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易心不在焉的听着所谓的高层交接报告,心思却是不由自主的回忆到昨晚的一幕一幕。
她哭喊着祈求自己停下,可是体内燃烧的欲、望却是难以停止。
他一次又一次,仿佛不知疲惫的将她翻来覆去弄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视线停留在洁白床单下遗留的那抹鲜红上。
他未曾想到林瑜晚竟然还是处、子之身,京城里人人嗤之以鼻的林大小姐,嚣张跋扈让人憎恶的林大小姐,自以为是到不可救药的林大小姐,夜夜笙歌绯闻一箩筐的林大小姐……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躲在车里那小小的空间里抽了一整晚的烟,抽的他喉咙一阵一阵发干发涩。
怎么办?他觉得自己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
“啪。”顾琛易蓦地从椅子上站起身。
莫名的一声响动,惊的正在报告的副总本能的一颤,竟有一种想要直接跪地磕头高呼: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顾琛易环绕一圈众人不明所以的眼神,尴尬的轻咳一声,“有水吗?”
“有,有,马上给您准备。”秘书长急忙推门走出。
顾琛易再次坐回椅子上,指尖一搭一搭的敲击着桌面。
有条不紊的频率一下一下的叩着众人心弦。
酒店套房中,林瑜晚反反复复的看了无数次床上那难以磨灭的痕迹,手,情不自禁的落在自己的屁股上。
“叮咚……”
林瑜晚瞥了一眼突然响起的房门,正准备问是谁,门外一人道:
“客房服务。”
林瑜晚打开些许门缝,“我没有叫客房服务。”
来人嘴角微扬,带着公式化的笑容,“我们接到订餐服务,早餐已经准备好,客人是现在进餐吗?”
林瑜晚瞥向他身后,果真静静的停放着一辆餐车,“送进来吧。”
当服务员将早餐一一陈列在身前,形色各异,猪肝粥,猪肝汤,猪肝馅饼,猪肝……
“……”林瑜晚坐在餐桌上单手抚额,她对于昨晚上那个人映像全无,而这一桌的猪肝宴,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找出这个男人。
“昨晚上登记入住顶楼套房的男士叫什么名字?”林瑜晚直接致电前台,毫不拖泥带水的直言道。
“您好客人,昨晚上客房登记的是一名叫做徐江瑞的男士。”
“我知道了,谢谢。”挂断电话,林瑜晚再次陷入沉思。
纵横京城二十几年,对于这个圈子里的男人或多或少也都认识。
只是这个徐江瑞是个什么鬼?
他难道不是那群混蛋二代三代中人?
“叮……”
林瑜晚斜睨一眼桌上闹腾的手机,陈景然三字狠狠撞入视线中。
“我想见你。”电话里男人开门见山的报上来意。
林瑜晚自嘲的扬着嘴角,“陈景然,我想你应该去检查一下脑子了。”
“晚晚,我在酒店的停车场。”
话音刚落,伴随着男人最后的声音流淌进耳畔的只剩下信号中断声。
林瑜晚昂首阔步的走向停靠在最角落位置的法拉利,面上风平浪静一如平常,实质心口早已是怨恨不已,她腰杆好酸,屁股好痛,每走一步都像是酷刑。
陈景然打开副驾驶位,见她神色无异,不知为何竟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
林瑜晚坐进车内,目光焦距从未落在他身上分毫,“有话就说。”
“晚晚,如果你只是为了让我生气,我想你的目的达到了。”
“我想你多虑了。”
“晚晚,你是知道的,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有时候需要解决一些男人该有的事,如果你不高兴我与她之间有联系,我可以保证,从今以后不会再与林沁嗳见一面。”
林瑜晚漠然的侧过身,目光如炬的直视他的眼,“陈景然,你觉得我会稀罕你的回心转意?”
“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谁年轻时没有过浪费青春的糊涂事。”
“晚晚……”
“陈景然,感情世界里最没用的四种东西:分手后的悔恨,不爱后的关怀,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低智商的善良。这些你有,可是我不稀罕。”
言罢,林瑜晚毅然决然的摔门而出。
陈景然随着她一起打开车门,强行拦截她的去路,“如果你觉得我真是那样,林瑜晚,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的女人,除了我不要,否则别想逃离我的生活。”
“那我可要拭目以待。”
陈景然盛怒难消,目光却看向了停靠在角落里的车辆,车内微微闪烁的灯光,他面上不动声色,道:“我是真心想要和你结婚。”
“如你所见,我结婚了。”
“那个男人怎么比的了我?我们三年,上千个日夜。”
“可惜你的下半身却是有过上千个莺莺燕燕伴随。”
“晚晚,你非得逼我吗?”
“是你自己太过虚伪。”
陈景然蹙眉,手渐渐的脱离她的手臂。
林瑜晚以为他会放手,却不料他竟毫无顾忌的再次钳制住她的身体,下一刻,他的五官在瞳孔里放大,气息越来越近……
他要强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