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初晴这才放下心来。又跟褚乐枫和益阳武尊说了几句话，就打发他们去竹雅苑先对练去。
等到他们走远了，这才招呼着褚天泽进屋。
“晴儿，你把乐枫支走，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单独跟我说？”褚天泽一坐下来，就急切地问。
窦初晴点点头：“宝姨娘和窦含之死了，你知不知道？”
褚天泽摇头，非常礼貌地多问了一句：“没听说过。她们什么时候死的？”
褚天泽声音里那不加掩饰的疏离的厌弃，非常好地表达出来，对窦家还有这么两个人的存在，他表示非常不爽。
至于她们是死是活，都不在他的关注范围之内。
“具体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将她们全权交给春梅处理了。”窦初晴摇头叹息。
“那你怎么会知道她们死了？”褚天泽这才紧张了起来。
他可是去过地狱的人，很知道厉鬼什么的，都是什么样子。
“因为他们来攻击过我。确切说，是她们的鬼魂。”窦初晴倒是坦然得很。
“她们的眼睛，当时都是什么颜色的？”褚天泽紧张地问。
“红色的啊！难道是红色不对？鬼的眼睛都不正常吧？”窦初晴不解地问。
“不是，厉鬼的分级会在眼睛的颜色上有所体现。按着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红色为戾气最高，红色越深越亮，说明她的戾气越高。”
“她们的眼睛都是红色的！”窦初晴笃定地说。
因为他就是先看到她们的眼睛颜色不对，才觉得她们是魂魄的！
“果然如我所料。”褚天泽无奈点头。
“泽哥哥，你可有法子帮我查一查？”窦初晴小心地问。
褚天泽点点头：“这个，交给我来想法子吧。”
窦初晴叮嘱：“小心些，你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我明白。不会涉险的。”褚天泽笑道。
宗天曜一直安静地坐着，仿佛与他无关一样。
窦初晴扭头看到他的表情，忍不住挑了挑眉头。
“我一直不明白，你特意找过来，就是为了吩咐他帮你做事吗？你凭什么笃定他会做的比较好？”宗天曜知道她在想什么，直白地问。
“我也只是这么想而已。具体什么情形，还得泽哥哥打探回来再说。毕竟，身为皇家人，对于那些秘密处置的奴才的手法，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窦初晴耐心解释。
“毕竟，我大约能猜到，宝姨娘和窦含之为什么会如此恨我。”
宗天曜耸耸肩膀。他从来没有在意过别人对他是什么情感。
此时，跪在国师府院子里的四只小妖，神情颓废，诚惶诚恐。
四使都是一脸爱莫能助的样子。
这四个家伙，来求她们，好像她们多有面子一样。
天知道，她们自从被妖界公选出来之后，能站到宗天曜身边的时候都屈指可数。
也许，她们是这六界之中，最清闲的侍婢了。
“四位姐姐们，求求你们了！给妹妹们指一条明路吧。”莲花妖虔诚磕头。
“你们求我们也没有用啊。”幽若声音幽幽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