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墨裳的两个男队友银田跟习羽均一致认为:衾砾等人就是不折不扣的大骗子,假仁假意的伪善者!更是一个杀人凶手,以及杀人未遂者!
衾砾与松米被他们的那一番言论给气到了,可是他们说的有理有据,反倒是他们没有任何依据,口说无凭,即使说他们也是身中此毒,但是他们根本没有证据证明他们不是因为苦肉计……
而且,习羽还说:正因为小乔和方茗都没有中幻神香,更是坐实了衾砾与松米之所以中了毒就是打算上演一出苦肉计!
衾砾跟松米很是无语,他们根本无法跟对方解释说是因为小乔与方茗天赋异禀,所以才早早就发现幻神香,并服下了凝神果吗?
对于百口莫辩的松米和衾砾,反倒是一旁的方茗跟小乔,毫无心理负担的在旁边,一边吃一边听他们在那里争论,仿若被那些人讨论的人不是她们一般。
圣诞两方人都在那争执不休,没有查出一个结果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人。
只见那人身穿瑶玫派精英弟子的服饰,步步生风的走到正在争执当中的人面前。他轻声一咳,本在争执不休中的人都立马停下了声音,不敢造次的继续在那争论着。
“诸位道友好,尚掌门让我来请一些人过去议事,下面我念一下名单,咳咳,衾砾,松米,方茗,小乔……等,麻烦跟我走一趟了。”
那人说完以后,给了他们一个眼神,示意他们跟着他一起走后,他便先带头离去了。
被那人点到名的人都面面相觑的站在一旁,待他念完名单之后,那些被他点到名的人都茫然的相互对视着,忽而发现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均与幻神香有关系。
如此想来,他们都乖巧的井然有序的跟着那人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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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玫派议事堂大厅。
此时,坐在上首的是瑶玫派的掌门尚青天,而两旁的分别是吉凌派掌门与乐玉派掌门,他们分别用探究的目光看着站在正中间的那一群人,想要知道秘境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站在正中间的衾砾等人,被他们打量时,都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毕竟是突然间面对如此多的人,但是他们还是好好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坦然的面对着那些人。
坐在上首的尚青天,见底下新一届的天之骄子们,都挺快的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如此坦然镇定自若,便满意的点了点头,笑了笑。
满意归满意,但是该有的问话还是要有的。
于是,上首的尚青天和颜悦色的对着他们,问道:“你们可知我为何唤你们而来?”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因着不敢造次,都没敢立即开口回答这个问题,都怕大家一同开口后,整个议事堂便立即乱糟糟的一片了。
正当他们在犹豫之际,衾砾突然间跨出一步,向着尚青天以及其余两个门派的掌门,行了一个礼,这才开口说道:“回掌门的话,弟子是瑶玫派管事峰的人,知晓掌门叫我们来是为了细谈幻神香之事,以及为何我们会被秘境给悉数送了出来。”
尚青云听到他的回答,点了点头,眼色还是有的,时机也抓的准的,未来不失为一个有才之人。
这般想着,尚青天便认真的对着底下人的说:“不错,确实是这两件大事。希望你们都能把你们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底下人听了他的这句话都立马应了下来,都说绝不敢有虚言。
不过,尚青天还是示意尚青云给场上的所有人,都亲自给喂上了一颗真言丹。
真元丹顾名思义必须要说真言,说了假话必定会被真言丹给毒死。
待他们都服下后,在尚青天的首肯下,他们一个一个轮番上场,说出了自己对这两件事的看法与见解。
因着刚刚是衾砾开的口,现在则也由他先来说他所知的情况。
“那时候我是带着乾羽与衾莉莉一同在秘境中,但是我们随意的找了一个方向走,因着某一处的动静有些大,我们便打算过去一探究竟。
当我们过去后便看到了小乔与方茗在一旁吃东西,不远处的一个大坑旁边站着松米,当时我们看到说明他似乎是想对坑里面的人做什么。情急之下,我喝制住她,我疑心她有诈,并让我的队友们都站在原地等候,由我过去问清楚她究竟是所为何事,居然如此对同门、同道中人下如此狠手……”
等衾砾说完以后,后续人等又一个接一个的继续说着他们的版本。
约摸一个时辰以后,他们都已经说完了自己该说的了。因着那群人在说的时候,都没有一点要被真言丹给毒死的模样。
于是,三大掌门便放心的拿着他们说的话,仔细分析,都发现了一些疑点。
他们将各自的疑点都记在心头,便命令其他弟子将衾砾等人都送离议事堂大厅,再做讨论。
待他们离开后,他们各自斟酌了一下如何开口,这才各自将自己的疑点说了出来。
首先发言的则是瑶玫派的掌门尚青天,“首先我想知道,墨裳为什么会对你们用幻神香?她的动机是什么?
你们四人都统一口径说,墨裳才是此事的背后黑手,可你们的关系中过于亲密,根本无法为你们自己提供证据。
虽然真言丹能保证这些话不是你们自己联合串通好的,可是证明墨裳是背后黑手的证据还是不足。”
其次发言的是吉凌派掌门,“乾洛等三人他们都一致说,一路上根本没有见到墨裳有其他行为,我相信在座见到他们现在你就没有什么遗憾,说明他们说的都是真言。如此,他们的这些话成立的话,那么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出在墨裳身上了。”
乐玉派掌门点了点头,“确实,真言丹告诉我们,你们说的都是对的,那么无法保证墨裳说的话就是对的。但是如今我们却不知道墨裳究竟有没有从秘境里出来,毕竟当时场合混乱,谁也没有留意到她是否出来了,出来了以后是否趁乱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