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顾琛易忍俊不禁掩嘴一笑,果然她最爱出其不意,一开口,直中命害。
林瑜晚蹙眉,他是觉得自己在开玩笑?
“我真的很想看看你脑子里究竟放置了什么配置。”
他的手温柔的覆盖在她的头上,轻重有度的抚摸着,眉梢眼波间,异样情愫泄露着。
林瑜晚微微颔眸,面色阵阵滚烫,突然,他的气息弥漫而来,她蓦地抬头,两两目光面面相觑。
“……”顾琛易未曾料到她会突然抬头,更没有想到她会这般惊慌失措的注视自己。
气氛有些尴尬,她扭头看向车窗外,“有点热。”
顾琛易适时的调了调温度,“别吹太冷。”
车子平稳的驶进辅道,林瑜晚记得这条路,前面不过五百米的距离有一间高级定制礼服,她曾经在二十五岁生日时,想要定制一套礼服,结果却被婉拒在外。
原因异常简单,本季度所有礼服已预订结束,请林小姐下季度提前预约。
她当时做了什么事呢?
好像是愤怒的砸了人家一整面玻璃墙,还大言不惭的放了一句狠话,“给你面子穿你的衣服,不给你面子,我砸你铺子。”
林瑜晚痛心疾首的捂住脑袋,往事不堪回首,她越来越觉得顾琛易所去的方向就是那前不久才被自己砸过的高定店面。
果不其然,SY高定店前,他稳稳的将车泊在了停车场中。
阳光不是刺眼,而是毒辣的落在她的头顶上,她抬头望着礼服店,心口却是截然相反的拔凉拔凉。
顾琛易笑而不语,牵着她的手,领着她的人,一步一步,步伐稳健的踏入。
经理站在店前,依旧是公式化的礼貌笑容,只是在看到臭名昭著的林大小姐过后,脸色第一次有了质的变化,瞬间黑沉。
“顾先生,您预订的礼服已经送到,请问是现在试穿吗?”经理明显的控制着声音。
“等一下吧,先让模特穿好。”顾琛易将心虚的小女人揽入怀里,轻轻的顺了顺她额前被挠成一团一团的发丝。
林瑜晚眯了眯眼,“你是故意的?”
顾琛易不置可否,依旧握着她步入店内。
模特穿着两套一红一白定制婚纱站立在镜子两侧,设计师整理着最后工序。
店内员工几乎都对林瑜晚有过印象,毕竟敢砸他们店的实属林瑜晚一人。
沙发上,林瑜晚正襟危坐,目光飘忽不定的注视着来往的路人,总觉得有那么几道目光灼灼燃烧着落在自己身上。
顾琛易品着清茶,翻看着桌面上闲放的杂志。
“你知道我砸过这家店对不对?”林瑜晚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顾琛易放下茶杯,抬眸,两两目光相接,“A市最好的定制就是这家店,我也是碰巧知道你来过这里罢了。”
他修长的手指不偏不倚的指向那扇刚刚修补好不久的玻璃墙,笑意深浓。
林瑜晚面色越发烫红,“每个女人都有几天心情不舒服的时候。”
“砸过后心情好点了吗?”
“……”林瑜晚哭笑不得,不想再看他一眼。
顾琛易翘起一腿,笑意更深。
“顾先生,林小姐,婚纱已经准备好了。”经理上前轻声说道。
林瑜晚直接站起,头也不回般大步流星踏出休息室。
经理眉角微抽,这是不是又得罪她老人家了?
顾琛易望着她的背影,目光柔和:“这个傻瓜,难道不知道砸玻璃是危险事情吗。”他转过身,眉宇间柔情尽收,“下一次如果她发脾气,记得挑些不易伤害自己的东西给她。”
经理蓦然一惊,忙不迭收下异常表情,道:“客人的要求我们不会拒绝,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力所能及之事一定不遗余力完成。”
林瑜晚站在楼梯处,瞥向这才踏出休息室的身影,埋头毫不迟疑的踏步而下。
“林大小姐。”
一声轻唤,林瑜晚朝着声源处举目望去。
女人手中的咖啡毫不迟疑泼了她一脸。
黑涩的味道充斥在鼻尖,林瑜晚诧异的抹去眼角周围的水渍,瞪着敢泼她的女人。
秦馨将咖啡杯丢在桌上,趾高气昂的冷冷一笑,“味道不错吧。”
“秦馨。”一旁,齐姜宇面色一愣,手上还缠着绷带来不及阻止这个女人的动作。
秦馨瞥了一眼男人,冷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整日厮混就是因为这个女人,齐姜宇,你还真是窝囊。”
服务员忙不迭送上干净的毛巾,可惜林瑜晚身上早已是面目全非。
“秦馨,别说了,我送你回去。”齐姜宇尴尬的抓住盛怒中不可理喻的女人,却被她再次甩开。
秦馨嘴角轻扬,“早就想认识认识林大小姐了,今天既然这么巧在这里遇见,怎么可以说走就走?”
林瑜晚抹去脸上的咖啡渍,将毛巾丢在一旁,“秦小姐,我有时真佩服你,明明眼力不好,还非得遇上这么一个风流未婚夫,三番四次把别的女人当成假想敌,这一次,很可惜,你泼错了人,跟你家齐大少厮混的人不是我。”
秦馨蹙眉,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杯滚烫的咖啡瞬间从头被淋到脚。
林瑜晚丢下杯子,顺势拍了拍手,“味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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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一段宝宝片段:
我叫顾小宝,这是个名字,也不是个名字,听说当年出世时,爸爸不想取,妈妈懒得取。
所以我好像没有名字!
我自小在军区被放养,为什么呢?因为爸爸不想管,妈妈懒得管。
我好像私生子!
最近我看上了幼儿园里一个小丫头片子,我想跟她亲亲,可是她很严肃的拒绝了我,我很不开心。
爸爸说女人得靠骗,
妈妈说女人得靠养,
大伯说女人得靠抢,
二伯说女人得靠上。
他们说得都好有道理,我该听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