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后,陈俊准备出门前往医院。
“保镖哥你去哪呢?”刚刚还在看电视的李妙涵立刻就站了起来。
“呃……我出去走走。”陈俊道。
“要不要我陪陪你?”李妙涵小脸一红,然后笑着问道。
“这……不用了吧,我很开就回来。”陈俊暗自叹息。
“把车钥匙拿去吧。”这个时候,欧阳露忽然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联想到待会可能会用到车,陈俊点点头,拿起怪在墙上的钥匙便走了出去。
“露露,你说保镖哥最近怎么这么忙。”看着陈俊就这样把门给关上,李妙涵不悦地撇了撇嘴巴。
“你说的对,保镖哥是我的保镖,以后我们应该要限制他单独出去。”欧阳露郑重地点点头,她忽然觉得李妙涵说的有道理。
要是有歹徒趁着陈俊不在家来攻击别墅里的人怎么办?想到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直到现在欧阳露还感觉到心有余悸。
这边,陈俊驾驶着保时捷卡宴已经在去往医院的路上了。
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停在医院的专用停车场上。
来到黄曼柔父亲的病房,陈俊发现这父女两都在病房,不过看黄父脸上那轻松的表情,他就知道对方应该没有大碍了。
对于风老头给自己的那神秘药丸,陈俊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陈俊!”坐在病房里面的黄曼柔一眼就发现了陈俊,她连忙面带笑容地站了起来。
“黄叔叔,没事了吧?”陈俊先是对着黄曼柔点了点头,这才把目光放到了黄曼柔父亲的身上。
“没事了,没事了,我都可以出院了。”黄父连连摆手,他虽然与陈俊只见过三次面,但是对于陈俊这个人还是极为熟悉的,他也知道,陈俊是个富二代。
看到黄父那副没事的样子,沈舒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黄父对自己的态度一直都会很差呢,原来那种事情只是会发生在他喝酒后啊。
没喝酒的时候,黄父看起来就是一名慈祥的中年男子。
“那就出院吧。”陈俊点点头,对于黄父的意见也选择了听取。
黄曼柔的表情略微带着一些犹豫,不过陈俊都这样说了,那就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的。
办理好出院手续之后,陈俊带着两人来到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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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保时捷,父女俩还以为这是陈俊的车子,两人都震惊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黄曼柔不认识保时捷,但是黄父却认识,此刻的他更加决定要让自己的女儿攀上高枝了,毕竟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富二代。
“这不是我的车子。”似乎能够猜到两个人的心里在想着什么一般,沈舒解释道。
黄父用一种我懂得的眼神看着陈俊,在他看来,反正这车子是不是陈俊的都没有什么关系,这就是一个富二代,自己一定要让女儿贴紧。
坐上车,陈俊便把车子往蓝天集团开去。
几分钟之后,看着眼前的马路,副驾驶的黄曼柔有点坐不住了,“陈俊,这不是去我们家的路啊!”
“这的确不是去你家的路,是去蓝天集团的路。”陈俊的目光始终都看着眼前,即使是在与黄曼柔对话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
“去蓝天集团干什么?你不会是……”
“没错,我跟你说过的事情就会履行。”还没有等黄曼柔说完,陈俊就承认了这件事情。
“黄叔叔,等下我会给你安排一个保安的工作,希望您以后认真工作,不要再喝酒和赌博了。”陈俊看了一眼后视镜,这才对着黄父说道。
“好的,好的。”黄父连连点头,也不管自己到底能不能够做得到。
副驾驶的黄曼柔却是变得越加激动起来了,蓝天集团,那可是她做梦都想去上班的一个公司。
半个时辰之后,车子在蓝天集团的门口停了下来,陈俊下车带着黄家父女就往公司的内部走去。
来到大门之处的时候,两名保安刚想把陈俊给拦下来,他们忽然就认出了陈俊这张面孔,于是连忙让开了。
“你们还认识我啊?”陈俊微微一笑,他依稀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蓝天集团的时候就是被这两个人给拦了下来。
“我们怎么敢忘了您呢。”其中一名保安连忙笑着恭维道。
带着两人来到了一楼的接待室,陈俊这才打了一个电话给欧阳云天。
不一会的时间,从上面的楼层就走来了一名长相颇为精致的女子,应该是欧阳云天的秘书,她看了一眼陈俊,这才笑着说道:“是陈俊先生吧?”
“是。”陈俊点点头,然后就把黄父给介绍了一遍。
“你打算什么时候来上班?”了解到黄父的基本情况之后,这名秘书继续问道。
“随便什么时候都行。”黄父哪里还敢挑,他赶紧说道。
“好!明天早上过来去保安部报道就可以了,到时候会给你发制服。”秘书点点头,顺便告诉了黄父保安部的位置。
“这……不用面试了吗?”黄父一脸懵逼地问道。
他虽然嗜赌成性还有喜欢喝酒,但是对于很多基本的道理还是比较清楚的,蓝天集团几乎是江华市最大的一个公司,保安的招收制度也是极其严格的。
“不用面试了,你被直接录用了。”秘书点点头。
“嘶……”黄父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许多人挤破脑袋都想入职与蓝天集团,虽然只是一名保安,但也可以说是给自己的脸上贴金,现在自己竟然连面试都不用,这个陈俊到底是什么人?莫非真的是蓝天集团总裁的儿子?但是蓝天集团总裁姓欧阳不行陈啊。
“好了,既然事情差不多解决掉了,你明天来上班就可以了,咱们走吧。”陈俊若无其事地说道。
“陈俊,你与蓝天集团的总裁是什么关系?”黄曼柔忽然问道,她早就已经猜到陈俊是个富二代了,但也没有想过陈俊竟然有这种实力啊。
“欧叔叔是我远方的一个表叔。”陈俊知道自己隐瞒不下去了,只得随便说了一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