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桑栀不满的看过去,说话就说话,说一半算什么,桑栀的『性』子算的上是个着急的,最受不了别人说话吞吞吐吐的了。
江行止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希望再她的脸上看到些生动的表情,哪怕现在皱着眉头也比刚刚的无所动容好很多。
他的动作太快,快的桑栀连眼睛都忘了眨了。
前不久刚刚握过她的手的手指,此刻正掐着她的脸颊,“小家伙,你还欠我一顿酒呢,等我回来,你是不是要跟我比上一比?”
桑栀的皮肤光滑细嫩,此刻被掐着,有点疼的。
江行止也没想到手下的触感会这么好,以前看着就想捏,这次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只是他想他可能会对这个动作上瘾了。
桑栀拍掉他的手,『揉』着被他弄疼的脸,生气的吼他,“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江行止看到她白皙的脸蛋上都被自己捏出红印来了,哪里想到她这么娇嫩,这般水嫩的堪比女儿家的肌肤,不对,女儿家什么样,他也不知道,只是他在军营里,下手没个轻重的,这会儿已经很懊恼了。
结果被桑栀这么一控诉,他也觉得自己鲁莽了,“疼了?我看看?”
他着急的就凑近了些去看,大手还轻轻的『揉』着桑栀的脸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桑栀的脸上,桑栀更加的局促了。
可是他的手劲儿很大,根本不容人拒绝。
桑皎本来是叫他们吃饭的,却看到了这么一幕,她便笑着离开了。
可是桑栀是发现了门口的二姐,拍掉他的手,“都说了,不要动手动脚的,你这人怎么回事。”
江行止苦笑了一下,“小家伙,你又不是个大姑娘,怎么这么扭捏,再说了,你也太娇嫩了,比女人还要娇嫩。”
“我就娇嫩怎么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皮糙肉厚吗?”这话桑栀说的有些违心,这个男人其实并不粗狂,反而有些儒雅之气,言语谈吐也是彬彬有礼的。
“比女人娇嫩怎么了?你『摸』过很多女人吗?”桑栀气鼓鼓的说道。
“没有。”江行止回答的倒是干脆,他的确没『摸』过女人嘛,“三四岁的女娃娃不应该算女人。”
桑栀瞥了他一眼,不相信他的话,他这种人家里说不定一大堆的通房呢。
别人的质疑江行止不在乎,可是她那不信任的眼神却让江行止受不了,扳着她的肩膀,迫使着她看向自己,“你把我想成那种妻妾成群的纨绔子弟了?”
桑栀也不答话,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江行止苦笑了一声,“小家伙,这些原本我也跟你说不着,可是我最不喜欢别人误会我,尤其是我看中的人,我没你想的那么混账。”
什么叫他看中的人,桑栀翻了个白眼,哼,她才不在乎呢。
江行止知道她不信,叹息了一声,“我还尚未成亲呢。”
鬼才信呢,桑栀偏过头不去看他。
可是却被他两根手指把头给转了回来,“女人那么多是麻烦。”
桑栀瞪了他一眼,“松手,你又弄疼我了。”
其实他吸取了刚刚的教训,动作已经很轻柔了。
他觉得没用力,可桑栀说疼,他就当真了,紧张的道:“我看看,你呀,真的是比姑娘家还娇弱。”
桑栀拍掉他的手,不给他看,这样的动作太暧昧了。
“哎呀,好了好了。二姐喊我们吃饭了。”桑栀推了他一下,在脸彻底红了之前跑开了。
江行止第二天就回去了,不过他却把李晏留下暗中保护桑栀一家,只是知道桑栀别扭的『性』子,吩咐李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现身。
『药』材已经备齐了,到了约定的日子,桑栀就去了客栈,等着唐夫人的到来。
唐夫人出来的时候是带着竹桃的,只是却在来客栈之前把竹桃给支开了,竹桃因为拿了黄玉颜的好处,就格外的留意着唐夫人,知道她支开自己,就肯定有问题。
她快速的买完唐夫人交代的东西,就在客栈的对面暗中观察。
约莫着半个多时辰后,见唐夫人从里面出来,她拢了拢发髻,裙子也有些皱了。
竹桃早已知晓男女之事,冷冷的撇着嘴,想不到夫人看着温婉贤淑,背地里却如此不堪,居然还跟人私通,亏的少爷对她那么好,呸,真是个贱人。
竹桃对唐胥尧早已经有了非分之想,她是唐夫人的陪嫁丫头,原本就是要伺候唐胥尧的,可是即便是唐夫人身怀有孕的时候,唐胥尧也不肯让她近身。
多年的主仆,有怨生恨,再加上黄玉颜的挑拨,并且许诺,如果扳倒了唐夫人,等到她嫁过来之后,就允许她给唐胥尧当妾。
竹桃也就动了心,做出了背主的事儿。
奈何唐夫人心思单纯,并没有察觉,还好桑栀发现了些端倪,故意营造出她跟唐夫人暧昧的情形来,就是要揪出某些人来。
世上没有被欺负了不还手的道理,桑栀可不觉得自己是这种受气的怂包。
不仅要打回去,还要打的她永无翻身的可能。
唐小宝的那笔账也一并算了吧。
一连三次,针灸之后,唐夫人都迫不及待的让桑栀给自己把脉,看看体质有没有改善,适不适合再受孕。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要循序渐进,可就是心急呀。
喝了桑栀开的『药』,再加上桑栀的针灸,的确已经好转了不少了,只是桑栀觉得备孕的话,还是要在身体达到最好的状态,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才是最健康的。
两个人在客栈里暗中的针灸已经有几次了,桑栀觉得鱼儿也差不多上钩了。
第五次针灸的时候,桑栀比仍旧来的比约定说时辰早了那么一些,远远的瞧见唐夫人款款而来,她身后的不远处,竹桃正鬼鬼祟祟的跟踪着,怕被发现,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眼见着唐夫人进了客栈的门口,竹桃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在对面的巷子里守着,而是掉头走掉了。
桑栀勾了勾唇,此时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