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说过。”郑长『吟』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
“沈清教授啊,国内数一数二的医学教授啊。”杨艳越说,音调就越大了。在她看来,没见过沈清真人不奇怪,但是没有听说沈清这个名字的可真是奇怪了。郑长『吟』的医术了得,竟然也不知道?不是应该很关注着这些教授的事迹的吗?
更令杨艳惊讶的是,郑长『吟』听完之后,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哦。”便没有其他反应了。
“那你明天会去上他的课吧?平日里,他极少给新生上课的。”杨艳不放心继续追问。在她看来,如果错过了沈清教授的课,那可是一大损失呢。
“看情况吧,看看有没有时间吧。”郑长『吟』漫不经心地应着。
还要看情况?杨艳差点没有吐血。
“长『吟』姐,你一定要去啊,可别错过了。”一旁的杜小玉也忍不住劝说。她还庆幸着自己回校的时间赶上了沈清教授上课的时间。
“她当然不会去的。”周伊彤却是一如既往地冷言冷语。
郑长『吟』本来是漫不经心的,一听见周伊彤这话,就好奇地抬起头望着她。郑长『吟』自己还没有决定是否去呢,周伊彤怎么就断定她不去了?
周伊彤看出了郑长『吟』的心思,笑着就说:“如果你知道他的身份,你就不想去了。”
这话一出,杨艳立即上前捂住了周伊彤的嘴巴。
郑长『吟』更好奇了,疑『惑』地问:“他还有什么身份?”
周伊彤被捂住嘴巴,说不出声来。杜小玉就抢先回应了:“就是着名的教授啊。”
“你们,一定是有事瞒着我!说,他还有什么身份?”
在郑长『吟』的坚持之下,杨艳不得不松了手,放开了周伊彤。
“他是沈云的父亲!”周伊彤大喊出声。
杨艳和杜小玉知道郑长『吟』和沈云的关系不好,故意不说出沈清的身份。但是,周伊彤却偏偏有意道出了。
没想到,郑长『吟』却淡淡地回了一句:“我早就知道了。”
见到沈云的第一天,郑长『吟』就从顾宇凡的口中得知了。
杨艳三人同时一愣。周伊彤自觉没趣,还以为可以借此打击一下郑长『吟』呢。
三人还没来得及问郑长『吟』是怎样知道的,郑长『吟』又淡淡地说了一句:“明天,我就陪你们去听课吧。”
是陪她们去听课的,不是她要主动去的!三人又是一愣。
阶梯教室里,学生们早早就前来霸位了,座无虚席。所有人都是为了沈清而来的。
郑长『吟』扫了众人一眼,突然在想,如果是她讲课,会有那么多人前来听吗?如果大家都知道她的能耐,一定会有更多的人愿意前来。说不定,这个教室都坐不下了。
突然,教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一位头发花白,的男人走上了讲台。
“大家好,我是沈清,今天由我给大家上课。”
郑长『吟』、杨艳、杜小玉同时一愣。是他啊?他就是沈清教授?
三人同时回忆起杜小玉在『操』场上晕倒的一幕。当时,杨艳匆匆地去找老师帮忙,找来的就是讲台上的那一位。当时还来不及问那位老师的姓名,没想到他就是沈清教授!
郑长『吟』细细地打量着这位沈清教授。身穿着白衬衫,黑裤子,戴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脸上虽然已经有皱纹了,但是五官还是分明,可以想象年轻的时候挺帅气的。
说话的声音非常温和,没有半点教授的架子。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温文尔雅的气息。
郑长『吟』对沈清的印象极好,没有一丝讨厌之『色』。相比之下,沈云和她父亲相比,真的是差得太远了。郑长『吟』想不明白,沈清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养育了沈云这么一个女儿呢?
就连杨艳也忍不住喃喃自语了:“他真的是沈老师的父亲吗?”
“当然是真的。若不是因为沈清教授,沈云也没有机会进入中医大学呢。”周伊彤应了一句。说完,还瞟了郑长『吟』一眼。
郑长『吟』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参与讨论,而是埋头做着笔记。今天,沈清上的是针灸课。郑长『吟』觉得他讲得不错,就在笔记本上记录了一些。
杨艳探头凑近郑长『吟』,“真是难得啊,我家女侠也会作笔记!字迹还这么好看呢。”
郑长『吟』当即给了她一个白眼。“是谁说听沈教授的课是很难得的?你还要不要专心听啊?”
杨艳立即转回脸,紧盯着讲台,不再多言了。
沈清讲的针灸话通俗易懂,一边讲述着理论知识,一边手拿着银针给大家示范。讲台的桌面上就摆着一个人型模型,他就把针扎在模型上,让大家看个清楚。
末了,还重复了三遍,问大家是否听明白了。见大家都点头了,又问:“那就请一位同学上来『操』作一次吧。”
“有哪位同学愿意上来『操』作呢?”
这话一出,众人就安静了。没有人敢上前『操』作,毕竟,他们只是听明白而已,没有『操』作过,害怕出丑。
“女侠,你去!”
“对啊,长『吟』姐,你一定会的。”
杨艳和杜小玉小声叫嚷着,让郑长『吟』上讲台『操』作。但是,郑长『吟』一点兴趣也没有。她这位针灸高手,还用得着扎模型吗?
没想到,杨艳和杜小玉的叫嚷声让沈清听见了。突然,他往三人的方向看去,微笑着说:“那位穿着红衣服的同学,你上来『操』作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郑长『吟』。因为,在场就只有她穿着红衣服。杨艳和杜小玉立即低下了头,不敢吭声了。
无奈,郑长呤只好起身走上讲台了。
“请这位同学,分别在模型上扎中府『穴』、云门『穴』和天府『穴』。”说完,沈清给郑长『吟』递了三根银针。
郑长『吟』把银针接过,低头看了看桌面上的模型,轻皱了眉头。扎人扎多了,还没有扎过模型呢。扎模型,真是太浪费她的针灸术了。
沈清不知道郑长『吟』的心思,还以为郑长『吟』是担心自己扎得不好,不禁安慰说:“没关系的,如果『操』作不当,我会指正的。你尽力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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