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一闪身,避过僵尸的进击,同时手心里不知道怎么地多出一道红线,老王八蛋快速地将红线绑在僵尸的中指之上。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读网一矮身躲过僵尸的横扫,退开了几步。
说实话,看着这么个半老头子和僵尸打,我心里不怎么落忍的,老人家骨头脆,伤到了很难好的,不过,老王八的伸手看起来很牛逼的样子,要是实在不行了我再替下他就是,哥别的没有,就是有膀子力气!
老王八蛋继续绕着僵尸转,手里不是飞出红线绑住僵尸的一个窍,如此游走了近半个钟,老王八蛋已经捆了七八个窍,看他精力似有不继,我不仅有些担忧,他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微微一笑并不在意,从僵尸胯间钻过,又绑好了一只脚。至此,捆窍完毕。
那僵尸这么久没有吃到血食,眦着牙狂吼连连,却不知道死亡已悄然临近。老王八蛋一手牵着捆窍的红绳,一手拿着一根比手指还要长一些的银针,贴近身去,寻着机会就往灵捆好的灵窍上刺上一针,如此,一连刺了十八针,每一针下去,那僵尸的狂性就消减一分,一直到十八针刺完,僵尸站得像一块木头,然后轰然倒下,不再动弹。
我连忙走过去问道:“这就完了?”
老王八蛋板着脸说:“这只是一只普通僵尸,耗费了我一个时辰,要是还不完的话我这么多年的道士生涯也算是白瞎了!”
我看着老东西手里的银针,很是好奇,伸手去碰,谁知道老王八蛋突然发起飙来:“别碰!”不就是碰碰嘛,至于这么生气,我不满地嘀咕道。“嘿嘿,怕你丢了小命啊!”老王八蛋拈起银针说:“我刚才所刺的十八窍是僵尸聚毒之处,银针从十八窍里沾着的毒猛烈之极!小王八蛋,你看好了!”老王八蛋说着反手将针尖刺入了一析手腕大小的丁香树。没过一会儿,那丁香树上就有树叶飘落,不一时树叶落尽,每一片树叶之上,都有一丝淡淡的黑线。
看得我我舌头都撸不直了,我擦,好家伙,看情形,比氰化物还毒啊!
我指着尸体问老王八蛋:“他死了?”
老王八蛋皱着眉头,似乎在责怪我表述不清,看着地上的死尸说:“死的不能再死了,这时候别说来猫猫狗狗,就算有术人为恶,也休想将它唤起!对了,你可看出些什么道理来?”我摸了摸鼻子笑说:“穴位都记住了但是要真的学会,恐怕小不了实践啊!”
“那倒是,回头我再给你找几具僵尸吧!不过,像这种普通货色不必了,就黑毛僵吧,一定能挑起你的战意来!”
我给了自己一嘴吧,这张破嘴,连忙转移话题道:“这边事差不多了,先去墨雪那看看吧”
我们来到墨雪面前,墨雪伸手锤了锤背说:“我都快直不起腰了!”说着将最后一点糯米敷在柳宝的肩头,终于,糯米不再变色了,伤口的腐肉已经被挑去,流出了红色的血液。
墨雪看着这边没事了,目光又开始瞄上那具僵尸,被我挡了回来说:“都说了僵尸我们自己就能应付,你非得将老东西找过来,害得我只能袖手旁观,实在不过瘾啊!”
墨雪将我拨开说:“得了便宜还卖乖,有这工夫赶紧去侍候你师父吧!”三个人将柳宝扶到车上,再墨雪的一再坚持下,将僵尸也抬到了商务车里,我们侧坐在西斜的月光下商讨问题。现在已经四点半了,还有一个钟天就亮了!
之前的事老王八蛋精略地知道一些,这时候听我们把话说完,打个哈欠说:“先去睡会吧,天还没亮,事情看起来很复杂的样子,天亮了再查吧!”说着站起来就往商务车走。
“老东西!”我叫住了他,疑惑地问道:“你刚才说谁都可以闪,就是我不能闪,如果离开柳村,会遇上麻烦,是怎么回事啊?”
老王八蛋嘿嘿直笑,走到一株大树下,在突出的树根上坐下,示意我们也坐下来,这才从杯里掏出一杯酒,喝了一小口,见我一副眼馋的样子,递给了我,又从另一边的口袋里掏出一瓶酒,不过这一回空是空瓶子。
拧开瓶盖,有一股黑气缓缓漫了出来,慢慢在地上形成一个水淋淋的人形,我和墨雪相视一眼,齐声叫道:“柳军志!”
老王八蛋笑道:“不错,来的路上我碰上了他,他拦在我的车前连连叩头,想让我帮他,我看到他可怜的样子,就顺手带了过来,有什么问题你们就问吧!”说完双手抱胸悠闲的背靠老树躺下了。
这时候的我正是满腹的疑问,理了理思绪问道:“你即然是柳军志的正魂,为什么不回去?”
柳军志苦着一张老脸说:“我也想回去,只是,村口那棵槐树我就过不去,那里浓厚的阴气会将我吸附其上!”
我看了看不远处微微晃动的老槐树枝,点了点头,柳军志发现路过的老东西,看出他身怀法术,于是想让他托带着进到村里去。
我看着他急切地眼神是,知道他想知道什么,说道:“放心吧,你的家人没有事!”本来想说他儿子就在车里,怕这么一说什么父子互诉别来情由,抱头痛苦啥的整到天亮就不秒了,于是干脆不说,直直地问道:“你是怎么死的?”
柳军志一脸的沉痛之色,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他在农忙之余,都会去山上采一些药材贴补家用,那一天,药材店老板告诉他现在店里的土泽兰十分紧俏,让他去弄一些来,那几天,他一直就在水库边上挖土泽兰,那一天,他的收获很不错,挖得将饭点都忘了,这时候听到奇怪的声响,心想谁这时候还在山里瞎转啊。
放下药锄仔细一听,顿时就有些生气,他一个结婚二三十年的人了,一听就知道是男女交合时的哼哼声,远远看去,有一男一女在三株东北松形成的树荫下交合,两人都是全身***,不着一丝。那女的正是面对着他,微张着嘴,星眸半闭,似乎还对他笑了笑。不知道是哪家的媳妇不检点,跑到山里来偷汉子!
柳军志赶紧转身低头,不敢再看,可是那一声一声充满***的申吟像毒蛇一样钻入了他的脑海里,回想起刚才看到那女人的如花容颜,古井不波的身体竟然起了反应,他匆匆收搭药篮,转身而逃。
他原本打算再也不去那里挖药材了,可是转遍了几座山,只有那里的土泽兰最多最是根径肥大,左思右想,第二天又去了那一片水与山的交合之处,鬼使神差的,十二点的时候,他仍然留在了那里。
像上一次一样,不久之后,他就听到了那靡靡之音,明明心里十分痛恨,却情不自禁地拨开草丛偷窥。两条肉虫紧紧抱在一起,那娇艳如花的女子被动地接受进攻时,如眼的媚丝看着的却是她,仿佛那声音,那眼神就是给他听的给他看的,仿佛扒在上面的不应该是才个长发男子而应该是他才对!
一股***之火从腹中燃起,这一次他的反应很大,像少年人一样看着爱情动作片竟然……这是三十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他知道很不应该,可是,第三天他还是去了,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他往山上撵。这一次,那男人没有来,只剩下那个女人,女人穿着几近透明的衣服,哦不,她好像刚在河里洗过澡,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展现无疑。女人看着他笑,他也嘿嘿地笑起来,女人向他招手,他就迷迷瞪瞪地走了过去。
这女人真的太美了,附近的几个村子以及镇上都没有这样的女子,不知道是谁家的媳妇,女人是祸水,这是真话啊!他咬咬牙,抱着必死的决心扑了上去。
结果就是——他死了!
当他抱住那个女人准备过把瘾,不管身后洪水滚滚的时候,从女人身体里传来的刺骨寒意瞬间将他冻结了起来,那种寒冷,即使是最严酷的冬天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他在那一瞬间冻成了一根冰棍,而诡异的事,就在他身前一米处的地上,仍有阳光照耀。
这时候,那个男的出现了,高高的个儿,披肩的长发更衬出他的英俊,在这个男子的面前,他觉得自己猥琐的就像一条狗。
男子搂着女人说:“清妹,多亏你了,陪我受了两百年的苦,这一番终于熬到头了!”
那个被叫做清妹的女子温柔的地帮男子撩开发丝说道:“涯哥,能与你一起,我始终不曾后悔,付出再多也值得!”
两人一边说着绵绵的情话,一边处理着柳军志,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在做家务一样。柳军志感觉到浓浓的悲凉之意,这时候他想起了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他没能想多久,就死了,在太阳下被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