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两人离开,顾晔璟在街上闲逛。
跟着顾晔璟一出来,杨怜恪就觉得自己不对,想要转身跟房德庸说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一旁的钟铃看了她一眼,轻笑一声,说道:“别费力气了,我的控人之术,可不是你能挣脱的。”
跟着顾晔璟在城内走着,杨怜恪就见他停在城内有名的裁缝铺前。
进了裁缝铺,给杨怜恪定了几套符合身份的衣服,她现在算是自己的私人物品,还穿着歌妓的衣服不合适。
回了客栈,顾晔璟对掌柜的说:“过几日我的手下要来,你先留几间空房出来。”
见他拿出定金,掌柜的也没有拒绝,应下事情,留了七个双人间出来。
顾晔璟点了点自己的百妖谱,可以化为人形的有二十多个,除去实力太弱的,也就八九个妖。
让钟铃在这里等着,顾晔璟准备去趟城外,把这几只妖怪放出来。
如果随行之人太少,那就不符合他做出的富家公子的身份,人太多又会让人觉得太过。
顾晔璟往城外走,一辆马车正好从城门进,他一抬头就看到了马的眼睛。
也不知道这匹马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发狂,拖着货物就朝顾晔璟冲过来。
也就两秒,马匹就跑到他的身前,双腿直立而起,前蹄狠狠的朝顾晔璟脑袋上踩下去。
叮!清脆的声音响起,马蹄铁和一把长刀撞在一起。
顾晔璟身后出现一个男人,手持弯刀架在马蹄上,手臂甚至没有一丝弯曲。
镰鼬用力往上一推,拉货的马直接被推翻在地。
看了一眼跑来的车主,顾晔璟也没有多说什么,野兽的感知更灵敏,没准是对上眼的原因。
摆了摆手让镰鼬回来,顾晔璟没有杀认的打算,迈步继续往城外走。
到了城外,取出百妖谱,放出自己选定的那几只妖怪,让他们化为人形,让他们两天后进城。
除了镰鼬,顾晔璟还放出了八只妖怪,分别是:鬼熊、大坊主、大蜘蛛、影女、川姬、画灵、土蜘蛛、猫妖。
这八个里面,鬼熊、大坊主、土蜘蛛、猫妖是雄性,影女、川姬、画灵、大蜘蛛是雌性。
这些妖怪隐去身形,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学习这边人的语言和行为。
两天后,永城外出现了一队人,衣着解释华丽,其中有一人身材极其高大。
一行九人到了顾晔璟居住的酒店,顾晔璟安排他们入住。
杨怜恪这两天也算熟悉了顾晔璟的生活节奏,而且还有钟铃指点,让她避开顾晔璟不喜的事情。
不过说到底钟铃年纪还小,和杨怜恪的相处也更像是朋友,而不是比自己等级更低的仆人。
新来的四个女妖怪都比钟铃活的久,其中大蜘蛛年龄最长,已经活了七百多年。
既然有更合适的人选,顾晔璟就把杨怜恪的调教交给大蜘蛛,钟铃还是跟在自己身边比较好。
实力上来说,算上钟铃,顾晔璟身边的这十个妖怪,钟铃的实力可以排第三,第一则是那天为他挡住马车的镰鼬。
钟铃是d级实力dd级潜力,那只镰鼬被收复就是dd级实力,大蜘蛛则是差一点dd级。
在有足够灵力的情况下,这些妖怪的实力基本上可以无限提升,直到世界的极限,不过这个提升过程有可能要几万年。
大蜘蛛跟着钟铃上楼,看了一眼杨怜恪,她身上没有沾染顾晔璟太多的气息,看来主人并不是为了欲望收下她的。
“你就是杨怜恪了?”大蜘蛛坐在那里,看着她。
杨怜恪轻轻点头,心里想:自己面前这个女人好大的威风,比永城的官老爷还厉害。
大蜘蛛可是一个组的首领,统领妖怪虽然只有数千,但那些嗜血的妖怪,可比统领几万人难多了。
“主人下令,你日后就作为乐师跟随主人车驾,切记要谨言慎行。”大蜘蛛说。
杨怜恪说:“是,不知您如何称呼?”
“主人叫我萱蛛,我和钟铃都是主人的仆从,你随意称呼就好。”大蜘蛛说到。
杨怜恪说:“是,萱蛛大人。”
之后,杨怜恪就一直跟着萱蛛,除了学习如何侍奉顾晔璟之外,还要学一些谱子,防止顾晔璟听腻了。
五天之后,杨怜恪正在一个房间里练琴,钟铃坐在一旁无所事事的听着。
钟铃对萱蛛说:“也不知道主人最近要干什么,怎么在这座小城待了这么长时间。”
萱蛛微微一笑,说:“谁知道呢,你比我们跟主人的时间长,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主人也应该要动一动了。”钟铃笑着说。
萱蛛只是笑笑,杨怜恪和她要求的差距还是太大,她也养过一些琴妖,哪一个不比这小家伙弹的好听。
隔壁房间的顾晔璟轻咳一声,侍奉在他身边的影女和画灵把在其他房间的妖怪全部召来。
杨怜恪也跟着她们,一起进了顾晔璟的房间,站在最后,等待顾晔璟的安排。
顾晔璟开口说:“火车已经到了,萱蛛、画灵、影女,我走后,你三人留下。”
三人点点头,钟铃知道自己肯定要跟顾晔璟回去,镰鼬等人对这个世界也不感兴趣,能走才是最好的。
安排完一些事情之后,火车也到位,顾晔璟迈步下楼,萱蛛到柜上结了帐。
酒店外,一个华丽到难以形容的马车停在那里。
车厢为棕红色木头,上面镶嵌有金丝和黑色宝石,车轮为黑红色,轮毂居然用纯金包覆。
往前看,八匹如同毛色如同火焰的骏马立在那里,居然有一种摄人心魄的感觉。
岛国的火车妖怪有两种,一种是送罪人进入地狱的车架,被人们称为火车,第二种是在葬礼上捣乱的妖怪,也叫火车。
两个妖怪都叫火车,第一种算是有个工作,力量也比普通妖怪强不少,第二种就是那边经常会出现的击杀任务目标。
马车上并没有车夫,但是这些马匹仿佛听了谁的命令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在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