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莲恶心急了。
她用被绑着的双手胡乱的拍打着,弄得凌君的嘴怎么也下不去。
“老婆,别闹了。”
凌君一边去拽她的双手,一边还温柔的说着。
而池莲却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凌君见池莲不听话。
反手就是一耳光甩了过去。
池莲的耳边顿时嗡嗡作响。
她被打懵了。
愣住了。
池莲没有再反抗。
见她如死鱼一样的神情,凌君完全没了虐待的兴致。
他从池莲身上翻身下来,半裸着站在床边。
月光照耀在他的脸上,阴森恐怖。
他唇角勾出一抹邪笑,对池莲冷道,“老婆你真没意思,这么不听话,既然这样你就先睡吧,我明天晚上再回来看你,明晚记得要听话噢,要不然,就把双脚也绑起来怎么样?”
说完还附身在池莲额头上吻了一下。
吓得池莲一阵哆嗦。
凌君捡起地上的衣服当着池莲的面穿上。
西装革履的凌君,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他将金丝眼镜往鼻梁上推了推,对池莲勾唇笑笑,转身便离开了卧室。
听着客厅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池莲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连忙起身解着手腕上的带子。
不停用牙齿撕咬着。
费了好半天力气才解开。
她摸着枕头下面的手机,没有,打开灯又去看床头柜,还是没看到手机。
池莲慌乱的下了床,可双腿还在颤抖着。
她来到客厅,在茶几上、沙发上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
看来手机被凌君拿走了。
池莲一屁股瘫坐在了沙发上。
离婚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哪怕不要那六十万,她也要离婚。
她只想早点摆脱凌君这个魔鬼。
他太吓人了。
要不说电子时代也有不方便的时候,池莲没了手机,家里又没现金,她只能翻箱倒柜的找,找了好久才翻出一张两年前的地铁卡。
第二天辗转反侧一个多小时才来到医院。
介于昨天被卫庄说她工作态度上有问题,池莲尽管心中再无助再害怕,此刻在工作中也不敢有半点懈怠。
她从手术室刚出来,便遇到了刚到医院的卫庄。
做老板真好。
想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
都快到她们的下班时间了,这个新上任的老板才来上班。
卫庄让她待会去办公室。
池莲是见识过卫庄骂人的。
她哪敢怠慢。
换了衣服马不停蹄的敲开了卫庄的门。
“着急忙慌的样子,赶着下班去和你老公约会啊。”见她样子急切,坐在办公室悠然品酒的卫庄白了她一眼。
池莲心生不满。
动作慢点也有他说的,动作快点还是有他说的。
池莲平息着喘气,挪到卫庄面前问,“有事吗?”
卫庄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昨晚怎么样?”
他指的是凌君有没有为难她。
毕竟在舞厅凌君起疑了。
虽然自己是等到池莲熄灯后才走的,可他还是觉得有那么一丝不放心。
卫庄也不知道自己是担心池莲的安全,还是担心她和凌君睡了。
不管是担心什么,卫庄都觉得挺烦躁。
听卫庄这么问,池莲下意识的藏了藏手腕。
她平静道,“挺好的。”
卫庄没说话。
朝她脸上看了看。
池莲下意识的又将头偏了偏。
凌君力气很大,昨晚那一巴掌不单给她甩出了几个手指印,今早起来时,她发现脸上还有点红肿。
她已经努力用粉底盖住,可眼尖的卫庄还是发现了异常。
他说,“你老公昨晚回去了?”
池莲也没隐瞒,点了点头道,“嗯,回去了一小会,又走了。”
卫庄便不再说什么。
他起身拿过一个高脚杯,又拿过酒瓶替池莲倒了杯红酒。
“罗博那搞过来的,还不错,你尝尝。”
池莲心中烦闷,看着眼前的红酒恨不得将它一口闷掉。
可她终究是理智的。
她笑道,“上班呢,不喝。”
卫庄抬眼瞅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嗤笑道,“还有十分钟就下班,况且你今天又没有手术。”
池莲还是不喝。
她藏着双手坐得直直的。
卫庄很不习惯她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伸手一拉,池莲整个手腕就这样暴露在了卫庄眼前。
他看到了暗红的勒痕。
眸中迅速聚满了冷光。
见卫庄脸色突变,池莲连忙缩回了手。
卫庄冷道,“凌君弄的?”
池莲想狡辩。
卫庄却气得眼角跳了跳。
他靠在沙发上闭目深吸,随后睁眼道,“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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