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群店员高调的护送出了店面,林瑜晚哭笑不得的再回眸瞥了一眼阴云密布的高定店面。
顾琛易打开副驾驶位置,莞尔带笑,“带你去医院看一下。”
林瑜晚顺手摸了摸自己脸上那条痕迹,不是很疼,“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她指甲有毒。”顾琛易拿出纸巾轻轻的擦拭掉上面的淡淡血迹,“擦点药免得真破相了。”
“破相了,你不是要养我一辈子?”
“为了要我养一辈子,这么委屈自己的脸?”
言罢,林瑜晚脸色一阵发烫,“谁要你养了。”
顾琛易关上车门,绕过车前,车子再一次平衡的驶出。
医院前,出乎意外的一片轰乱,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着什么重大新闻。
救护车一停,媒体像一群闻到了肉香的宠物一般一拥而上,将救护车全方位无死角包围。
另一侧,一辆宾利驶进停车场。
秦绛面无表情的从车内走出,助手接过他的公文包,一同走入医院。
记者见状,再次疯狂涌进,“秦律师,听说这次打伤贵千金的是林氏大小姐林瑜晚,您身为林氏总顾问,有想过对林瑜晚提起诉讼吗?”
“秦律师,听说贵千金伤势甚重,到现在依旧昏迷不醒,你会不会因此迁怒与林氏,进而提出解约?”
秦绛停下双脚,目光沉冷,“对于林氏,我从来没有想过解约,更何况整件事还需要调查,请各位媒体不要断章取义,我们要用证据说话。”
话音一落,身后的助手挡住记者的趁势追击,将所有记者阻截在医院外。
林瑜晚躲在车内,确信不远处被围困的身影是秦绛过后,禁不住悔意的皱了皱眉。
秦馨这些年随母亲在国外长大,对于父亲有些生疏,这些年好不容易回国,却因为秦绛的律政所越做越大,几乎在整个C国成为一个律政帝国,国内大大小小刑事案件,经济纠纷,基本胜方皆是出自秦氏律师事务所。
因此秦馨的傲慢越发张扬,特别是遇见齐姜宇过后。
齐姜宇风流花心,人人皆知,而她却偏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愚蠢的痴情女想要放弃前面的整片绿洲,谁也挽救不了她的痴心一片。
可惜,秦绛这么一个大公无私的律师服务者,却要因为女儿的私事而做出一系列徇私枉法的黑心事,谁叫人家就这么一个女儿,还亏欠了不少。
“那位就是秦绛?”顾琛易不以为意的摩挲着手机屏幕,没想到秦馨是秦绛的女儿。
林瑜晚点头,“秦绛可是出了名的爱女如命。”
“天塌了,还有我顶着。”
林瑜晚蹙眉,“你又准备让徐江瑞帮忙?”
顾琛易抬手捂住她的脑袋,“你如果熟悉徐江瑞的为人,一定会让他帮忙,他就是这么一个热心肠的男人,最喜欢抱打不平。”
“好像是我们打伤了人家。”林瑜晚任凭他抚摸,好像最近自己越来越着迷这个男人这么顺毛的动作。
顾琛易笑道:“他也喜欢颠倒黑白。”
“秦绛毕竟是外公一手捧出来的,他不会记恨我们。”林瑜晚看了一眼车窗外的声势,“我们还是回去吧。”
“你乖乖待在车里,我去给你拿点药。”
“你别去。”林瑜晚眼睁睁的看着他从容的跨出车门,随后,径直走过那群举着机子不放过任何可疑人物的记者。
而顾琛易就这么大摇大摆,无所顾忌的走了过去,毫无阻拦!
她扶额,他并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谁会注意他呢,瞎担心。
顾琛易走进医院,目不斜视般走入电梯。
急救室前,秦绛仍旧毫无表情,冷冷淡淡的坐在椅子上,周围,弥漫开一片低气压。
齐姜宇不敢吭声的坐在一旁,医生护士来了一批又一批,他微微抬了抬头,突然间,蓦然一惊。
顾琛易并没有任何迟疑,大步跨前,“秦律师,请问能借一步说话吗?”
秦绛闻声,抬头目光似寒,“请问贵姓?”
齐姜宇从椅子上跳起来,横眉竖眼的指着他,“伯父就是他,就是他踢伤馨儿的。”
有了后台,齐姜宇连说话都带着满满的骨气。
秦绛面色冷漠,目眦尽裂,腾的站起,“我女儿不过就是一介女流,不知道得罪了这位先生什么事,这么深仇大恨的将她踢成这般重伤。”
顾琛易将名片送上,“不知秦律师可否给我一个机会解释解释。”
秦绛低头,本是不以为意的看上那么一眼,却在下一刻,身形蓦地一僵,惊慌失措的抬头注视着来人,“可、可以。”
顾琛易先行一步离开。
秦绛轻轻呼出一口气。
“伯父,您就这么放过他?”
秦绛斜睨一眼身后的男人,冷冷道:“守在这里,好好看着。”
齐姜宇不明,前一刻还怒不可遏面目狰狞的秦绛,此时此刻,竟好似失去了利齿的野兽却见到了更凶猛的野兽,那感觉,好像与刚刚的自己一模一样,带着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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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得罪了老婆后的下场:
顾大少:跪榴莲!
顾二少:睡书房!
顾三少仰天沉默,眉梢眼波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
顾大少:难不成让你跪完榴莲再睡书房?
顾二少:或许是在书房跪榴莲!
顾三少摇头,轻叹道:一年一次!
(别告诉我,你们没有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