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八极帝尊被一个人类少年给斩杀了!”
几个异族商人,挺着大肚子,正闲来无事,与一众亲朋好友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述说着最近发生的大事。
一个异族商人听后,摇头表示不相信。
八极帝尊可是凶名远扬,许些大势力都拿其没有办法,怎么可能被一个人族少年给斩杀了?
“不可能吧?八极帝尊可是超凡境老祖中姣姣者。
就凭这人类少年,岂可将其斩杀。
曾兄,你莫不是在说笑?”
“依老朽看,就是老曾你在吹牛。”
“就是,八极帝尊雄霸星海多年,其手下势力众多,岂能被一个人族少年斩杀。”
曾姓商人的话语,引得众人一阵嘲讽。
他们倒想要看看,这个人族少年,姓甚名谁?
曾姓商人见众人不信,也不恼怒。
连忙叫来小二,端上来一盆清水。
净手焚香,神态很是虔诚。
将前戏做的很足,桌面上铺上一张红色毛毯,用毛巾仔细擦拭,不留一尘半染。
然后,小心翼翼的从马车货架上,让下人们抬出一尊石像。
并命令其轻拿轻放,将石像摆放在桌子上。
只见石像约摸一个人高,用上等的红绸盖好。
披红挂彩,甚是庄严。
曾姓商人手一挥,一脸得意:
“今儿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
说罢,用手扯下红绸,露出真容。
仔细一瞧,石像竟然与李少白有几分神似。
众人纷纷称奇,但他们怎么看,都感觉眼前这尊石像,不像是一个能将八极帝尊,这等凶名远扬的恶魔斩杀之人。
反而觉得,这般年纪轻轻,正是花天洒地,肆意挥霍的年龄。
曾姓商人撇了撇嘴:
“哼,别不相信,反正星海现在很安全。
我们这些星际商人,不求别的,只求一路平安。
这些年来,做点生意不容易。
现在许多商队,为求一路平安,都供奉起这人族少年的神位牌。
我们将其称作——破邪帝尊!”
曾姓商人唾沫横飞,为大家介绍着这尊石像的来历。
“就在前些日子,有一伙海贼盯上我那趟货船。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老朽我将破邪帝尊的神像往海贼们面前一摆,结果那伙毛贼就吓得屁滚尿流呢!”
肥胖商人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仔细打量着石像:
“老曾,真有你说的这么邪乎?
往海贼面前一摆,就能吓退他们?
海贼们都是一群要钱不要命的主,岂会被这石像吓退?”
曾姓商人宝贝似的,张开手臂护住石像:
“你们啦,是不知道。
破邪帝尊嫉恶如仇,凡是落入他手中的海盗毛贼,都没有一个好下场。
全被其赶尽杀绝,直捣黄龙,灭其老巢。
前些日子啦,听说整个星海都被染红了呢!
也不知道究竟死了多少人。
反正啦!
死的都是海盗,都是该杀之人。”
肥胖商人挺了挺肚子,石像上,雕刻的少年,剑眉星眸,倒是有几分气势。
“这就是造那人族模样打造而成的神像?
啧啧,还真够年轻的。
咦?
这石像手中,怎么拿着柄破刀?
还有,眉心处,这只鸟很怪异呀?”
众人看着石象手中的残缺破刀,以及眉心处的鸟形图案,不由感到有些奇怪。
“这些年来,各族星域并不太平。
每一趟啊,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被这些挨千刀的星海贼盗们盯上。
要真如你所说,这所谓的破邪帝尊石像,能斩除邪魔歪道,也确实值得供奉。”
另一个商人插嘴说道:
“老曾,你这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难道是真的?”
曾姓商人小心翼翼的,将石像重新用红雕包裹好,又将其搬回车辆神位之上,小心供奉着:
“骗你干嘛?
反正信不信,都由得你们自己。”
肥胖商人见石头被收走,不由的急了眼:
“嗨,老曾,我们老友多年,哪有不信你的道理?
只是这神像,哪儿有卖?”
曾姓商人闻言,眼睛大瞪,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拉起衣袖,就准备抽其一个大耳光:
“卖?
何胖子,你莫要在这里侮辱破邪帝尊。
就你那几个烂铜钱,还想买谁呢?
破邪帝尊岂能是这些黄白之物,可以衡量的?”
旁边的几位商人,连忙上前拉架。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大家都是熟人了,不要置气啊!”
大家好不容易,才将二人分开。
众人见曾姓商人脸色如此认真,不似有假。
但凡何胖子再敢说半个不字,曾姓商人就真的可能与其拼命了。
众人见状,顿时当了真:
“老曾,那这破邪帝尊的神像,哪儿有得供奉?”
曾姓商人双手抱胸,拦在车辆前面,生怕众人抢似的:
“这我可不知,反正破邪帝尊的神像,有市无价。”
曾姓商人见众人眼睛冒火,自己如处狼群一般。
心中嘀咕道:不行,我得走。
“喂,老曾,你别走呀!
我们又不抢你的,就看看。
看看你这小气的样儿,快让我们再欣赏下。”
曾姓商人坐上马车,命令人赶车。
“哼,一放屁我就知道你们拉什么屎。
想要我的神像,没门!”
……
飞鱼舰上,北飞羽捂住嘴巴偷乐。
这些日子以来,李少白的名声大振。
那一日斗的天昏地暗,能量波及之广,引得无数人用灵识偷窥。
于是,李少白元神斩八极帝尊,消息不胫而走。
许多商人,更是诚心供奉。
将李少白挥刀斩八极帝尊最后模样,雕刻成石像,立神供奉。
于是破邪帝尊之名,声扬星域!
李少白也是第一个,境界还未至超凡境界,就称帝的第一人了!
北飞羽众人,表示对李少白这个名头,都很为他感到高兴。
帝尊啊!
名扬天下,声传四海,光宗耀祖,谁不想要?
倒是李少白一脸的忧郁,口中嘟囔:
“也不知道,是谁取了个破名字!
破邪?——破鞋!
我艹,是要让我知道,是谁第一个传出来这破名字,我非得将他的嘴巴缝上不可。
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
破鞋,你全家才穿破鞋……”
李少白生无可恋,口吐芬芳,一口国粹。
名声,谁不爱。
可要是笑话,那就另当别论。
反正“破邪”帝尊这名字,李少白十分不喜。
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就回舱房中休息去了。
唯有留下北飞羽兄妹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大哥,你们男人莫非也有那几天?”
北飞鱼闻言,一脸疑惑:
“哪几天?”
北飞羽脸色羞红,怪不好意思:
“就是那几天啦!”
北飞鱼面露尴尬:
“没有的事!”
北飞鲸探着脑袋,听得一头雾水,很是不解:
“大哥,小妹,你们说的那几天,到底是哪几天?”
北飞鱼、北飞羽异口同声: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