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莲被这突然的重力掐得喘不过气。
她掰着凌君的手指,怎奈凌君力气太大,池莲怎么也掰不开。
她越是挣扎,凌君就越用力。
不过片刻,池莲只感觉眼冒金星,呼吸渐渐变得困难。
她想说话,可凌君狠狠掐着她的脖子,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没有空气进入,池莲难受的双腿瞪了瞪,可脚上越乱动,身上就如泄洪一般,很快就没了力气。
凌君红着眼,豪不怜惜的用力。
他单手掐了一会儿,又换成双手。
口中还喃喃道,“让你提离婚,让你提离婚,我对你那么好,对你爸妈对你哥嫂都那么好,你怎么敢和我提离婚,我掐死你,你死了我也不同意离。”
凌君发疯了!
他毫无理智的就要陷池莲于死地。
空气稀薄,池莲呼吸微弱。
她用尽了最后的一丝理智,伸手摸着藏在身后的防狼电击器,对准凌君的大腿扎了上去。
一瞬间。
凌君掐在脖子上的手松开了。
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自救的池莲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呛得连连咳嗽。
电击器是她今晚买的,防的就是怕凌君对她再次家暴。
凌君这人阴晴不定,情绪波动大。
她可不敢保证凌君会不会再对她做出什么来。
见凌君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池莲上前去探了探鼻息,这电击器电不死人,可她还是心有余悸。
家里躺了这么大一活人,池莲顿时脑海一片空白。
她颤抖着双腿,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车钥匙,抓上拔腿就跑。
凌晨的街道安静了许多。
池莲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到处走。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更可悲。
好不容易从小地方熬出来了,在韩城安了家,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她竟连个去处都没有。
这么些年来。
她身边除了同事就是老板。
唯一有个关系最最好的朋友,此刻还在新加坡。
普通朋友她自然不便去打扰,想来想去,将自己所认识的人一一排除后,最后仅剩下了个卫庄。
她本想给卫庄发信息。
可微信和电话都被凌君给删了。
也是,他白天才和卫庄吵架,这会儿怎么又有脸去找人家呢。
这么一想着,池莲深深叹气。
将车拐向了卫庄带她来过的小胡同。
她自然不会去那个肮脏的地下舞厅,而是在胡同边上随意找了家酒吧坐了进去。
这个点了,韩城也只有这儿最热闹吧。
她喝着最烈的酒,撩着最帅的汉。
可一到关键时刻,她还是打发走了那些想和她来个一夜情的男人。
醉眼朦胧的池莲觉得他们不够帅。
没卫庄帅。
也没卫庄有型。
“再喝一杯。”
身边又坐过来了一个年轻小帅哥,正凑近池莲给她倒酒。
倒着倒着屁股就挨了过来。
池莲也没在意,只抵着他的胸膛推了推。
小帅哥见惯了这种欲情故纵的把戏,将酒端给池莲时,手也开始偷摸着往她腰上放。
“池莲。”
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池莲的酒顿时醒了大半分。
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她回头看向迈着大长腿朝自己而来的男人,嘴角渐渐露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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