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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求娶大庸贵女子为本王正妃

龟兹王子轻轻的举起酒杯,微微的抬起,那是一种不屑,一种挑衅,毫不掩饰,仿佛认定了,即便是纳兰静知晓是自己又如何,她没有任何证据,更何况,在鬼兹王子那咖的心中,纳兰静根本是任不出来的

纳兰静微微的敛下心中的愤怒,即便她清楚的知晓那咖就是凶手,即便是说出来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的,而且龟兹国虽是小国,但最善于用毒,一旦与那咖发生什么冲突,便是两国的战争,到时候倒霉的不是别人,是那些无辜的百姓,若是让镶平王知晓他便是杀害剑魂的凶手,又岂会善罢甘休纳兰静微微的皱眉,有什么样的办法既能惩治了那咖,也不引起两国交战

纳兰静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的桌面,脑子里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一连串的事情,怕是都是那咖搞的鬼,他的野心怕是大的很,如此,那出现在相府的黑衣人定然是他,可是老太太究竟瞧见了什么,才会大发雷霆,纳兰静心里到底是有些烦躁的,眼角不经意的撇见韵宁郡主,只见她轻轻的转动酒杯,可眼神却不住的在高台上流转。

“参见大庸皇帝,听说大庸过人才济济,小王在一次偶然的机遇,得高人赠了一件宝贝,小王苦思,却始终不能解其小说..中的奥秘”那迦微微的皱眉,似乎是有些苦恼,摆了摆手,着人呈上来了一个锦盒,上面四个角分别镶嵌着四颗夜明珠,这四颗夜明珠之间又用一颗小珍珠连接,光瞧着盒子便知晓价格不菲,更何况是里面的宝贝,一时间,众人都有些好奇,这那迦到底得的是一件什么宝贝

两个下人走到大殿中间,单膝跪地,微微的行了一个礼,便打开那锦盒,旁边的人拿着一个洁白的秀帕,轻轻的取出来了一个画轴,似乎是怕将这画轴弄脏了旁边的一个人放下锦盒,用同样的帕子拿着,两人一起缓缓的将画轴打开,众人都睁大了眼睛,想一睹这千古绝画

画轴一寸寸的展开,众人的眼睛更大了,光看这个画轴便知道是用千年檀木制成,这般名贵的画轴,承载的只是一片白净的画纸,这上面根本什么都没有,众人不悦的看着那咖,莫不是他在戏耍众人

“这副画乃是小王途经西藏,机缘巧合高人所赠的朝拜图,听说画工细腻,乃空前绝画,是二世达赖桑格嘉措必身所作,只可惜,纵然得了神人之画,小王凡眼肉胎,却终究不能一睹真迹,听闻大庸人才济济,小王特意将此画带来,希望能得有缘人解此天机”那迦说完,似乎幽幽的叹了口气,仿佛是因为无法一睹这画而有所遗憾

众人听得那迦这般说,心中对这副话已然有了敬意,只是这那迦的意图很明显,便是让大庸找人解了此画的奥秘,若是解不出倒显得大庸地广人多,却无一才,全数平庸,一时间,这便成了关系到大庸声誉的一场较量

“内阁大学士,你可有何看法”皇上皱了皱眉,瞧不透这里面的奥妙,便想着内阁大学士学富五车,见多识广,便让他起身一试

内阁大学士,走到大殿中央,紧紧的皱着眉头,手不住顺着胡须,苍老的脸上却闪着精明,站在画前暗暗的琢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众人的心一下子便提了起来,似乎给予内阁大学士无限的希望

内阁大学士的手刚想碰这画轴,却被人用手挡了过去,“这”他面上似乎是有些不解,可眼里却含着一丝的不悦,若不碰触如何瞧得这画里的天机

“请”那迦微微的一笑,似乎并没有瞧见内阁大学士的眼神,旁边的的下人却从怀里拿出了一条白色的绣帕,递给了内阁大学士,似乎怕他弄脏了这话

内阁大学士老脸一窘,可到底是朝中的老人了,很快便恢复了神情,手拿着绣帕轻轻的顺着画边一寸寸的捏了过去,众人恍然大悟,便来这画是有夹层的,可是内阁大学士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良久,才无奈的叹息

“臣,并非是有缘人”他垂着头,说完这句话,众人的心微微的有些失落,原以为这内阁大学士能解了这话中之谜

“唉”那迦重重的叹息,“莫不是这神画便真的只有二世达赖重生,才能解了这话中之谜”那迦柔了柔眉心,可是,皇帝的脸色却却变了变,这那迦虽没说什么,却已在暗中嘲笑这大庸无能人,连一副画之谜都解不开

“左相”皇帝心中不甘,便点了纳兰烨华的名字,纳兰烨华也与内阁大学士一样,站在画卷旁边,细细的观看,良久依旧摇了摇头之后便是右相,各侯爷,尚书,连几位千金都忍不住过去瞧了瞧,可都依旧的摇了摇头,时间过了大半,这宴席刚刚开始,众人便被这难题困住了,一炷香,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皇帝渐渐的没了耐性,难道这画真的无人能解吗

看画的人渐渐的少了,良久再无一人上这殿中央,敢去瞧一眼画

“唉,原以为这大庸人才济济,必然能寻得这有缘人,不想依旧无功而返,将画收起来吧”那迦似乎无奈的摆了摆手,可话里的嘲讽却越发的明显,众人虽不悦这那迦的言语不敬,可这画到底玄机太深了

“慢着”这时候,一个清脆的男童声音响起,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高台之上,一瞧的是八岁的四皇子说的声音,都微微的叹了口气,“父皇,儿臣愿意一试”四皇子站到大殿中央,有模有样的行了个大礼

“康儿不许无礼”皇帝不悦的皱了皱眉,这么多人都解不开这谜,四皇子一个孩童怎会有这般的本事

四皇子似乎并没有听到皇帝的声音,轻轻的转过身去,围着这画转了一圈,稚嫩的脸上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他缓缓走到那迦的桌子旁,微微的点了点头,细小的胳膊轻轻的端起放在那迦旁边的酒杯,眼神微微的一变,猛的将那酒杯里的酒水全数的洒在那两个人精心保护的画卷之上

“放肆”那迦带来的人,猛的拔出手中的弯刀,怒视着四皇子。

“护驾”皇帝身后的公公赶紧的喊了句,那御前带刀侍卫都跑入大殿之中,将众人围了起来

那迦眯了眯眼,摆了摆手让他的人将那手中的弯刀收了起来,“大庸皇帝,本王是敬佩大庸人才济济,可是大庸的的皇子这般的无礼,请大庸皇帝给本王一个解释,莫传出去,让众国以为大庸国只会以强凌弱”那迦皇子紧紧的皱着眉,身子站的很直,带着一丝的肃杀之意,丝毫没有因为在大庸国而显的有些拘礼

“康儿不懂事,康儿还不快去给那咖王子赔礼”皇上微微的皱眉,虽然不满那咖的不敬,可到底是四皇子先弄坏了人家的画,这面子上到底要过去,可四皇子是皇子,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小国而受罚,让四皇子给那迦王子道歉,既不失大国的风度,又给了自己台阶,若是那迦王子还不依不饶,连个小孩子都斤斤计较,倒显的他们有些小气了

纳兰静微微的瞧去,四皇子早就被他的母妃吴贵人抱在怀里,可是那吴贵人眼里却没有露出一丝的害怕,放佛不做是做了一场次,纳兰将眼角一闪,瞧着旁边坐着的秦贵人,眼里闪出一丝的惊异,若不是不经意间的一撇,或许还发现不了这个秘密,瞧着秦贵人的眉宇,眉头皱的更紧了,或许此事比想象中的棘手

“父皇,您瞧”四皇子圆滚滚的身子,挣脱了吴贵人的手臂,脸上带着一丝的得意,手指着那画卷

众人顺着四皇子的手指瞧去,只见那画卷上酒水慢慢的像四周散去,所到之错画纸似乎变成了透明的颜色,众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异,眼里都直直的瞧着那画,渐渐的那画纸整个都沾满了酒水,画卷之上似乎发出闪闪的金光,画面上转世佛高高的站立高出的云端,下面是信男信女的朝拜的摸样,众人匍匐在地,无比的虔诚,最为惊叹的不仅仅是画者细腻的画工,还有那灵巧的心思,一时间,众人放佛瞧见了那佛光充满了整个大殿

“四皇子莫不是达赖们口中所说的莲花生大士的转世神通”那迦王子的脸上带着一丝惊叹,一丝的敬佩。连旁边的两个下人便都是露出一脸的膜拜之意

“那迦王子此言诧异,在我们大庸,没有什么所谓的莲花生大士,只有真龙,父皇是真龙之子,便是这世上最高贵的人,而这水印纸,不过是我们大庸孩童手中最为常见的东西,刚刚大臣们不愿意提及,无非是估计龟兹国的脸面,为了两国交谊,倒让那迦王子以为我大庸无能人之事,当真是可笑”四皇子的小脸抬的高高的,在气势上并没有输给已然成年的那迦王子,将皇室之气尽现

“哈哈,康儿,快些到父皇这里来”皇帝眉目舒展,声音爽朗的笑了起来,似乎很是满意四皇子的表现,手伸的直直的的,将四皇子抱于身前,与四皇子一同坐那高高在上的龙椅

众人的脸色各异,各自的猜测皇帝此番的用意,莫不是这皇储之为要换人,纳兰静不动声色的瞧着吴贵人人,记得前一世太子登基,给四皇子的封地便是最好的,这是上一世并没有龟兹国王子来访一世,如今瞧来,却也迷雾重重而且这水印宣纸之术,如果自己记得没错,是自己去了的前一年才传到大庸,难道这一世提前了么不然这四皇子是如何知晓的,而且吴贵人的娘家不过是工部侍郎,根本不可能知晓的

“大庸人才济济,倒是那迦失礼了”那迦王子脸上没有了刚才的傲气,无比的虔诚,抬起右手臂,放在左肩,深深的弯下腰去

“哈哈,那迦王子不必多礼,快快入座”皇帝的脸上笑意不减,摆了摆手,让那些个侍退了下去,宴会似乎又恢复了缓和的气愤中,只是纳兰静却不相信眼前看到的,那个那迦皇子一看便不是什么轻易会认输的人,怎会被一个小小的孩童羞辱了还不还口

“大庸皇上,小王听说这大庸的女子各个能歌善舞,便带了舞姬,还望大庸女子能指点一二”不一会,刚恢复了气氛,那迦王子又不安分了,脸上带着笑意,这话一出,众人都明白了,不过又是挑衅,不过两国相交不就比这些吗

那迦皇子拍了拍手掌,便听着从远传传来轻轻的鼓声,一下一下,越来越近,殿内传来一阵浓浓的香味,只见得八位身穿火红色舞衣带着面纱的女子,抬着一面鼓缓缓的走了进来,鼓面上坐着一位同样装扮的女子,手一下下轻轻的拍打着鼓面

一声比一声响,当那八位女子放下鼓面的时候,那女子猛然间站了起来,将不停的踢打着鼓面,连串的鼓声,震的众人的心一跳一跳的,女子猛的解开穿在身上火红的袍子,扔在空中,宛如一团火红色的云彩,旋转这飘像地面,那八位女子围着打鼓蹲在地上,当那女子接下袍子的一瞬间,八名女子从拎着的篮子里面的花瓣洒向空中,一时间大殿之上,仿佛下了一场花瓣雨

咚,咚,咚,女子的身影不停的旋转,猛然间一个终身跳像空中,啪,身上穿着的舞裙猛然张开,那女子轻轻的落下来,宛如踩着那花瓣落下,旋转舞动,每一个动作都利落到位,仿佛是一团烧在人心中的火,那火焰便是她不停跳动的身躯

那迦王子无意间挑衅的看着纳兰静,似乎是知晓了纳兰静当初一舞轰动京城,如今这舞女似乎更胜一筹,纳兰静微微的皱眉,不知道这那迦王子为何总是不经意见挑衅自己

一舞闭,众人的放佛都深深的陶醉在这如火的身姿中,良久不知谁说了一句好字,众人才缓过神来,才想起人家那迦王子是来挑衅的,眼神都看向纳兰静,当初韵贞郡主的舞姿惊艳全场,如今瞧着怕是只有韵贞郡主的舞才能将这舞姬给比下去,只是若是让纳兰静与这舞姬比舞,不是显得这大庸国的郡主只能与这鬼兹国的舞姬想比,似乎有辱国体,一时间众人都不说话

皇帝心中亦然有所,他环顾四周,给皇后使了个眼色,让皇后寻一个舞姿不错,却身份不高的女子,既可以灭灭那迦王子的气势,也不有失身份

皇后皱了皱眉,自然是知晓皇帝的意思,可是论舞姿,除了纳兰静便就是安影雅了,她的目光不由瞧向安影雅,只是安影雅以前身份是不高,如今到底是算得个王妃了,皇后有些为难的拿捏不定主意

安影雅瞧见皇后的目光,眼里微微的闪过一丝的怒意,她虽然不及的纳兰静聪慧,可这点心思却也是有的,若是平常她自然可以出些个风头,可是现在却要与几个舞姬比舞,在不济她也明白这实在有失身份

“皇上,韵贞郡主的舞姿,惊为天人,如今那咖王子有此雅兴,何不请韵贞郡主一舞,显示我大庸的风度”安影雅微微的一笑,身子盈盈的站了起来,若是以前她这般说话便是无礼的,可她如今是王妃了,到底是皇室的人了,即便她说了纳兰静,皇后和皇帝也不能说什么

众人的眼神都瞧向纳兰静,有嘲讽的,有幸灾乐祸的,有担忧的纳兰静手中轻轻的敲打在桌面,没有说一句话,心中却暗暗的思讨,如今自己的腿虽结了痂,只是寻常便用不得人扶着了,那舞蹈根本就不可能跳起来,更何况便是能跳起来,今日也不能跳,实在是有失身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的一笑,刚想开口,便瞧着二皇子端起酒杯,呵呵一笑,那狭长的眼见闪过一丝的光芒

“那迦王子果然是性情中人,挑选的舞姬都别出心裁,不过我大庸的舞讲究是一个意境,不在动,而在乎那份灵气,那份优雅,那份淡然,宛如月光照在丛林的飘渺,怎地是一个妙字,不过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懂着舞姿的精髓,若是那粗俗之人,怕是穷尽一身都无法领略这其中的风情”二皇子端起酒杯,抬到眼前,那双桃花眼,微微一眯,似乎是已经陶醉在那绝妙的舞姿中,声音里却懒懒的,似乎是极为随意的闲聊了几句

皇后不悦的瞪了安影雅一眼,吓的安影雅赶紧的低下头倒是皇帝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心中暗暗的赞叹二皇子说话的妙啊,不禁提高了大庸国女子的舞姿,暗讽龟兹国的舞姿没有意境,而且也说了,只有粗俗之人才会看不懂大庸的舞姿,若是那迦王子说那舞的不好,便说明这那迦王子便是粗俗之人,皇帝频频的点头,到底是她生下来的儿子,就是不一般

皇帝点了点头,丝竹声便悠扬的传了进来,宫里的舞女穿着青竹舞衣便舞了进来,墨色的长裙,放佛是众人身上穿着的山水画,不同于鬼兹国那如火一般的舞姿,这些个舞女极为缓慢的行走,可每个伸手却刚进有力,长袖飘过的地方,似乎都能感受到一阵凉风吹过,这舞虽然并没有龟兹国的别出心裁,可如细细的流水,潺潺的流动,那其中的妙处,只能慢慢的细品,才能知晓

“听闻大庸过极重礼仪,连这舞姿也带了份儒雅,想必这位便是太子殿下,早就听闻太子殿下是风雅之人,如今,到是闻名不如一见”那迦王子微微的一笑,眼里的冷意却越发的浓,他紧紧的盯着二皇子,可是他先说大庸极重礼仪,名义上因为夸舞女的舞姿才说的,暗地里却是指二皇子不懂得尊卑之分,这太子还没有说话,他便抢先开口

若非纳兰静知晓这那迦皇子早就来过了这大庸,怕是只当他是无意之言,并未挑唆之意

皇后与太子均变了变脸色,尤其是因为那迦王子那一句闻名不如一见更是刺在了皇后与太子的心口,他的意思不就是说,二皇子比太子还要有气势吗纳兰静暗叹这个那迦皇子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咳咳,旁边的三皇子用帕子掩嘴唇,微微的咳了几声,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的嘶哑,缓缓的开口,“那迦王子有所不知,在我们大庸左为尊,这左边最为上首的便是太子皇兄,我大庸是极重礼仪的,若是龟兹国子前来,便是由的太子皇兄为龟兹国国主亲自解说这些人人土风情”三皇子说完,又猛的咳嗽了几声,微微的转头头去,用帕子轻轻的擦拭嘴角可便是三皇子的几句话,轻巧的将苗头转了过去,不仅抬高了太子的身份,更说明那迦王子的身份太低,怎配让太子亲自接待。

三皇子虽开口说话,心里却酸酸的,二皇子从来都不参与朝政之事,这些年来韬光养晦,在众人眼里只是个慵懒的皇子,可是只有他知道,这些都是假象,当初宫贵妃之死原来还有别的内情,二皇子这些年一直调查此事,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为的就是给敌人致命的一击,可是如今为了给纳兰静解围,却主动的在人前说这些个话

平昭仪微微的皱着眉头,这些年不与众人争宠,只希望能平安度日,宫里多少妃嫔怀过身孕,一个个不都出现了意外,若非三皇子从生下来便体弱多病,一直不见好,怕是早就遭了毒手了,瞧那二皇子,虽然尽得了皇帝的宠爱,可是暗地里受了多少罪又有谁能知晓,这女人们的手段,往往比男子的还要残忍,那韵贞郡主明明对玄儿无意,他又何必淌这趟浑水呢

“你”那迦王子跟前的听了三皇子的话,脸上浓浓的愤怒,说着便要将手中的弯刀拿出来

那迦王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脸上始终带着浓浓的笑意,从旁边的人手中拿过了那个放着画卷的锦盒,“大庸国不愧是大国,果然是极为讲究,听闻大庸女子各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小王今日能否有幸得以一睹风采”那迦王子并不死心,命人将已经干了的朝拜收起来,暗自已然是要瞧着大庸的女子的画工了

众人都皱了皱眉,别副朝拜是前年难遇一次的假作,这殿里的小姐都年纪尚轻,哪里能与这副画相比,别说是他们,便是整个大庸,也不会有一个人能比的了这画的

“皇上,这韵贞郡主可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才女,听说这画更是尤为的出色”旁边的孟瑶咬了咬,虽知晓她这般的鲁莽可能会惹得皇上的不悦,从而获罪,可是她就是看不惯二皇子给她解围,当初在相府二皇子就为了纳兰静那般的羞辱自己,如今她便是要让纳兰静出丑,让二皇子知晓自己才是能与他相配的女子

“瑶儿不许的无礼”右相瞧得孟瑶那般的鲁莽,不悦的斥了一声,可又不能明说什么,显得大庸似乎是怕了那迦皇子一般

“哦不知哪位是韵贞郡主不知小王今日能否瞧得韵贞郡主的风采”那迦皇子听见了孟瑶的话,一脸的兴意,眼神扫过众位小姐,似乎并不知晓哪位才是韵贞郡主

纳兰静不屑的冷笑一声,这那迦王子可真是为演戏的高手,自己若不再应战,怕是也再难交代了,不过,这那迦王子到底来京城多长时间了,怕是这京城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知晓的

“皇上,臣女不才,难得那迦皇子有这般的雅兴,臣女便献丑了”纳兰静微微的一笑,瞧着韵宁郡主担忧的脸色,微微的点头,示意让她安心

“准”皇帝摆了摆手,心中虽然知晓纳兰静肯定不能有那般精湛的画功,可是如今也只能这般了,纳兰静到底是有些聪明的,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惊喜

纳兰静盈盈的走到大殿中间,瞧着众人脸上有担忧的,有嘲讽的,有看戏的,纳兰静淡然一笑,无论是何种眼神,都无法使她的心绪变乱,她微微的站直了身子,身上穿的极为的素净,可那一抹胸有成竹的笑意,却将所有的光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宫人们赶紧准备好画纸,与笔墨,纳兰静微微的一笑,将那桌子上的纸轻轻的用手掀起来了几页,轻轻的捏在手心,撕拉的一声,众人便瞧见原本有三尺长的画纸便被纳兰静撕成了两半,众人微微的皱眉不知晓纳兰静这是做什么,可瞧见皇帝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不悦,便都按下心中的好奇,继续着瞧了下去

纳兰静将撕开的纸放在手中随意的攥成一团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起另一半这这般的揉了揉,之后有用同样的办法将那画纸揉成了杂乱的一团,挨个的放在桌子上

等弄好了,双手轻轻的摸着平铺在这桌面上的画纸,唇边的笑意似乎越发的浓了,纳兰将用左手轻轻的将右边的袖子抬起,旁边的宫女瞧见了,赶紧将沾了墨汁的狼毫竹木笔递给纳兰静,纳兰静浅浅的一笑,微微的摆了摆手

却拿起旁边的一个纸团,猛然间将那纸团放在墨汁中一沾,快速的喷洒在画纸上,那墨点或轻或重,或浓或暗,可是纳兰静的手臂挥动的越发的快了,众人的眼神便都有些瞧不过来,只见的,桌子旁边掉下了一个又一个沾满墨汁的纸团

良久,众人瞧得纳兰静脸上的笑意不减,手臂才收了回来,拿起那上等的狼毫玉笔,在那画纸上点了几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那宫女可以将那画展露出来

“好”不知谁带头说了一句,众人的话便赞不决口的说了出来,只见那墨汁清淡事宜,仿佛那远山藏于云端,孙柏苍松却依稀可见,青山绿水,那水中的倒影浅浅的似乎更能显示出那山的灵秀,最为惊叹的,便是画的背面,却是另一番情景,那浓的墨汁透过画质,印出点点的墨色,让人仔细一瞧,却是那傲立在风雪中的梅花,这正反两面画还是被人第一次瞧见,而且是一次性的完成,几乎没有用画笔,只用得几团废弃的纸团,便完成了着绝妙的画卷,众人瞧着刚刚那飞舞的墨汁,却是一滴都没有滴在纳兰静的身上,心中更是佩服不已

或许若真论画功,纳兰静必然比不上这副朝拜,可是纳兰静这份心思,便是没有人追究谁更胜一筹,虽说纳兰静这幅正反两面画不能独占鳌头,但也能与那朝拜,平分秋色,可是那画是穷尽二世达赖一生才完成的,而这幅两面话,不过是纳兰静随手不用一炷香的时间便完成的,这谁更胜一筹更是显而易见

“好,好,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皇帝也不住的赞叹,纳兰静果然聪慧众人瞧着皇帝都这般的称赞纳兰静,旁人更是赞不决口,一时间都恭贺纳兰烨华有这般好的女儿,只有宫氏微微的皱眉,女儿的腿伤未好,不知道这般的站着疼的可厉害

孟瑶紧紧的咬着唇,她没想到她的无心之言,却让纳兰静大放异彩,怕是今日过后,天下的人都知晓纳兰静是这京城的第一才女

纳兰静微微的福了福,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并没有因为众人的夸奖而露出半分的得意,得了皇帝的首肯,静静的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一时间,众人看向纳兰静的眼中,更多了一份惊叹,与赞赏

“大庸皇朝果然人才济济,小王着实佩服的很,小王带来父王旨意,愿意与大庸结谊,愿意用十座城池为聘,求娶大庸贵女子为本王正妃,从此我龟兹与大庸便用为联谊之邦”那迦皇子单膝跪在地面上,脸上似乎带着浓浓的诚恳众人的脸色变了变,这十座城池可不是小数目啊,而且他只说是大庸的贵女子,并没有说是非是皇家的公主,这等好事,怕是皇帝定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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