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宇凡一愣,没想到郑长『吟』会如此问。一时间,他也接不过话来。
郑长『吟』也觉得这话问得有点过份了。不过,话已经说出口了,也收不回来了。
良久,顾宇凡用低沉的声音问了一句:“长『吟』,是不是我给予你的安全感不够?”
郑长『吟』动了动嘴唇,没有回应。其实,她心里明白,顾宇凡给予她的已经足够多了。是她的问题,是她对感情失去了信心。所以,对顾宇凡的态度是既想接近,又想远离,非常矛盾。
郑长『吟』没有回应,顾宇凡就当她是默认了。想了想,又问:“你愿意去见我父母吗?”
郑长『吟』一惊,瞪大着眼睛望着顾宇凡。见顾宇凡的父母?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呢。她还想着大学毕业之后退婚呢,这怎么可以?郑长『吟』想拒绝,却不知道应该如何拒绝。
“昨天,我和家人提起了你,说了我们订婚的事情。”
顾宇凡的话一出,郑长『吟』的心跳慢了半拍,脑袋一片空白。
看见郑长『吟』脸『色』刷白的样子,顾宇凡以为吓到她了,赶紧安慰:“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应该先询问你意见的。不过,当时我妈竟然要撮合我和沈云。我心一急,就把我们订婚的事情说出来了。”
顾宇凡的母亲和撮合顾宇凡和沈云?这句话,郑长『吟』听得一清二楚,脸上燃起了不悦之『色』。沈云和郑文佳是郑长『吟』最痛恨的两个女人,一听到沈云要打顾宇凡的主意,郑长『吟』的怒火立即就起了。
郑长『吟』幽幽地望向顾宇凡,不解地问:“你母亲为什么要撮合你们?”
在郑长『吟』看来,沈云这人心机重,自私自利。无法理解顾宇凡的母亲为什么会看上沈云。
“因为我们两家是世交,母亲对沈云的印象很好,沈云常常会哄她开心。不过,我已经拒绝了。”
顾宇凡说话的同时,郑长『吟』的脑海里立即燃起了一幅画面:沈云不知害羞常常到顾家,常常拍顾宇凡母亲的马屁。
郑长『吟』突然意识到,沈云的表面功夫做得太强了。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要揭穿沈云的真面目,不能让沈云得逞,必须把沈云从顾家人的心里赶出去。
看着郑长『吟』沉默沉思的样子,顾宇凡又紧张了。急着问:“长『吟』,你是不是又生气了?”
“没有。”郑长『吟』摇了摇头。
“那……”顾宇凡想问,那么,你是否愿意去见我父母呢?不过,顾宇凡并没有把话说出口,
顾宇凡虽然没有把话说出口。但是,郑长『吟』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接着就把话说下去:“我愿意去见你父母。”
“真的?”顾宇凡又惊又喜。
郑长『吟』重重地点了点头。郑长『吟』一想到沈溅人浸顾家了,心里就怒火。顾宇凡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不能让沈溅人害了顾宇凡,也不能让沈溅人害了顾家!把沈溅人赶出去的第一步就是自己先进入顾家,认识顾宇凡的父母。
顾宇凡没有郑长『吟』的心思复杂,只知道郑长『吟』愿意见他父母就是承认他了,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于是,两人说好了,等郑长『吟』考完试,就跟着顾宇凡到顾家,见见他的父母。
三天的期中考试很快就考完了。郑长『吟』刚刚交了最后一科试卷,就被张老师叫到了办公室。
“长『吟』,这三天的考试,每一科试卷我都看了,跟那些练习题几乎是一模一样。”
“沈云真的太过份了!她怎么能这样子当老师?我一定要把这事情告诉伍校长。”
张老师脸『露』愤怒之『色』,已经气得坐不住了,站了起来。
郑长『吟』却显得很平静,想了想,才回了一句:“张老师,曾容对他班里的同学说,这些练习题是她出的。就算这事让伍校长知道了,沈云也不会承认的。”
张老师一愣。什么?练习题是曾容出的?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可能,曾容怎么可能拿到试题呢?”张老师说什么也不相信这些练习题是曾容出的。
沈云和出试卷的老师同一办公室,沈云偷到试卷的概率很大。但是,曾容完全没有这个机会啊。
“但是,我们并没有沈云偷试卷的证据。”郑长『吟』叹了一口气。这个问题她也想过了,就是因为没有拿到证据,才没有向伍校长告发沈云。
除非曾容主动揭发沈云,说这些练习题是沈云给的。但是这种可能『性』极微。曾容是沈云最器重的学生,曾容不可能出卖她的。
张老师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一时间,也想不出对策。
“张老师,你放心,我一定能找到证据的。到时候,我们再向伍校长告发她。”郑长『吟』安慰说。
张老师点了点头。其实,她并没有信心能拿到证据。沈云心机重,不是那么容易找到证据的。
郑长『吟』却不这样子认为。人在做,天在看,沈云迟早都会有报应的。现在的郑长『吟』能想到的就是跟踪曾容。
曾容是一名学生,心思比不上沈云细密。郑长『吟』想着从曾容身上下手,找出沈云的证据。这不,一离开教师办公室,郑长『吟』就去找曾容了。
考完试的曾容,早早就来到了『操』场边,在等着队伍的前来。她和别的女生一样,倾慕着兵哥哥,渴望着一睹他们的风采。前两天,曾容紧张考试,没有心情前来。今天考试完毕了,她可以放松了。
『操』场边上,曾容的目光一直盯着校园的大门口,满脸的期待。由于精神高度集中,就连郑长『吟』来到了身边也没有察觉到。
“看来你考得挺不错的。”郑长『吟』在曾容的身旁幽幽地说了一句。
曾容惊得转过了脸。一看来人是郑长『吟』,立即得意地笑了。“当然,肯定考得比你好。”这一次,曾容信心满满的。如果自己没有粗心大意,每一科满分都不是问题。
“肯定?”郑长『吟』疑『惑』地望着曾容的脸,问:“为什么如此肯定了?试卷都还没有批改呢。除非,你一早就知道了试卷的答案,知道自己全答对了。”
曾容的脸『色』一沉,心里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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