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就免了,日后对我媚姐儿多尽心着点。”向天慵懒的对乌托甩手:“山高路远的,总归会有些眼瞎的,小爷我一时顾不过来,若真碰着了,你们王爷不方便出手,爷定是要加倍讨回来的。”
“毕竟么,爷啥亏不吃。记住了。”
“属下万死不辞。”
“行吧,都说金人重诺,爷姑且信你一回。”
又转头对蜷缩在角落里默默装鹌鹑的一个侍卫吩咐道:“瞧清楚上药的手法了吧?喏,接着。”
随手丢过去药罐:“省着些抹,要连续涂抹七日方有成效,少一日都不行。”
走出舱门又回头吩咐:“这药材金贵着呢,别想着抠点去琢磨配方,少一点他的筋骨就好不了。”
“师兄,让他们琢磨去啊!”莫问在一旁拱火:“本门独门配方,至今尚没有被揭秘过的,我倒是想有一个呢。”
“你倒是说的轻巧,你破解一个我瞧瞧,学了十几年你解出一个没?切。”
抱着药罐的侍卫,不由自主的又紧了紧手。
不只随队军医就连主子的幕僚都想趁机弄到此等珍贵的膏药配方,若是日后战场上的兄弟能够及时用上这个,得阻止多少伤残啊!
主子就是心大,说义弟有就行了,可以买啊!
就不想想要是哪天咱们攻打宋国了,届时你的好义弟是卖你膏药还是毒药,可就难说了。
侍卫发愁的送走俩大瘟神,回到舱里瞧着乌托发愣。
直把乌托瞧的不耐起来,唤他喂水喝。等他拿着巾子擦拭滴漏到乌托胸襟的水渍时,入眼便是白色中衣上乌七八糟的药膏污渍,不禁喜上眉梢。
膏药不能霍霍,这中衣上的可以啊!连着七日涂抹擦拭,嘿嘿,怎么着这衣服上也能抠抠搜搜点下来琢磨啊!
心情大好的侍卫服侍起来更走心了。
再说,离开的向天莫问一溜烟的窜去了潇湘馆。
吴三李妈妈早就恭候多时,见俩人影立马飞扑过来。
“少主!您怎么才来。”李妈妈急得都失了分寸,动手扯上了向天的袖口。
“那燕大官人好个妙笔生花,编的那个说书本子哦,乍一试说了回,就爆了场子。”
吴三也一脸急切:“老子将人手都招呼回来也还是压不住激动的听众。”
“少主!咱得增派人手。”吴三抹把脸皮继续:“光有白日说书场子不行了,得加夜场...干脆十二个时辰开着得了。”
“这样人手就按两班轮换,现在听的时候没啥问题,这要停下来了,就不行啊!个个闹着继续说。实在控不住...”
向天莫问对视一眼,安抚道:“不着急,爷我这不就来解决问题的么,来来来,咱进去说、进去坐下仔细说。”
在一叠声的好好好中,向天被吴三李妈妈架进了屋。
莫问抿嘴偷笑跟了进去。
“说书先生不够,就赶紧去聘啊。”
......
“这些小事别问我,吴妈妈可以做主的......”
......
“哦,这样啊!”
......
“三爷!您别着急上火,护院明儿一早就派过来。”
......
“身手保证您满意。”
......
“啊,要不这样,凡过来打听说书话本子的,只要想说这个一律免费协助他们,要求就是说给咱们听听,能够流畅生动形象的说出来了,咱大力帮助他们去外地摆摊说。”
......
“贴银子?不不不,爷不在乎这点小钱,听的人多了钱不就来了么?”
“他听久了不得喝点吃点,听激动了还不再赏点。”
......
“啥?激动的打碎打砸了物品?赔钱啊!惯的他。不过价格公道些该多少收多少。”
“咱又不指望老百姓过日子,说不得还能贴补他们一些对吧。咱挣那些不着调的钱,那些来路不明不挣白不挣,对吧,呵呵...”
......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莫问喝盏茶的功夫,向天捋顺安抚好了李妈妈和吴三两人。
待他们恢复如初心满意足的忙活开去。莫问适时递给向天一盏茶。
“来,补补。”
向天接过大喇喇的一口闷了:“渴死爷了。”
“还真当上瘾了?”莫问飞了向天一眼。
向天尬笑:“走,去梅娘那看看。”
莫问稍一犹豫还是起身跟上,去他的洞房花烛夜吧,那都是浮云。
吴妈妈打开院门,有些吃惊:“今晚不是......”少主怎得跟‘他乡遇故知’似的,还挨个拜访。
诶,还是少不更事啊!
怜悯的瞟了莫问一眼,走过来扶着他:“来,妈妈陪着你啊,真乖。”说罢还安抚的轻拍他的臂膀。
一路轻声细语。
等进了屋,莫问耳边还回荡着:小娘子你和哥儿都还年少,这事啊不急...
我特么的急了么?我才十八未曾弱冠...不是,嘿,这话说的!我现在的身子是小师妹的,及笄才多久啊急个屁?!
“怎么了?”梅娘见莫问一脸神游太虚,伸手在他面前愰了愰:“累着了,还是?”
向天见她瞧过来,赶紧解释:“没什么。”
又转头朝门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来的路上,吴妈妈安慰她别着急。”
“别着急?着什么急?”梅娘一头雾水。
向天见她没反应过来,再瞧瞧出去端茶的吴妈妈还没回,就低低笑开了:“估计是看我俩没在家洞房花烛跑您这来了...呵呵~想多了点。”
“啊?这!咳咳咳...”梅娘被自个口水呛着了:“咳咳...也不怪她瞎想,她不清楚你俩的事,诶!你说你俩这换的...都什么事啊?”
“不过!妈妈说的也没错,你俩确实也还小,姑娘家还是大些再要孩子,要不对身子骨不好。”梅娘压低嗓音嘱咐道。
又凑近了些低语:“那种事,你也别回回由着他尽兴,不然会伤着你俩的根本。”
说完盯着向天想得她个应承,结果越瞧越违和:尼玛,这丫的披着那位的皮子呢!
她使劲捂了下眼:“造孽哦!你俩啥时候正常?”
向天被她突来的一句正尴尬着呢,闻言忙道:“快了快了。”
边上莫问恨不能钻个地缝:什么叫不能由着他尽兴?!除了嗑药那几回,他有机会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