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铃端来一杯水:“主人,白婕昨晚自我处理了一下,需要叫来吗?”
顾晔璟喝了口水,不管挂在自己身上的妲己,起身穿上衣服。
“不必,我亲自过去。昨晚好像吓着她了。”顾晔璟随手打开福地入口。
妲己泫然欲泣,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可他却没有任何感觉,只是示意她回福地去。
房间里就留下钟铃和妲己,钟铃边收拾屋子边说:“玉藻前大人,您该回去了。”
“以后叫我妲己。主人喜欢。”妲己依然是高高在上的表情,转身钻入福地。
顾晔璟在她的眼中,已经从拥有强大力量的男人,变成拥有强大力量而且有极强自控力的男人。
她当年诱惑过不少强大的雄性,但是能和顾晔璟一样,完全无视她魅惑的雄性一个都没有。
顾晔璟的强大让她有些沉迷,近乎无情的处理方法让她喜爱非常,让她有一种想要被征服的感觉。
听到敲门声,赵画灵瞟了一眼沙发上看剧本的白婕,起身打开了门。
白婕听到开门声,看向门口,正好看到了顾晔璟。
赵画灵开门后就走出去了,顺手还把门反锁了。
顾晔璟朝着她走过去,站在她面前,面带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昨天我的情绪有些失控。”
白婕只是点头,算是原谅他了,毕竟自己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代表对方还是有理智的。
顾晔璟来这里也就是道歉的,虽然道了歉,但是两人多少还有些尴尬,所以他就离开了。
电影拍摄大概三个月,顾晔璟的节目并不着急,现在海岛生存都是拍一周,然后分两期播放,让王明延期就好。
电影开始拍摄,顾晔璟和白婕有些亲密镜头,导演候亮还怕顾晔璟尴尬,没想到两人演的很完美。
白婕是专业演员,自然有自我调节的方法,不会因为之前的事情出现问题。
顾晔璟则是完全不在意那件事,自然也没有什么尴尬的情绪。
白婕的戏份和主角其实差不多,毕竟这部电影的大致内容就是顾晔璟所饰演的男主在女主和女主养母之间周旋的事情。
这部电影有点文艺,所以特效之类的没花多少钱,主要是布景方面很麻烦,有些考究。
因为剧中女主的年龄为十七岁,所以剧组找了个二十二岁刚毕业的新人演员邱茜。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新人演员是体验派演技,导致她入戏有些深,与顾晔璟会不自觉做出亲密举动。
一开始,出于对女性的尊重,顾晔璟并不会在戏外接受她任何亲密举动,但这样好像让她有些失望,影响了之后的拍摄。
候亮专门找到顾晔璟,让他在一定限度内接受这孩子的好意,在完成拍摄后,她自然会醒过来。
顾晔璟和白婕讨论了两天,确认出一个她不讨厌的接触距离,然后再由他自己来微调。
顾晔璟最后确定了一个亲密距离,基本上就是平常接接她递来的水、毛巾,称呼上使用昵称这类的。
邱茜对此有些不满,在剧本设定上,两人除了没跨越最后那条线,已经什么都做过了。
顾晔璟对她的不满只是耸耸肩,说现实和剧本多少有些不同,何况自己和她都没认识几天。
今天的戏份拍完,顾晔璟很顺手的摸了摸邱茜的脑袋,笑着说:“小家伙早点休息啊。”
邱茜也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也早点睡吧。”挥挥手坐上保姆车离开。
白婕在一旁看着,伸手捅了捅他:“这小家伙不错啊,要不你真的交往试试呗。”
顾晔璟一脸无奈的说:“这是拍戏,你觉得她和我在一起之后,多久会分手。”
“如果你不专门维护,她又不对接的片约有所限制,顶多两个月。”
“经验之谈?”
“算是当年年轻不懂事吧。”
“所以喽。还是不要交往最好,我这人的占有欲可是很强的。”
白婕耸耸肩,司机开车过来,送两人回去休息。
陈显这段时间没打通他的电话,已经急得不行,万一那位直接来找自己,九成九会被杀的。
今晚他又打来电话,钟铃在顾晔璟的示意下接起电话,陈显解释半天,最后只得到一个那位要亲自见他的答复。
“主人,需要我去给陈显一些教训吗?”
“不用。到时候我带妲己去。也该用我的自己人来对外发声了。”
钟铃轻轻点头,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没什么用,妲己大人不论实力还是外貌都远超自己,自己好像是个废物。
顾晔璟看出她的想法,招手让她过来自己身边,轻轻摩挲她的后颈。
“你有你的作用。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对你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主人,我只是有些不安。妲己大人处处都比我强。”
“呵呵,她是她,你是你。不过今晚你陪我。”
钟铃骨子里还是有岛国女性的自卑,哪怕她只是岛国妖怪,顾晔璟一直不对她做些什么,她居然有些不自信。
深夜,钟铃努力迎合着他,他也展现出自己大男子主义的一面,不断强压着钟铃。
感受到这种压迫感,钟铃居然产生了一丝快感,甚至要把顾晔璟当成自己的信仰。
顾晔璟让她看向镜子,镜中的她娇艳动人,自己身后的男人强大至极。
猛的转身,钟铃疯狂的吻上顾晔璟,仿佛是一个狂信徒,不管他让自己做什么,自己都愿意。
顾晔璟体内几乎稀薄到没有的暴虐因子居然被勾起,钟铃楚楚可怜的样子可不光能引起别人的保护欲。
次日清晨,钟铃身为妖怪,都腿软的爬不起来,躺在床上慵懒的看着他。
顾晔璟轻抚她的脸颊,说:“今天就好好休息吧,等拍摄结束,把我的事情移交给画灵。我要提升你的实力。”
“嗯。今天您只能自己一个人去拍摄现场了。”
“没事,画灵和白婕都在呢。我不需要你担心。”
妲己又一次被从福地里拽了出来,扫了一眼床上的钟铃,就知道自己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