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到这里后,就没法继续审下去了,只能先把张植关起来,找到那个手上有青蛇刺青的人再说了。
这个时侯,天都快要亮了。容靖和容月他们审完后,又进去探视一遍容老夫人。容老夫人中毒较深,虽然毒素被容月控制,已经清除干净,但是,她仍然处在沉睡之中,没有醒过来。
这时侯,容府也早就请来了一位曾大夫。曾大夫没有容靖的允许,还没有离开。
容靖担心地问道:“曾大夫,我母亲怎么了?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曾大夫一直守在容老夫人的身边,听说她之前中了蛇毒,但已经被处理过了。他一直不敢相信容老夫人之前中过蛇毒,这时侯因为容靖他们进来,他正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听见问话,他才抬起头来,恭恭敬敬地回答:“回禀容大将军,容老夫人现在没事了,她只是疲劳熟睡而已。她睡够了之后,自然会醒来。小人听说,这是太子妃给容老夫人解的毒?”
容靖问:“有问题吗?”
曾大夫试探性说道:“不是,小人只是想问一问,太子妃用了什么药,能这么快将蛇毒去尽。小人也是能医治蛇毒的,但容老夫人中的这种蛇毒非常难治,一般人都会来不及解毒就会没命。小人从未见过中了这种蛇毒还能及时解毒,安然无恙的。所以,可否问一问太子妃,这是什么药?这药太神奇了!不知太子妃能不能赐教小的一,二?”
容月一时之间很难跟这位大夫解释清楚,但也没有隐瞒:“我是先吸出毒血,内服丹药,加上针灸,再给她体内度进一种解毒药液,才帮她清除了蛇毒。”
大夫听了,不好再问下去。这古代的大夫是有门户之见的,每人都有自己的秘方,且不轻易传给外人。大夫是想试探一下,从太子妃身上能不能得到治蛇毒的灵丹妙药。
容月也听出来了,这位大夫想学习她解毒丹药的配方。但是,她用的血清素不是这个时空能做出来的。不过,除了血清素之外,丹药和针灸也是能解毒的,只是效果慢一些。像这种剧毒,速度不快的放,是真的很难将人救回来。
幸好,这位大夫还算识趣,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容月不好解释,也就没有再解释。
容月确定容老夫人没事之后,马上赶回自己的厢房。之前她听说容老夫人也被蛇给咬了,就匆匆忙忙地丢下李曜跑过去。不知李曜是走了,还是留在她的厢房里?李曜虽然也被蛇咬了,但她及时给他解了毒,他要是想走,是可以自行离开的。
刚才大家到处打蛇。因为容月没有说出李曜也被蛇咬,更没说李曜在容府,所以没有人知道李曜来过,更不知道李曜就在容月的厢房里。容月以为,李曜可能是偷偷回去了。毕竟,这三晚半夜的,要是让人知道李曜来过,容月面子上过不去。
谁知道,她推开门后,一眼就看到,李曜还在她厢房的床上躺着,而且发出了轻微的呼吸声。
他竟然在她的床上睡着了?!这人是多大的心?容府那么吵,都要吵翻天了,他还睡得着觉?难道是她刚才用药量过了,让他起了什么不好的反应?
容月担心地走上前去,看了看李曜的脸色。见他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就伸手搭上他的脉博。谁知,她才轻轻触及他的腕脉,就被他一个反手抓住,将她用力一拖,竟然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床榻上。
“你!”容月惊呼一声。但是,因为这人是李曜,她没搞清楚状况,并没有还手,就轻易被李曜压住了。
“嘘!”李曜压在容月身上,做了一个指压唇上的动作,“外面有人,我一直不敢出去,怕被人误以为我是那个来放毒蛇的。”
呵!呵呵!我真是服了!容月定定地看了李曜一眼,因为被一个像火球一个散发着强烈热能和存在感的身体压着,她脑袋有些瞬间的死机。但是,容月的智商又不是三岁小孩,哪那么容易被骗?她都出去那么久了,他的身体也恢复了,他要走,谁能发现他?他来时不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吗?谁信他是怕被人发现才留在她床上的?误会他是来放蛇的?这更是瞎扯蛋。
但是,这时侯却偏偏有个丫环在门外问道:“小姐,刚才奴婢已经帮小姐搜过整个厢房的角角落落了,小姐房间没有不干净的东西。请问小姐还要奴婢们做什么吗?”
容月:“不用,都去睡吧!就快要天亮了。”
“是,奴婢这就退下。”
门外寂然。
容月有些奇怪地问道:“她们刚才进来过厢房,你人躲在哪里?她们怎么没发现你在我的厢房里?”
李曜用手指了指厢房的顶部横梁,容月瞬间明白过来,不禁忍笑道:“你堂堂的大将军王,居然做那梁上君子的勾当,是想劫财还是劫色?”
容月问完这话之后,才发现自己问了个尴尬的问题。
男人居然恬不知耻,正正经经地回道:“夫人,我想劫个色,可以吗?”
容月被问得刹那间脸颊通红。她这是问的什么话?简直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不可以。我们还没有大婚,你怎么能不尊重我?你这个不要脸的采花贼!还不下来?”容月义正辞严地说着,但是,心里却在骂。这男人要劫就劫,干嘛问那么多?不会豪横霸道一点吗?看着高大威猛,做起事来婆婆妈妈。
容月双手在男人的侧腰上,轻轻握了握,很想摸一摸。
他腰肌如何?腹肌又如何?但是,羞涩让她双手缩回来,撑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
李曜看着此时此刻软肉温香的夫人脸色酡红如盛放的桃花,眼睫弯翘,星眸如梦,瑶鼻下红唇微张,似在邀请他好好品尝品尝。
枕席之间红枕墨发,佳人如梦,他浑身像火烧赤壁一样,火热越来越大,简直太难控制了。
虽然耳边听到夫人说着不可以,他也觉得不合适,因为还没有大婚,他一向是个自控力极佳,非常禁欲的男人。但夫人那娇滴滴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就像在撩拨他一样,他更是浑身酥麻了一般,情不自禁,身不由已,薄唇好像有自己的主张,轻轻盖上了那张梦寐以求的红唇。
一切声音嘎然而止,只听见粗重的呼吸声和细细的嘤咛。
这是李曜第一次偷尝到容月的红唇。这一吻,如烈火焚烧,差点烧掉了李曜的全部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