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潇抿唇苦笑,“白阿姨,您一开始就对我带有敌意,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因为我跟她都是华夏国人吗?”
白曼蔓抿抿唇,完全没有表态。
“那之后呢,白阿姨,您还没有说,您后来是怎么跟盛总统走在一起的?”
“就在那个女人走了之后,盛言喻消沉了许多,他把自己困在家里,不吃饭甚至不喝水。而且他还嚷嚷着,不再竞选以后的总统。那时候,盛家上下都对他非常失望,索性就将他禁锢在盛宅中。而我什么都做不了,也只能默默的陪在他身边,希望他有一天会想明白。”
“可没想到,有一次,盛言喻居然自己逃了出来。哼!他以为自己能逃离盛家了,却没想到盛家的政敌原来一直都在等待他出来。他的路才走了一半,就遇见了早就埋伏好的敌人。幸亏那一次,我也偷偷跟在了他后面。在盛言喻被敌人袭击的时候,我跑了出来,为他挡住了一刀。”
“这个刀疤,也就是当时留下的。后来,我们得救了。而就是因为那次舍命相救,才让他突然对我产生怜悯,开始看到了我的存在,愿意娶我。我们就是这样走在了一起的。”
“……”
容潇沉思了一阵。
她总觉得白曼蔓说的整个过程,不知哪里有点突兀,却又说不出所以然。
她只能感叹,“听说去,你们的故事真离奇曲折,甚至让人觉得不太真实。那之后,盛总统应该幡然醒悟,肯定会非常珍惜您吧?毕竟,这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
白曼蔓的神色突然黯然了下去。
与刚才气愤恼怒不同,容潇这下是真切感受到白曼蔓身上透出的挫败和沮丧。
“是啊,当时,我也以为自己会苦尽甘来了。谁想到,现实却是那么残酷的。或者是上天存心不想让我好过吧。后来,我如愿以偿了,我们结婚了。我以为日久生情,盛言喻之后一定会爱上我,可惜还是我太天真。”
“我们结婚之后,一直相敬如宾,却没有爱情。他的心,永远不是属于我的。或许是心有不甘吧,我把精力都放在了公司和权利上。我相信,只有自己的独立,我才能握紧所有的主动权!可我的丈夫、甚至我的子女都对我渐行渐远了,他们都不理解我。”
“……”
容潇明白了,白曼蔓是求而不得,所以醉心工作和权力,将其他所有都忽略了。
在她心中,盛起御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如果他母亲一直对他好,相信盛起御现在与母亲的关系,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差。
白曼蔓在为人父母上应该存在问题,但也有因由。
“白阿姨,我能理解您对子女的爱惜,但我还是没听懂,您说这个故事的观点。您是认为,我会跟刚才你口中的坏女人一样,都是来害盛起御的吗?”
“……”
白曼蔓眼神很锋锐,睨着容潇,挑挑眉。
“那倒不完全是,因为我说的故事,还没有完结。”
容潇竖起耳朵,“请您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