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无妨,不如现场起上一个。”
“如此的话,那我就叫凡姑吧。”
“那从此之后你的道号就是凡姑了,我们也就称你为凡姑道人了。”
“我本就是一介平凡妇人,来自凡尘,说是凡姑,倒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御兽宗主见她如此,也不再强求,当即取出了一枚玉简,上面记录下了表嫂的具体情况。
至于玉碟,是放在一个特定的位置,非常的巨大,而且不能轻易移动,而且修改的时候也有时间限制,所以只是现在先记下来。
等到了下一次开启玉碟的时候,才能将表嫂的具体情况记录上去,这样表嫂才算是御兽宗真正的长老。
后世弟子也可以翻越玉碟的时候,找到关于表嫂的信息。
表嫂成为长老之后也没有搬出豢龙峰,平日里的生活与往常没有太大的区别,右宗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事物派给表嫂,不过俸禄确实一点没少。
这一日周随受邀来到御兽宗主的山峰与他小酌了几杯时间,御兽宗主说起下辖的有一个附属宗门,叫做鱼王宗,竟然包藏祸胎。
只因其得到了一件上古传承下来的法宝,按理来说,要上交给宗主宗门才行。
可是鱼王宗竟然连一丝消息都没有透露出来,还是御兽宗掌握的门路多,才知道那件法宝落到了鱼王宗手里。
宗门一直等着鱼王宗主动上交,可是这都等了好几年了,也没一点意头,说明鱼王宗是铁了心要将上古法宝贪墨了去。
御兽宗家大业大,倒不是非得要那件法宝。
只因鱼王宗是附属宗门,今日能贪墨法宝,明日能做什么就不好说了。
御兽宗主说起此事,难免有些愤怒。
周随听了,想着自己上一次还承了御兽宗主的情,便开口道:“宗主,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既然这鱼王宗这般不识抬举,竟敢轻慢上宗,的确是应该好好敲打敲打了。”
“这事若是交给别人,我都是不放心的,可是唯有你周老弟,你做事我最是放心不过,那这件事情就由你全权负责了。”
“不知宗主想要怎么解决鱼王宗,是准备让他们彻底归心,还是要给他们重重的惩罚?”
“鱼王宗之中的最强者也不过是筑基境界,叫他们将上古法宝献上之后,把宗门里面的领头人处死,其余的若是愿意归降,自然咱们大门大派,还是得给他们一点机会,若是不愿意,也一起处死便是了。”
“我明白了。”
周随当即领命而去,骑在靛羽身上,很快就来到了鱼王宗所在的鱼王岛。
这鱼王岛是在一处内陆湖上,整个内陆湖极其广阔,犹如海一般,倒是有些与青朗宗相似了。
只是整体的实力完全比不上青朗宗。
周随没有打草惊蛇,他先是靛羽与收入了灵兽袋里,而后隐藏身形来到了鱼王宗的建筑深处。
他主要是想在宗门里面仔细调查一番,看看究竟是个怎么样的情况。
因为他总觉得有些蹊跷,这鱼王宗不过是一介小宗门,得了上古法宝又怎么吞得下去?
按理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交给御兽宗,得些赏赐。
而如今这般私吞,显然是有悖常理。
一处雅致的庭院之内,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仔细的描完眉毛,又拿起面前的梳子细细的将头发梳直。
一个上半是人下半是蛇的少女低眉顺眼的走了进来,还捧着一个瓷盆:“少主,请洁面。”
白衣少年轻蔑的看了半妖少女一眼,猛然将手一抬,便将那盆水重重地泼在了少女身上。
“怎么这么晚?让我等你这么久,你可真是大胆啊,忘了谁是主子谁是奴婢了?”
“少主恕罪,您要的是天波泉的泉水,奴婢修为太低了,这一来一
回,确实花了不少时间,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奴婢这一回吧。”
话音刚落,白衣少年便将手一挥,只听“啪”得一声,一得五指印便落在了蛇人少女身上。
蛇人少女却不敢反抗,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仍旧在不停的求饶。
白衣少年却越发变本加厉,一脚就将蛇人少女的脑袋踩在了地上。
“像你这种半妖,最好的归宿就是送到炼丹房里去剥皮抽筋,炼制成丹药,我给了你一条活路,你还敢不尽心的伺候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少主饶命!少主饶命!奴婢绝对不敢求,少主开恩饶过奴婢吧。”
白衣少年面容阴柔,脸色阴狠,猛然抬起手,五指箕张就要朝着蛇人少女抓去,不料面前一道幻影闪过,而后整个人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半妖少女原本以为这次自己又要遭受非人的折磨了,可是下一瞬她却看到一个身穿蓝衣的少年道士,只是轻轻挥了挥手,可怕的白衣少年便化作了一堆齑粉,消散一空。
“好了,你不用怕了,他已经死了。”
“多谢前辈大恩大德,不知前辈尊姓大名,您救了奴婢,纵然奴婢身份低微,若是有机会来日一定舍命报答前辈。”
“你这小半妖倒是有趣。”
“前辈您赶紧离开吧,奴婢不知道您是为什么要来这里,但是此处实在是龙潭虎穴,你要是不赶紧走,让宗主发现你杀了他儿子,宗主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过是一介筑基修士,有什么了不得的,竟把你吓成这般模样。”
“筑基修士?看来前辈也是被外面的谣言给欺骗了。”
“什么意思?”
“宗主根本就不是筑基修士,而是金丹修士。”
“不可能!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家宗主若是突破了金丹之境,为什么别人都不知道?”
“具体是什么原因奴婢也不知道,但是奴婢可以确定宗主绝对不是筑基修。”
“你是如何确定的?”
“前辈救了奴婢的命,奴婢也不欺瞒了,其实奴婢虽是半妖,长成这个怪样子,可是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奴婢自生下来就有一种特殊的天赋,这种天赋无人知晓,那就是可以读心。”
“读心?难道谁的心都可以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