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就咱们这关系,要帮忙一句话的事情。”刘齐拍着胸膛保证道。
“就等你这句话。”
林浩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抹意味不明笑容让刚刚放出豪言壮语的刘齐忽然有些后悔。
要培养自己的炼器师,那就得有人教导,武盟百万人,总会有一些具有炼器天赋的人,这些人来地府后,在刘齐的帮助下,能够更快地成长。
不得不说,刘齐这货情商智商蛮低,炼器天赋还是没得说的,估计要不了多少时间,就是一名高等级别的炼器师了。
不仅如此,以后武盟成员的一些装备灵器也得让他炼器。
可以说,刘齐说出这话后,今后的自由…咳,基本是可以说再见了。
“我这算剥削劳动人民吗?嗯,应该不算,我这可是在帮他更快的成长。”林浩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的不要脸找了个理由。
思索间,林浩又将目光落在了林小满与赵永身上。
一开始林浩史没打算拉鬼物进武盟的,不过想到那些大型宗门动不动就是百万以上的弟子,个个还都是经过了精挑细选的天赋子弟,又想想武盟这两百万左右的良莠不齐的,好吧,没得比。
如果光是靠武盟的人,想要发展出一个堪比大型宗门的势力,很难,毕竟武盟的武者数量有限,而且身为人,寿命有限,在某些方面虽然修仙者更占优势,但这里终究是地府,鬼物不老不死,且人数众多。
将鬼修和修仙者揉合在一起,或许不是一件坏事。
眼下就有两个鬼修,正好可以先观察观察情况。
不过,还是要让他们收好口风,势力太弱,让凡人进入地府又太惊世骇俗,以免一些人动歪心思,必须防范于未然。
“赵兄,你呢?”林浩转头问。
赵永耸耸肩,“和她一样。”
赵永没有说明要留在这里的理由,林浩也没有问。一段时间的相处,对于赵永这个人也有了一些了解。
虽然来历不明,但他是个讲感情的人,要说他留在这里可能有什么别样的目的,林浩想,应该不太可能,毕竟,林浩的想法和做法,没人理解,也没人会知道。
“嗯。”
林浩点点头。
袁静和林小满在一旁说了半个小时悄悄话,然后袁静便离开了。
战场的打扫也到了尾声。
孙旭那里的情况也通过通讯符石让林浩了解了,他手下的人在听说所有进入山脉中的鬼修无一人出来之后,一部分害怕了,但大部分人都没有相信。
毕竟是数以万计的人,哪是说灭就灭的?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本想饶你们一命。”
林浩摇头叹息。
“风乾族长,调集所有剩下的族人,把秘境里最后一些虫子清理掉吧。”
……
清理最后那些人的事情已经不需要林浩再去插手了。
“师傅那边的生死符石应该差不多了,还有上次拿的五百颗上品,肯定是少了…”
高大的山顶上,林浩俯瞰着排成长龙的金色“蚂蚁”,默默沉吟着。
“托紫檀宗弟子炼制一些中品隐息石和下品隐息石吧,这五百颗上品的就给天部的弟子用。”
一颗上品隐息石需要两颗上品灵石,林浩可没有办法给武盟的所有人都配上上品隐息石,但隐息石这东西又是必不可少的,以防武盟的人被鬼修发现他是活人的身份,所以只能给一些天赋差和更差的人配中品和下品隐息石。
至于怎么分配,当然是按实力和天赋来了,这种阶级制度一定要形成,也只有这样,那些天赋差的修者才能有一颗努力向上爬的心。
思索间,眼下的长龙已逐渐消失,林浩不再多想,展开翱翼,从山顶一跃而下。
在此之前,林浩得去找孙旭,保证他的安全,并将他带到阳灵族族地中来。毕竟阳灵族们可不认识他,万一碰到阳灵族大军,怕是会出些不必要的事。
好在孙旭这老狐狸精明,老早就远离了联盟的大部队,根据通讯符石中孙旭报的位置,林浩很快就在秘境中找到了他。
“孙叔。”
林浩从空中飘下,孙旭正坐在一颗大石上仰望高空中的太阳。
“孙叔,想回凡间看看吗?”林浩道。
孙旭看了看林浩,思索了片刻,最后还是摇摇头,“睹物思情,本就阴阳两隔,我就不去影响小玲了。”
“要不…让小玲也过来?”
林浩道,“正好武盟缺少管理方面的人才,小玲管理一个这么大的集团,应该会很有经验。”
“这…”
孙旭有些意动,毕竟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但是,他又不愿意让孙梦玲卷入这种危险的地方。
“你觉得呢?”孙旭转头反问。
“我觉得?”
“嗯,你觉得她愿意来这里,还是待在凡间?”
“这我哪清楚。”林浩道。
“问问她的想法吧,如果她想来,也无所谓。”
孙旭一双坚定的眸子盯着林浩,“我相信你可以保护她,是吗?”
“那当然,这事孙叔你放心。”林浩拍着胸脯道。
孙旭点点头,转而道:
“接下来怎么办?”
“阳灵秘境已经夺回来了,接下来,就应该着手让武盟的人进入地府了。”林浩回答。
“阳灵族那边什么态度,他们会允许你这样做吗?这里可是他们生存的地方。”
“他们同意了。”
“同意了也得小心应付,没有谁会甘心把自己赖以生存的家园分割给其他人,或许他们现在不会有这种想法,不保准以后不会有。”孙旭白手起家,在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中混了数十年,这种道理早就懂得了。
“他们…嗯,怎么说呢,很单纯,我个人对阳灵族没有恶意,之后的话,我会让武盟的人接受他们,也会让阳灵族接受武盟,大家能和平相处最好。”林浩道。
“嗯…”
孙旭点头,“走吧。”
………
阳灵秘境出入口的空间裂缝旁。
一袭黑袍笼罩着这个坐在裂缝最近的人身上,从宽大的帽子下暴露出来的视线一直盯着出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