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应浩和罗科目瞪口呆!
计鸿煊和钟林则见怪不怪!
说窦初晴是废柴,那不是等着被打脸!
谁见过这么厉害的废柴吗?!
乔骆就更惨了,一个劲儿地捂着一只胳膊在地上打滚!
额头上的冷汗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哀号声凄凄惨惨,让人听了都觉得不忍心。
窦初晴冷然站着,淡淡地说:“别嚎了,我又没下死手,你这胳膊废不了。再吵我,小心我剪了你的舌头!”
计鸿煊赶紧打出一枚银针,扎进了乔骆的哑穴之中。
他是真怕窦初晴割了乔骆的舌头啊。
那窦家和乔家就彻底对立了。
他以后想纳窦初晴为妾,估计不可能了。
不得不说,计鸿煊想的有点儿多。
乔骆疼得要命,却喊不出来,又急又气,又羞又恼,头一歪,居然晕过去了。
窦初晴看向罗科,淡淡地说:“轮到你了。”
“我认输。”罗科非常识时务地举起双手,坦白地说。
笑话,窦初晴一拳把武师四级的乔骆都打晕了。他一个武师三级的,还是识时务点儿比较好。
“我也认输。”耿应浩赶紧也举手认输。他也才悲催地武师二级。
“那现在,你们可以滚了吗?”窦初晴皱眉问。
罗科和耿应浩面面相觑。计鸿煊则很淡定地招呼他们:“过来,把乔老四抬上,我们走了。窦四小姐,后会有期。”
“客气了,后会无期!”窦初晴懒懒地说。
看着那什么帝都四公子走了,窦初晴这才转过去,笑容满面地对钟林说:“走,走,走,我请你吃那什么烤乳鸽去。”
钟林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客客气气地说:“属下不敢。”
“切,你就使劲儿装吧。吃饭有什么不敢的?我又不揍你。”窦初晴一脸严肃地批评、揭露。
她早看出来了,这个钟林,绝对不是什么马车夫!谁家马车夫有这样的气势,连那什么帝都四公子都不放在眼里!
那几个人在自我介绍时,都很得瑟地报了自己的家族,可见这罗家、乔家和耿家都不是什么小门小户。
可惜原主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乖乖女,对这些大家族也不怎么感兴趣。
说白了,就是被她爹和二皇子给惯的,两耳不闻窗外事!
按说,她一个即将成为皇子妃的人,不是应该对“夫人外交”这种事情多多修炼,最后做到精通才对吗?
窦健和二皇子把她保护得像个小孩子,只生活在诗词歌赋里,也难怪她会那么轻易地被人设计了!
溺爱,不管哪朝哪代,什么时空,都是害人不浅啊!
窦初晴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跑题跑得有点儿远,忙歉意地对钟林笑笑:“走吧。”
“小姐,你又得罪了四家。”钟林伸出四个手指头来,在窦初晴面前晃了晃。
窦初晴一时没反应过来。
钟林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教育道:“小姐,你上次就得罪了不少贵女,这次又得罪了帝都四公子,你自己算算,这帝都里,你已经成功地为自己树了多少敌人了?”
“你说这个啊!没事,有我爹和泽哥哥呢!我怕什么!”窦初晴一副妥妥的二世祖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