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林薇再次语塞,肺都差点气炸了,狠狠一巴掌拍在面前的办公桌上:
“许静音,你为什么句句不离陈萧那个除了长得帅之外就一无是处的废物呢,难不成眼瞎看上他了吗?”
她实在无法理解,明明许静音无论脸蛋、身材、甚至气质都远胜她百倍,而且还是如花似玉的18岁,为什么偏偏那么维护陈萧。
“我……”
许静音明艳动人的俏脸瞬间红透,下意识垂头,慌得就如同被抓了现行的小偷,但语气仍旧非常坚定:
“林经理,还是言归正传吧,要么把支票还给我并立刻打电话向陈医生道歉,要么你就拿出我和陈医生偷窃的证据,休想让我和陈医生蒙受不白之冤!”
“急什么?我已经给叶家旗下总公司的财务部打过电话了,等专门和我对接的王总开完会,自然就能够拿出足以让你和陈萧坐牢的罪证!”
林薇气得浓妆艳抹的双脸几乎都皲裂了,恶狠狠地咆哮:
“不过既然你不肯滚,那就继续待着吧!但我接下来即将接待一位大客户,如果因为你的存在而导致合作失败,后果自负!”
说完,她迫不及待地从抽屉里拿出了化妆镜等补妆。
“这……”
许静音本来就胆小,再次被吓得如坐针毡,差点没忍住立刻逃离的冲动,但一想到事关陈萧的清白,她就强迫自己继续坚持了下来,然后赌气一般用力捏了捏手里的老旧手机,并暗暗祈祷:
“哎!都怪这部破手机的电池不经用,关键时刻说没电就没电了!但愿陈医生不会因为我而亲自过来一趟吧,不然我肯定要挨揍的。”
与此同时,陈萧坐电梯抵达了六楼。
与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的一楼大厅相比,六楼就显得极为安静了,陈萧站在电梯门外放眼望去,宽敞的走廊里静悄悄的,竟然一个人影也看不到,这也难怪,毕竟一般人去银行要么取钱要么存钱,需要上楼办理其他业务的则是极少数,至于陈萧此时所处的六楼看起来应该是财富银行驻聚仙市分行的办公区,除了银行员工之外,能够上楼的更是少之又少。
不过,就在这时,一名看模样应该在六十岁左右的老人突然从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办公室里走出来,他西装革履却白发苍苍,前脚刚出门就突然“哎哟”一声摔倒,然后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口,神色间难掩的都是痛苦,即使努力张嘴呼救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显然是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陈萧只一眼就看出来老人是突发非常严重的冠心病,再也顾不得许静音正等着解救,赶紧冲上去三两下将老人扶回了异常宽敞奢华的办公室,甚至没有注意到办公室门口贴着的“行长办公室”标牌,当然也不可能知道老人竟然是聚仙市财富银行的行长张六千。
此时的张六千正饱受着胸痛、胸闷的无尽折磨,连呼吸都非常艰难,当然也懒得管生面孔的陈萧是谁,他在陈萧的搀扶下躺沙发上后,慌忙朝着办公桌的方向伸手,并极力忍痛艰难开口:
“药……药……药……”
“特效止痛药吗?”
陈萧心领神会,赶紧冲上去打开抽屉翻找,尴尬的是,抽屉里的药瓶虽然有十几个,而且也都是进口的冠心病特效止痛药,偏偏都是空瓶子。
但这丝毫难不倒他,注意到张六千反应过来已经没有备用药而露出绝望的表情,他赶紧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安慰说:
“老人家,你先别急,我家祖传的九宫八卦长春针正好就有镇痛的奇效,而且保证比你服用过的那些天价进口药的效果还好。”
冠心病全名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要说疗效,肯定是专治心脏类疾病的阴阳诡手更好,但太消耗体力了,陈萧还不清楚许静音那边的具体情况,肯定不会贸然施展。
说话间,他都不等张六千反应过来,已经飞快扒开了胸口针灸,毕竟赶时间,他落针的速度非常快。
“……”
张六千冷不防看到陈萧手中的银针闪电般扎在他的身上,目光瞬间炸裂,并下意识想要挣扎。
因为他身患冠心病已经二十多年,曾不止一次被中医针灸骗过,仅仅只是被骗钱也就罢了,毕竟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可问题是,中医针灸非但没能医治他,被针灸的疼痛反而在他的心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记。
然而,紧接着,他都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发现陈萧的针灸非但不疼,反而还立竿见影那般瞬间就极大缓解了他的病痛,效果简直比他十倍服用进口的特效止痛药还要夸张,因为震惊,他的目光更加炸裂,这一刻,他甚至感觉像在做梦一样,忍不住难以置信地惊呼:
“小神医,您的针灸实在太神奇了,难道您是天上的神仙吗?”
陈萧顿时就被逗乐了,因为林薇而对整个财富银行各种不爽的糟糕心情总算稍稍舒坦,不假思索地摇头说:ъiqugetv.net
“不不不,我只是中心医院一名普普通通的医生而已。”
说话间,他已经又在张六千的胸前飞快扎了好几针。
张六千感觉到自己的病痛最少已经缓解了大半,更为震惊,同时也更加敬畏陈萧,语气突然惶恐:
“陈……陈医生,请问……请问您来我们银行是有什么事吗?”
他当然惶恐,毕竟来银行办理业务的一般不会出现在六楼,一旦出现了,多半就是遇到了麻烦。
陈萧身正不怕影子斜,半点也不隐瞒,开门见山地说:
“老人家,林薇是不是你们银行的人?她打电话说我涉嫌偷窃一张两百万的支票,而且限制了我一个同事的自由,让我过来解释呢!”
说着,他总算在张六千的胸前扎完十七根银针,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说:
“老人家,你先躺躺吧,针灸效果发挥完之后银针自然会自动脱落,到时候我再过来取……”
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张六千只感觉病痛感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更加敬畏陈萧,同时也被陈萧的话彻底吓到,慌忙翻身爬起来紧张兮兮地拉住陈萧,惊恐莫名地说:
“陈……陈医生,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麻烦您稍微坐会儿,我……我立刻处理,一定……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