我从他手机里黑过来这张照片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
“从别人手机里黑过来的？”
姜凡愣了一下，又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黑这张照片？难道你在调查我们的夜卫最近的踪迹？”
炎泽宇尴尬一笑：“额，我也没办法啊姜警官，我知道我的身份迟早会被你们夜卫发现，所以我得找个能让你们重视的情报来换取我的安危。”
“放心，我下次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姜凡沉默了，如果真如炎泽宇说的这样，那么就算自己不答应他刚才的条件，那么这张照片可能没两天也会落入申屠流云手中。
到时候炎泽宇的身份申屠流云也会知道，自己也就不用答应他刚才的提的条件为他保守身份了。
唉，看来被摆了一道啊。
姜凡内心叹了一口气，不过既然答应下来的事情，他也不会轻易的反悔。
炎泽宇的脸虽然稚嫩，但他的心智并不符合他的外貌。
这让姜凡好奇道：“我有些疑惑，为什么你看起来才六七岁的模样，为什么心智这么成熟？”
见炎泽宇不想回答，姜凡又说道：“我们现在也算是合作伙伴了吧，如果不知道你的底细，我很不放心啊。”
沉默了片刻，炎泽宇回道：“这幅模样只是我进化路上的一次失败而已，姜警官你不必在意。”
虽然还有很多疑惑想要问，但看炎泽宇一脸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姜凡也只能见罢。
想知道的事弄明白了，姜凡准备离开，但被炎泽宇给叫住了：“等一下姜警官。”
“你还有什么事吗？”姜凡回头问道。
社交软件上发了一个群聊链接给姜凡，炎泽宇说道：“姜警官这个群算是我给你的赠礼，里面都是和我一样追求进化的爱好者，他们掌握的情报十分广阔，如果之后你对进化有兴趣或者是有情报需要了解，可以在群里发信息试试。”
姜凡看了一眼那个名叫进化社的群聊链接，没有急着加入，对炎泽宇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
“炎长老，你为什么要拉他进入进化社？”等姜凡走远后，李洛不解的问道。
看着姜凡远去的背影，炎泽宇脸上淡淡一笑：“因为我觉得他和你一样，也有进化的潜质..........”
得到二十三号摊主的情报，姜凡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来到了申屠流云的办公室。
见姜凡走进来，正喝着奶茶双手在键盘鼠标上敲击的申屠流云，一下关上了正在玩的游戏。
咳嗽了两声，申屠流云开口问道：“小凡，这个点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队长，我找到了一点关于那二十三号摊主的情报了。”
姜凡也没啰嗦，直接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上照到来那二十三号摊主，不过他的脸被遮住了看不清。”
申屠流云接过姜凡的手机，看着照片上左侧的那颗，和在树下摆摊乘凉的灰色道袍男子，表情凝重了起来。
照片上的灰色道袍男子的位置，的确是在月福庙外的二十三号摊位上，而且他也是在卖护身符，再加上照片左下方的时间水印，那灰色道袍男子是二十三号摊主不假了。
“小凡，这张照片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抱歉队长，这个我不能说。因为我答应过别人，不会暴露他的身份。”
这话让申屠流云微微皱眉，不过现在既然找到了那二十三号摊主的信息，是谁给姜凡提供的照片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只要姜凡他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了。
不再拖沓，申屠流云召集一些人员，直接开始查找照片上灰色道袍男子的消息。
虽然他的脸被遮住了，但还可以从他身上的穿着和体格来入手调查。
毕竟这种在不知道嫌疑人容貌的情况下调查的案子，之前也有过。
海峡市是一座二线城市，地域辽阔，想找一个人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更何况还是要找一个不知道容貌的人，那就更困难了。
从下午一直调查到深夜，几乎出动了百多号人，终于才发现了一丝情报。
“申屠队长，我们发现了疑似嫌疑人的踪迹。”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集齐夜卫小队的所有成员，申屠流云带着姜凡他们来到一间墙上堆满显示器的监控室内。
见申屠流云他们进来，一位负责调查调查监控的人员起身汇报情况道：“申屠队长，我们已经找到关于嫌疑人的监控了。”
“不过很抱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监控里始终显示不出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