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奶』『奶』的信,我反而没有那么伤心了,长长地吸了口气,心中默念道:祝愿『奶』『奶』在那边一切都好吧!
我扭脸望了一眼王晓妮,她双目却已湿润。
这封信解答了我好几个疑『惑』。
我终于知道她们所谓的“十年前”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村里人被邪道人挑唆着害死了一对母女,之后那母女的鬼魂报仇,杀死了不少人,后来他们也知道冤枉了那对母女,可错事已造成,又有何法?
我猜应该是王叔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再提起十年前的事,而且他们对那件事也谈虎『色』变。
我也知道了王晓妮死而复活是怎么回事,其实就是借尸还魂。
另外,我猜测刘酒鬼肯定参与了信中提到的“黑狗血泼鬼”的阴谋,他之所以用骡子血替换黑狗血救下王晓妮,大概是想赎罪吧!
正是因为他当年参与了那件事,即便救了王晓妮,王晓妮也对她怒目相视。
『奶』『奶』虽没有直接告诉我身世之谜,但从字里行间我至少知道她并非我亲『奶』『奶』,而且我的身世也一定和十年前的那件事有关。
收拾完『奶』『奶』的衣物,我朝着王晓妮笑了笑:“应该怎么称呼呢?”说来也怪,即便是知道了事情真相,我也没害怕,甚至丝毫的异样。
“还是听『奶』『奶』的吧!”王晓妮朝我淡淡一笑。
王晓妮大致说了一下自己的前尘往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奶』『奶』去世的缘故,我顿时觉得王晓妮就是亲人。
俩人一出门,就听她“啊”的一声,然后指向院子里。
顺着她手指看去,卧槽!地上躺着十几只死鸡——这是『奶』『奶』养的鸡啊!咋突然全都死了?而且聚在了一起。
大白天的,不可能是什么东西害死的,难道和『奶』『奶』的死有关?
我赶紧窜到屋后,果然,『奶』『奶』种的二亩地玉米也全都干枯了。我不禁感慨道:有时候动物和植物比人更有感情啊!
当天中午王晓妮熬了点粥,俩人都没胃口,随便吃了点,就聊起了天。
俩人一边一个,不到十分钟,就挖出了一口红『色』棺材。
“其实我脑中存在着两个人的记忆,所以知道王晓妮之前的事情——她是和好女孩!”说完,她朝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咋样,她的身体可是未开垦的原始丛林,舒服吧!”
王晓妮大致说了一下自己的前尘往事。
她自小命就苦,父母早亡,丈夫结婚不到半年就去世了,很坚强地生下孩子后,又被一个算命的老头欺骗,带到了古坟村。她还未弄明白咋回事,就和孩子被绑到了木桩子上。
那一刻,她就是窦娥,暗暗发誓,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这里的每个人。
后来她真的成了鬼,而且“鬼力”很大,先后弄死了二十几个人,再后来『奶』『奶』他们三人来到村子里,一番好言相劝后,才答应暂时放下心中怒火。
再后来的事情,『奶』『奶』信中就说的很明白了。
当晚我和王晓妮依旧睡到了一张床上,俩人紧紧挨着的那一刻,让我暂时忘却了『奶』『奶』去世的悲伤。此时,我觉得王晓妮是个熟悉的陌生人。
俩人默默躺了几分钟后,她忽的转身搂住了我胳膊,头也依靠在我肩膀上。我知道亲人去世“不开荤”,可不到一分钟就忍不住了,转过身,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
一场恶战,只杀得敌人嗷嗷直叫。
完事后,我刚喘了几口气,就听到大门外有人喊我的名字。
“小邪!小邪——”听着好像是王叔的声音。
这都半夜了,王叔有啥急事么?我赶紧穿上裤子出了屋。
我回屋和王晓妮说了一声,又穿上上衣,跟着王叔出了村。
王叔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站在大门外,手里还提着两把铁锨。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看到他在树林挖坟的情景,心里一咯噔,难不成这还想叫上我一块去?
我可没这嗜好,再说,和王晓妮在床上做那事刚上瘾,还想休息一会再战一次呢!
“王叔,你这大半夜是干啥呀?”
王叔朝我勾了勾手,小声说:“跟我去就知道了。”
顺着她手指看去,卧槽!地上躺着十几只死鸡——这是『奶』『奶』养的鸡啊!咋突然全都死了?而且聚在了一起。
我回屋和王晓妮说了一声,又穿上上衣,跟着王叔出了村。
他窜的很快,一路向西很快就钻进了树林里。
一路上我也在琢磨,王叔每晚都来树林挖坟掘墓,难不成是在找什么东西?寻思间,他停在了一座新坟前。
我终于知道她们所谓的“十年前”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村里人被邪道人挑唆着害死了一对母女,之后那母女的鬼魂报仇,杀死了不少人,后来他们也知道冤枉了那对母女,可错事已造成,又有何法?
看坟头土的颜『色』,这应该是刚堆了一两年的新坟。
谁的坟?处于好奇,我俯下身子看了看墓碑上的字。只一眼,我就懵了,借着月光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口田生”四个大字。
一口田生?这他娘的什么东东,也不像是个人名啊?除此外,墓碑上只有一个立碑时间,是两年前。
我终于知道她们所谓的“十年前”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村里人被邪道人挑唆着害死了一对母女,之后那母女的鬼魂报仇,杀死了不少人,后来他们也知道冤枉了那对母女,可错事已造成,又有何法?
也就是说,这座坟是两年前埋的。
“是不是觉得墓碑上的字很奇怪啊?”王叔冷笑一声。
“一口田生?有点像日本名!”我喃喃道。
“你把‘一口田’合起来,再加上个偏旁试试是什么字?”
一口田再加个偏旁,我一边难道,一边在头脑中组合。这种组合成字的游戏,上学时经常做,很快就组出个幸福的“福”字。
心里念叨:福生……福生?
韩福生!!!难道是韩老三的儿子?这也不对啊!昨天我还看到过他——突然我同时想起了『奶』『奶』和王叔的话,都说韩福生早就死了。
难道这就是那个“正牌”韩福生的墓?这一刻,我只觉得身上的寒『毛』直竖,也更加『迷』『惑』起来:大半夜的,王叔把我带到这坟前干嘛?总不会是仅仅让我看看这墓碑吧?
“愣住干啥?挖呀!”
我走神之际,王叔已经抡起铁锨挖了起来。
“这……这墓碑上咋写着韩福生啊?”
王叔冷哼了一声:“这有什么奇怪的,难道你忘记我和你说过什么了?”
“难道这就是……”
这都半夜了,王叔有啥急事么?我赶紧穿上裤子出了屋。
我话没说完,就被王叔喝止住了:“先挖开再说,没时间和你啰嗦!”
俩人一边一个,不到十分钟,就挖出了一口红『色』棺材。
关于棺材的颜『色』,之前我听『奶』『奶』讲过,传统的棺材有红『色』、黑『色』、白『色』、金『色』,一般情况,年过八旬的老人去世后,才用红棺材,属于喜丧。
这我就有些糊涂了,韩福生比我还小好几岁,属于“少亡”,应该用白棺材,总不会韩老三觉得自己儿子病死了,是喜事吧?
“你数数棺材盖上一共多少个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