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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五棱郭外的紧张混乱情势不太相同, 当柳泉冲入五棱郭内的建筑——即箱馆奉行所——时, 一时间竟然感到了一阵恍惚。

或许是因为她凭借着自己从前对这座建筑的了解而选择了一条绝妙的潜入路线, 她从一扇小窗内翻窗进入箱馆奉行所、再蹑手蹑脚沿着墙角潜行, 直到如愿摸上了那座楼梯的时候, 居然还没有被任何人发现有什么不对——她就那么大模大样地走着,一副“我也是这里的工作人员!”的理所当然气场,一路上遇到的人们居然没有一个人对她的来历起疑心。

而且从他们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又跑过去,忙着传令、报告、收集情报等等工作, 在大军压境的今天,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再来仔细盘问一个外形看起来完全无害、又对五棱郭内的地形了如指掌的少年(?)了。

虽然已经从先前的引路人那里得知了“土方先生并没有在榎本君或大鸟君的执务室”、“土方先生没有在会议室”、“总计转过三个弯并上一座楼梯就可以找到他”这么多有用的信息, 到了二楼,柳泉还是不得不一个个房间地找过去。

最后,当她站在一扇半掩着的房门之外的时候, 只往屋内瞥了一眼, 就感觉浑身的血液仿佛都立刻被冻结了一样, 呆然僵住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只能站在门口,努力试着不着痕迹地去平复过于激烈的心跳和由此带来的呼吸急促。她的左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上,五指痉挛似的握紧了那刀柄,用力得苍白的手背上都浮起了隐约的青筋。

她犹豫着,因为那扇半掩的房门挡住了那个熟悉身影的大部分,她必须推开房门, 才能够完完整整地看到他——在这残酷命运决定好的最后一天里, 仍然活生生的他。

她透过门缝, 死死盯着站在窗前、背朝房门,仿佛正朝着窗外眺望的那个背影。她的右手仿佛也不由自主地慢慢抬了起来,举高到能够碰触到那扇阻隔他们的房门的位置;下一刻,她咬紧牙关,下定了决心,几乎将全身的力气都凝聚于右手的指尖——

用力推开了那扇房门。

室内的那个人——当她推开门时,背朝着房门,站在对面的窗前、眺望着远方的那个人,仿佛听到了门轴吱呀作响的声音,而缓缓地转过身来。

一瞬间,柳泉的双眼无法遏制地睁大了。

他就那么站在窗前,身上穿的那袭黑色洋服衬得他整个人看上去英俊挺拔、气势不凡。他的视线落到她的脸上,有那么片刻仿佛摇晃了一下;然后,他静静地说道:

“清原?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柳泉:!!!

她张了张嘴。

在那一刻,无数言语在她胸口翻滚而过。然而到了最后,她却好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土方、先生……”她喃喃地叫道。

这种反应似乎让他感到了一丝疑惑。他背靠着窗框,双手环在胸口,审视似的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嗯?”他应道,微微皱起了眉。

“这个时候跑回来……是弁天台场那边出了什么事吗。”他猜测道,脸上的神情因为这种推论而显得更严峻了。

“岛田和相马派你回来……是想向我报告什么?新政府军的动向?还是有什么特别的新情报?”他慢慢思考着发问,然后不放心似的又叮嘱了一句:“不是说了近期要盯紧箱馆湾那边的情形吗?难道那边的人没有好好地把情况都报告到你们那边吗?……”

柳泉沉默了一霎,张了张嘴,最后却摇了摇头。

假如能够无视历史的真实、任性地完成岛田与相马主计的托付的话,她现在就应该说“新政府军趁夜渡海、进攻了弁天台场,新选组在人数和武器上都居于绝对的劣势,也许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请土方先生现在马上就想想办法吧”。

或者,更冷血一点的话,她就应该再拖一点时间,拖到他注定要奔往弁天台场支援、却永远也到达不了那里的时刻,再告诉他弁天台场的危急情势,最后坐视他倒在途中,牺牲在通往同伴们所在之处的道路上——

假如一切都可以单纯地从心出发的话,她应该说“我是受了同伴们的托付,拼命回到这里来找您请求支援的”。

或者她应该说“即使前途希望渺茫,我们也从来没有一分钟丧失过对土方先生的信心哦”。

应该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相信着土方先生能够作出最好的选择”。

……应该说“时至今日还能像现在这样重新与您相遇,对我来说就像一场梦一样”。

……应该说,“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想起您曾教会我的一切,那些回忆就能够鼓舞着我继续前进”。

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说。

为了更高的目标——维护历史、维护真相的目标——她只能一次次地坐视他倒在追寻同伴的道路上。

可是,假如真的要一直这样的话,那么她今天暂时放下了完成时之政府布置给她的真正任务——难得一次地,不是为了和时间溯行军战斗而维护历史,而是带回已经暗堕了的同僚——选择听从昔日的同伴在危急之中拼命的托付,克服千难万险,重新回到这座建筑之中,又是为了什么呢。

她蠕动嘴唇,终于挤出了几个音节。

“土方先生……弁天台场、那边——”

土方脸上的平静神情渐渐消失了。他的脸色沉了下去,声音严肃得可怕。

“弁天台场那边,怎么了?!”他离开了窗边,几步就来到她的面前,声音低沉了八度。

……不行。

现在,不是能够说出真相的时刻。

假如她现在就说出了弁天台场遭受数倍于己的敌人围攻的事实,那么副长会提前离开五棱郭、前往弁天台场支援新选组的大家吗?

……到了历史上真正的新政府军总攻开始的时刻,五棱郭里没有了副长,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上一次……当新政府军对函馆发动总攻的时候,她以为是时间溯行军动了手脚而把土方先生从五棱郭里调离、下落不明的时刻,就将重演!

……还是说,假如她选择在这个时刻说出事实的话,上一次出阵函馆时那样扭曲的历史,就将是她将要面对的未来?!

那样的扭曲,是她导致的?!

因为想到了那样惊悚的推论,柳泉几乎是立刻就打了个寒噤。

她条件反射一般地狠狠摇了摇头。

“不……没有。一切、正常——”她艰难地把这几个音节吐出来,左手的五指却下意识地又紧了一紧,握住腰间刀柄的手指仿佛都起了一阵痉挛。

土方看上去更惊讶了。

“那么,你这种时候突然跑回来,到底是为什么——”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略显无礼地打断了。

“……土方先生。”她又喊了一遍他的姓氏。

土方:?

他皱起眉,充满狐疑地看着面前这个新选组最资深的队士之一,搞不清楚她这么冒冒失失地在这种战斗最紧要的时刻离开弁天台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到底所为何来,又想要对他说些什么。

在他有限的耐心告罄之前,她总算又开口了。

“我,今天……本来,是打算去讨伐一个人的。”

土方:“……谁?”

他刚想问问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她这么郑重其事地跑来报告,就看到她露出一个类似快要哭出来似的笑容。

“……一个,从前的友人——”她这么说道。

土方:?!

“从前的友人?!”他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她的形容词,惊讶地问道:“你从前的友人,这种时候跑到箱馆这种地方来做什么?既然是你打算去讨伐的话,那么……他是替新政府军卖命的吗。”

她沉默了片刻。

“……也许是吧。”她低声答道。

“算起来,应该是……去年的时候?经过了一番争执以后,她就逃走了……直到今天,我才找到她的下落。”她慢吞吞地说道。

土方:“啊,是、是吗……那不是挺好的吗。”

她把事情的经过说得含含糊糊,他压根猜不到是怎样的状况;但英明神武的副长人设不能丢,他只好这么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声。

幸好她也没打算在这里停止,而是继续往下说明。

“当时,算是……彼此意见不合吧?产生了激烈的争执,最后打了一架,我打赢了……”

土方:“哦……哦。”

啊,想也知道,以她的身手,假如不是十分棘手的对手、或者对方使用了新式枪械作为武器的话,她应该还是可以占据上风的。

“……不过,她又重新逃走了。不知下落……直至今天。”她继续说道。

土方:“……”

所以说,这家伙一副风风火火、事态紧急的样子就这么冲了进来,还露出一副要哭的笨拙模样,原来都是因为自己被迫要去讨伐立场变成敌对的友人吗。

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因为不习惯和她讨论这种复杂的情绪之类的话题而感到些微的尴尬。

“我很忙。”他粗声说道,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关切的话。

“……所以说,你赢了以后呢?打算怎么办?那个背叛了你的友人,你打算怎么样?”

她看上去好像有点震惊。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露出一个苦笑。

“……她?不知道。”她说。

“其实,我也不想知道……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不想去讨伐她的,因为这根本无济于事……”

土方:?!

他感到十分意外,不禁脱口而出:“什么?”

结果她的肩膀几乎是立刻就抖了一下。

她抬起视线来望着他,脸上一瞬间露出了类似心虚一样的表情。

那种表情让他几乎立刻就作出了猜测——说不定她打算到时候就那么网开一面,放过那位“昔日的友人”吧?!

这种猜想让他简直想要叹气。

要是放在从前的京都的话,她这种不必要的仁慈简直可以算得上是犯错,值得他吼上一顿“士道不觉悟,去切腹吧”了。

可是现在,还谈什么切不切腹的事呢。

他的脸色沉了一下,又微微苦笑了起来。

切不切腹,他们总是要在这里迎来终焉的吧。

……因为这就是他们的命运。

作为武士,走到了终焉的命运。唯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秉持着信念,有尊严地一直活跃到最后——

“……是吗。”他叹息似的沉声应了一声,并没有过多追问她打算这么做的动机和原因,而是转向室内正中那张巨大的办公桌。

桌上摆着一座巨大的沙盘,沙盘上的兵势推演几乎和正确的态势完全一样。

她的目光也同样落到了那座沙盘之上。片刻之后,她忽然问道:

“假如我对您说……弁天台场需要您的支援,您会怎么办呢,土方先生?”

土方好像有点惊讶,回过头来瞥了她一眼,沉吟片刻,断然回答道:

“……到了那个时候,我会去那里的。”

她看上去好像有点惊奇、也有点感慨,最后,又好像松了一口气——

然而土方下一句话就让她震惊到呆住了。

他说:“……但是现在,还不是出击的时刻。我得留在这里。”

柳泉猛然抬起头来,脚下甚至不自觉地往前迈了一步!

“土方先生!”她喊道。

土方好像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喊声吓了一跳。他略带着一点不满似的,又瞥了她一眼。

“你刚才不是都说了,那些都是‘假设’吗……”他有点气冲冲地说道。

“假设的问题,也敢在这个时候拿来让我回答,浪费我的时间……”他嘟嘟哝哝地、抱怨似的说道,几步走到桌旁,摸着下巴,弯下腰去,仔细观察着沙盘上属于弁天台场的那一部分地形。

“你还真是敢说啊。”他头也不抬地又说了一句,皱着眉头把几面小旗移向弁天台场的高处。

可是他几乎马上又摇了摇头,把那几面小旗放回原来的位置上。

“不能调动这些人啊……”他思考着,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了。

然后,她站在他身后,十分自然地说道:“土方先生……”

土方随口应道:“……嗯?”

她问:“……您知道假如我没能完成任务就回去,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吗?”

土方全神贯注地研究着沙盘,随口答道:“不知道。”

然后她好像还不死心似的,又略嫌啰嗦地追问了一句。

“……土方先生的本丸,为什么会荒废?”

正打算将别处另外的小旗移动到弁天台场看看的土方,手忽然停止了动作。

在动作停滞了一霎那之后,他十分干脆地把手中的那面小旗随手往沙盘里一扔,慢慢转过身去,盯着站在他身后的柳泉。

“……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清原?”他慢慢问道。

柳泉反而露出了一丝淡淡的、胸有成竹似的笑容。

“土方先生,你认得我啊。”

土方皱起了眉头。

“说什么傻话。我当然认得你,你是——”

结果她略显无礼地赶在他说完之前就打断了他。

“我是清原雪也,新选组一番组的队士。”她朗声说道。

“您,应该只认识我这一个‘清原’吧,是不是?”

土方的眉心皱得更紧了。

“你在说什么哪。新选组应该没有第二个人姓‘清原’了吧?……”

不,其实是有的。她在内心默默地说道。

在历史上,真正的新选组队士“清原”,是个背叛者,不但追随着伊东甲子太郎离开了新选组,最后,还成为了御陵卫士和新政府军的一员——

您不认识那样的一个人,是吗。

她的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非常奇怪。仿佛证实了什么心底最狂野最不可能的猜想一般,她要极力抑制着那种不合时宜的狂喜和激动,因而使得她的表情略显僵硬——

……然而,时之政府既然连早该死在平泉高馆的源义经都能弄来当审神者,那么这个疯狂而混乱的世界上,还有什么疯狂到完全颠覆思考、出乎意料的事情不会发生?!

柳泉的嘴角慢慢咧开,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笑容。

“……土方先生。”她耳语一般地又念了一遍这个称呼。

土方:“……”

他好像已经被她随心所欲的谈话内容弄得无话可说似的。

“啊。”他潦草地应道,看上去已经快要被她引发的、层层叠叠的困惑弄得不耐烦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

她沉默良久。

在室内的空气都为之沉闷下来的时候,她忽然松开了自己握住刀柄的左手,突然举步,往前迈了几步。

这样一来,她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她径直走到了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才停下脚步,微微仰起头来望着他。

以“副长”和“队士”这样的关系而言,这样的距离无疑太近了;然而以他们曾经相处过的另外一种关系来定义的话,这样的距离却微妙得刚刚好。

土方果真没有露出多少吃惊或者感到受了冒犯的神色。他只是微微眯起了双眼,视线向下落到她的脸上,不动声色地等着她继续出招——或者说,发言。

柳泉笑了笑。

“……你到底是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土方先生?”

土方微微一怔。

“是为了和萨长那些家伙继续战斗。……这么明显的事情你还要问吗。”他的脸上明显浮起了一抹不悦的神色。

结果面前的女人只是笑了笑,好像一点都不为此感到抱歉似的。

下一刻,站在他面前的她,一头及肩的半短发毫无预兆地变成了雪白!

※※※※※※※※※※※※※※※※※※※※

4月18日:

给你们想要的副长hhh

今天晚上零点前应该还有一更。

赶着码字,虽然有大纲作支撑,但万一还是产生了bug的话那就请指出,我会再修的。

另外,这个副长的身份来历什么的不是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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