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升恢复意识的时候很快就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他在一张椅子上,两只手分别从椅子背的两根木衬之间穿过,然后用绳子把手腕绑在一起。两只脚也分别被绑在椅子的两条前腿上。而他所在的地方像是宾馆的房间。
同时,他也看到了萧盈盈和天梦。虽然他不认识天梦,可他看到萧盈盈之后,顿时就明白了原委。
要知道着了道的瞬间,李东升认为是杀手,现在看到萧盈盈,他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对于手脚上的绳子,他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可当他暗中发力想要把绳子崩断的时候,却发现经脉中的力量竟然调动不了了。这一发现让他大吃一惊,于是,他紧跟着又做了一次尝试,结果还是一样的。
就在这个时候,萧盈盈说话了:“别再做尝试了,你挣不断的。”
说着,她的话锋一转:“难道你没察觉到自己脑门子上有东西?”
经过萧盈盈的提醒,李东升立刻就将注意力放到了脑门子上,当即就察觉到脑门子上贴了一样东西。
结合萧盈盈的话,李东升知道他无法调集力量就跟这个有关。因为看不到,所以,他本能地用上了精神力。
调集精神力的时候,他立刻就发现精神力虽然能调动,却也不如平日里如臂使指。虽然精神力运用的不是很顺畅,却还是能用的。他很快就感知到脑门子上贴的应该是一张纸。继而,他就察觉到一股诡异的力量从这张纸上扩散开来,作用在他的身体上。正是这股力量禁锢了他的力量。
他不由得为自己刚才察觉到手脚是用绳子绑起来的时候感到的欣喜而鄙视自己,萧盈盈又不是傻子,曾经吃过一次这样的亏,如今又用了绳子,自然是有别的手段了,可笑他还为此沾沾自喜。
李东升不认为萧盈盈会有这样的手段,原因很简单,如果她有这样的手段,早就大仇得报了,那里用得上以身饲虎。既然不是萧盈盈,那么就应该是她旁边的这个女孩了。而且,也正是她假装扭了脚才让他着了道。
于是,他就问道:“不知道这位美女怎么称呼?”
天梦还没说话,萧盈盈就抢先说道:“她可厉害了,是茅山掌门的女儿,一身道术出神入化,你脑门子上贴的就是封印了术法的符纸。”
“茅山?世上真的有茅山道术?”
“孤陋寡闻了吧?”
李东升淡淡地说:“我问她有没问你,她厉害不厉害,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萧盈盈顿时就被噎得不轻,立刻就指着李东升说:“真是不知死活,本来我不忍心折磨你,既然你自己找死,我就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别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如果你真的不忍心,就不会处心积虑对付我。”李东升的脸上全都是不屑。
“哼——你还有理了,你强奸我,竟然没有一点点罪恶感?”
“罪恶感有用吗?我要是向你道歉,你会接受吗?”
“怎么可能?”
“那不就得了,既然你不可能接受道歉,我干嘛要浪费口舌呢?再说了,我不是给你报仇的机会吗?允许你留在我身边报仇,而且,你也确实报了仇不是吗?”
看着两人说话就像是吵架的样子,一旁的天梦不由得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她发现自己有些不明白了。依照先前商议好了的,直接动手不就完了吗?干嘛要说这么多的话呢?因为想不通,所以,她决定不说话,就只是看着。
却听到萧盈盈满是惊喜地说:“这么说你小鸡鸡真的不能用了?”
李东升顿时就表现出一副不屑与之为伍的表情说:“你一个女人,把鸡鸡这个词放在嘴上,你觉得合适吗?”
“怎么,和着你们男人整天用女人的生殖器骂人就行,我就说一下难道就不行?”
面对这彪悍的话语,李东升不得不投降,他说:“这是你的自由。”
李东升原以为他放低姿态,萧盈盈就会放弃这个话题,转而说出把自己抓过来的真正的目的,让他没想到的是萧盈盈确实说出了目的,可却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就听萧盈盈说:“既然说到了鸡鸡,我不放告诉你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见萧盈盈说话的时候盯着自己的双腿之间,李东升没来由地打了个哆嗦。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本来他就不知道如何才能雄风再现了,如果再被折磨一下,说不定他就永远不能人道了。那个时候,虽然他看起来还是一个男人,却已经不能算是真正的男人了。
见李东升不说话,萧盈盈当即就说:“害怕了吧?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你就等着被虐吧,哼——”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杀了我吧。”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我要把你调教成奴隶,如果每天不能让我开心,我就会狠狠地教训你。”说到这里,他的话锋一转:“你说,是用鞭子抽刺激,还是用棍子打更刺激?”
见萧盈盈有发表长篇大论的迹象,天梦终于忍不住提醒说:“盈盈,我们是不是能开始了?耽搁得久了,药物会失去作用的。”
萧盈盈立刻就点头说:“行,赶紧开始,他明天还要上班呢?有一个公安局长做奴隶,绝对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
“想控制我?没门!”
李东升之所以跟萧盈盈说这么多,其实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跟萧盈盈说话的时候,他一直试图调动内力。可任他绞尽脑汁,把能想到的办法都暗中尝试了一遍,却没有任何效果。开始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为此,他的心底非常的沮丧。
虽然他不知道两人将会对他做些什么,可他明白一旦中招,他可能会生不如死。
知道哀求没用,李东升索性爷们一把,说话的时候更是带着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却没想到萧盈盈说:“挺有种的,就看你马上是不是还这样硬气。”
说完,萧盈盈就动手开始解开他手脚上的绳子,见手脚恢复了自由,李东升本能地就要动手。结果却骇然地发现手脚上也是一点力道都没有,而且,不光是手脚,就连全身都是如此。明明能感受到肌肉的力量,却就是无法调用。
此时此刻,他对茅山道术充满了敬畏和好奇。虽然他知道传说都是有一定依据的,却从未想过传说中的东西有一天会被施加在他的身上。
尽管他的精神力能感知到符纸上散发出来的神秘力量,也试着用精神力与之沟通,结果却没有丁点效果。
虽然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可李东升还在坚持尝试找寻解决的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他已经被两人平着放到了床上,萧盈盈正在动手脱他的衣服。
察觉到他有被脱光的趋势,李东升就对天梦说:“我说这位小姐,男女有别,你难道就不避着一些?”
可天梦压根就不接他的话,帮着萧盈盈快速地脱着他的衣服。
虽然计划失败了,可李东升却没有放弃,他紧跟着又说:“这位小姐,你跟她是不同的,我和她可是日过几次的,虽然不能说有多少恩情,可我们都不止一次地看过对方的身体,因此,她看我是没有心理障碍的,而你就不同了,我们之前可是不认识的······”
李东升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却没有对两人的动作有分毫的影响,他的衣服很快就被脱掉了,那根软绵绵的家伙也完全曝露在空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