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是没有成功了。”
慕容瑾虽声音淡淡的,却能听出几分笑意来:“若不然,诸位怕是早就不在天字班了。”
天道书院也不完全都是这种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也有一些家中富庶的学子。
他们成绩不算太好,但也没有差得离谱,至少年末考核是勉强着能过的。
但这些人多数都在玄字班或者黄字班。
就是因为他们多数都是出身商贾之家,而天道书院的分班是根据阶级而不是成绩。
肇子南一副那你怎么还没有自知之明的大言不惭的样子:“慕容院长知道就好。”
“但是他们没有成功,不代表我也不行。”慕容瑾神色淡然中添了几分蔑视:“听闻肇公子赌术一流,逢赌必赢,不知有没有胆色同我赌上一赌?”
肇子南不屑的哼了一声:“有何不敢的?就是本少爷的赌注向来很高,就怕你到时候输了承担不起。”
“只要你能改了这书院的分班制度,我就任你处置,绝无二话,但你若是改不了……”
他嘲讽的笑了笑,挑衅的意味十足:“你若是改不了,就卖身肇家,给我为奴为婢!”
“肇子南,你别过分!”李绕听他这话,立马拍案而起。
肇子南却丝毫不惧:“我就是过分,你又能奈我何?”
肇家的地位也不比安西将军府差到哪去,往日他顺着李绕,却不代表他真的就怕了。
慕容瑾走到李绕身边,安抚的拍了拍李绕的肩膀,随后看着肇子南,嘴角的笑容深了几分:“肇公子可要言而有信啊,不然,我可要去府上做家访的。”
肇子南不甘示弱的哼了一声:“慕容院长到时别寻死觅活才是。”
慕容瑾不在理他,到一旁的书桌上寻了笔墨纸砚出来。
约摸半盏茶的功夫,她才搁下笔,轻轻的将墨迹吹干。
将写好的纸递给离她最近的一个学子,道:“拿给肇公子瞧瞧。”
肇子南看过纸上的内容以后,脸色十分不好,甚至可以说是阴沉。
他很想将这张纸给撕碎!
慕容瑾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笑着出声道:“肇公子就算是撕了这一张,我还可以写下一张,或者你要是觉得撕个一张两张的不过瘾,我还可以将它送到书局,请人印刷个百八十份的。”
李绕等其他学子忍不住去看肇子南,见他脸色黑沉难看,都十分好奇那张纸上写了些什么。
刚刚经手过那张纸的学子,更是一脸懊悔的样子,恨自己刚刚竟然没有偷看几眼。
肇子南的拳捏紧了几分,他吐了一口浊气,道:“这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我怎么知道你能否做到?万一你只不过是在画大饼诓骗我呢?”
“想让我轻易认输,没门!”
“除非你真的能做到这上面所说,不然这一场赌,就是我赢!”
肇子南面露讥诮:“二十万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慕容院长莫不是以为自己家里有矿不成?”
“就算安国公府真的有矿,怕也同慕容院子没什么关系吧。”
慕容瑾自立门户的事,不算什么秘密。
“安国公府当然没有矿,私自开矿那可是要杀头的大罪。”慕容瑾淡声道。
肇子南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是一口气还没松到底,就听慕容瑾再次出声道:“可是我手里有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