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献上一舞,这是难得的好事。
李少白怎么会拒绝?
有什么花样,尽管放马过来吧!
李少白点头,拍手叫好。
难得奢侈一次,享受一回。
他这些日来,可没少被他们称作纨绔子弟。
今日,他倒想要享受一下纨绔的待遇。
何况,李少白也想要看看,这如枊姑娘,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他早已跟苏锐兄妹商量好,只要他摔杯为号。
苏锐立刻率领百骑精锐,冲杀进来。
何况在暗中,还有牛帝存在。
李少白相信,哪怕前方是龙潭虎穴,他也能全身而退。
只见南宫如枊,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蝉衣轻盈,迎风而飘。
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颦—笑动人心魂。
闺房之中,随着南宫如枊舞动,气氛愈发暧昧。
初时,李少白还不以为然,有帝龙诀在。
且身负奇毒血脉,百毒不侵。
加上艺高人胆大,李少白不相信南宫如枊,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等时机一到,李少白再一把将其背后主谋给揪出来。
然而,随着南宫如枊的舞动。
李少白才感觉哪儿不对劲。
南宫如枊的舞步,含有某种暗示。
李少白单身两世狗,从未有过的体验。
这种感觉,很是奇怪。
李少白连忙运转帝龙诀心中古怪暗道:不应该啊,我身负帝龙诀,又拥有奇毒血脉。
而且这迹象,也不像中毒!
李少白强行运转帝龙诀数个周天,但依旧很难压制。
南宫如枊看得分明,心中暗自得意。
还以为自己对李少白没有一点魅力。
扭动跳了大半天,玉足都快跳断了。
而且这“暴阳丹”,乃是烈性之药,怎么迟迟不见药性。
正当南宫如枊要放弃,另寻它法。
这才发现,李少白不对劲。
嘴角微微翘起,跳得更加妖娆,动人心魂。
衣物也被她不小心,一件件脱落。
李少白见到眼前这一幕。
看向南宫如枊的目光,也被变得更加侵略,肆无忌惮。
哪怕李少白脑子很清醒,也难抵御。
李少白飞向南宫如枊。
南宫如枊嘴中发出一声惊呼!
……
苏锐两眼朦胧,双目无神,精神紧张的盯着船舱内。
一有什么动静,他就立刻冲进去解救。
“怎么进去这么久,小侯爷还没有给信号?
他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苏清揉了揉发麻的双腿,吹了一夜冷风,谁都不好受。
抬头看了看天边,黎明近在眼前。
“他不会自己一个人享受去了吧?”
苏锐摇了摇头:
“此乃虎狼之地,上哪儿享乐?”
苏清白了自家老哥一眼,一脸不屑:
“呵,男人!”
苏锐争辩说道:“不可能,小侯爷不是那样的人。”
苏清一脸鄙视的看着苏锐,站起身来:
“看到美女走不动道的人,有可信之言?”
苏锐被自家小妹鄙视,一脸尴尬。
想想自己,差点就着了如枊的道:
“那,那只是一次意外嘛!
打人不打脸。
要不,小妹,我俩再等等?”
正巧,老鸨花娘端着一盆热水,从外边走了过来。
“哟,苏公子,苏小姐。
您二位怎么没有去休息?
趴在这儿干什么?”
苏锐兄妹二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
见是花娘,两人脸上露出尴尬之色。
支支吾吾半天,尴尬愣在原地。
“二位听墙角呢?”
花娘从二人身边路过,一脸的戏谑:
“春宵一夜值千金!
两位,可不要打扰到小侯爷与如枊姑娘的好事哦!”
苏清未经人事,苏锐也是直男一枚,哪经得起花娘的打趣。
两人一脸尴尬,脸色胀得通红。
花娘戏谑的看了二人一眼,正经事要紧,暂且饶过二人。
心中估摸着时间,从李少白走进南宫如枊房间开始算起。
已五、六个时辰过去了,就算李少白一夜七次狼,也该身体受不了,爆体而亡了吧!
到时她就假装去收拾残局,然后尖叫引来众人。
在发现李少白乃是纵欲过度,脱精而亡。
这一切,好似天衣无缝,皆在她们的设想之中。
花娘扭着肥胖的水桶腰,走到房前,轻轻拍打着门窗。
“小侯爷,如丫头。
天已放亮,老身进来拾掇干净了哦!”
花娘故意扯开嗓子,大声叫唤着,声音大的出奇。
然而,房内静悄悄,并无声响。
苏清二人,很是古怪:难道真是睡过头了?
“老身进来了啊!”花娘再三确认,这才推开房门,踏了进去。
其后,苏锐兄妹一脸疑惑。
总感觉事情有点不对,难道李少白真的沉醉温柔乡了不成?
不可能吧?
正在苏清二人怀疑自我之时,房内突然响起一阵打斗声。
二人大叫一声:上当了,不好!
立刻拔出武器,一个箭步,就冲了进去。
只见李少白正与花娘对峙。
两人打架,一时半会,斗得难分难解。
花娘脸上,涂满粉彩,根本看不出脸色变化。
只见她先看了一眼不醒人事的南宫如枊。
从南宫如枊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以及凌乱的床铺。
花娘作为过来人,自然明白。
昨晚南宫如枊与李少白是多么疯狂!
花娘心中感到一阵古怪,明明二人以行房事。
这一切都在她们计划之中,为什么李少白会没事?
而南宫如枊,自己却晕死了过去。
不应是李少白爆体而亡,怎么现在这情况像反过来一般。
难道这傻丫头没给李少白喂药?
花娘百思不得其解,不由问道:
“你,你怎么会没事!”
李少白理了理凌乱的衣服: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