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杜竹清突然转变话题,李东升有些不适应,不过,他的心底却生出了一种叫感激的情绪。不管杜竹清不遗余力的帮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可他毕竟实实在在地得到了好处。不然,他也不会一知道杜竹清有危险,就立马赶过来。如果是别的领导,他肯定是不会过来的。
他说:“我已经做了安排,基本上没有问题,还是那句话,如果出现意外,我会立刻向你求助的。”
虽然李东升说了可能会有意外,可杜竹清却知道李东升基本上已经能肯定了,体制内的事情一切皆有可能,哪怕是已经定下来的事情,可只要没通知下去,都会出现变数。
“你单挑了保佑保全的所有人?”杜竹清再一次转移了话题。
“那倒没有,只是打晕了几个小喽啰,然后比斗击败了一个人,之后我们达成了一些协议。”
“什么协定?”
“我帮他们度过难关,他们则为我所用。”
杜竹清当然明白有地下势力帮助的好处,不过,她的心底也有着非常浓郁的疑问:“师无道可不是街头小混混,你能帮上他什么?”
李东升犹豫了一下说:“东北的升龙帮黑吃黑劫走了师无道的两次货,我会出手帮他把货找回来,就算是找不回货,也要把钱拿回来。”
说到这里,李东升的话锋一转:“其实,身为黑道大佬,师无道并不在乎这点损失,关键是渠道和面子。升龙帮控制了师无道的进货路线,也就是卡住了他的脖子。如果短时间内不能解决,师无道就只能卷铺盖走人。杵在那儿就是一个活靶子。”
杜竹清没有就这个问题发表意见,而是突然问道:“跟你赌斗的那个人很厉害吧?”
“是个异能者。”
“异能者?”
从杜竹清的表情,李东升明白她是知道异能者的。对此,他并没有感到奇怪,以她的背景不知道异能者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见李东升点头,杜竹清跟着又问道:“能说说你的实力标准吗?”
“如果把武力值分为上中下三个等级的话,我肯定属于上等。要是再细分,我手上缺少相关的讯息,无法做出进一步判断。”
“这么说你挺厉害的。”
“还行吧。”
“我看过你的详细资料,你的经历当中没有任何一段能表明你能拥有这样的武力值。”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可你的秘密也太多了点,听说背负太多秘密的人性格会受到影响的,而且还会有神经质。”
李东升呵呵一笑说:“你可以说得更严重一些,比如精神分裂症,抑郁症什么的,呵呵······”
见杜竹清还要说话,李东升跟着又说:“你累了吧,睡一会儿吧,天亮还有几个小时,而且,我们是下午的飞机。”
“你呢?”
“我坐着练功就行。”说着,他的话锋一转:“你要是担心我趁机对你做点什么,我就出去。”
“对我做点什么?你敢吗?”
李东升顿时就来了兴趣:“听你的口气像是很期待我对你做点什么似的?”
“你要是真这么想,也未尝不可。”
李东升立刻就震惊了:“不是吧,我有这么大的魅力?”
“没看出你有什么魅力,就只是认为你的身手还不错,某些时候还是有些安全感的。”
“就只有安全感?”
“你还想有什么?”
“比如帅,比如——”
杜竹清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你就别恶心了,你整个就一个小白脸,还帅?省省吧你——”
李东升一甩头说:“东方人心中的帅哥就是我这样的。”
“臭美!”
“杜小姐,做人要实事求是。”
杜竹清一脸鄙视地说:“还说不是小白脸,皮肤比我们女人还好?”
李东升顿时就不干了:“皮肤好怎么了?这不更证明我的帅?”
“打住,我承认你是帅哥,我要睡觉了,你自便。”杜竹清说话的时候,直接走到床前躺了下来,并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我说,你真不担心我对你做点什么?”
却看到杜竹清忽然把被子掀开了,然后说:“给你一个机会。”
说完,一双美眸就忽闪忽闪地看着李东升。
虽然李东升被韦莉莉吸干了还没有恢复过来,可他看到这一幕,小兄弟还是有抬头的迹象。他果断地让自己平心静气,然后走到门口把灯全都给关了。
可他刚把灯关掉,杜竹清就打开了床头灯,用嗲嗲的声音说:“怎么,不敢?”
“你最好别考验我,后果很严重的。”
“切,就凭你这点胆子?”
又一次被鄙视了,李东升顿时就恶向胆边生,一晃就到了床边,在杜竹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舌头叩开了她的贝齿,跟她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杜竹清顿时就懵了,这可是她的初吻,一上来就是这么大的尺度,她的脑子顿时就是一片空白。
她实际上只是要跟李东升开个玩笑,当然,也未尝没有考验的意思在内。毕竟,这个时候两人同在一个房间。
杜竹清毕竟不是一般的女人,很快就从镇定了下来张开牙齿就要咬住李东升的舌头,李东升是什么人,察觉到不对劲,就果断地缩会了舌头,并顺势离开了床边。
看着一下子坐起来,并怒目而视的杜竹清,李东升嘿嘿一笑说:“干嘛这么看着我?你不是一直怂恿我这么做的吗?”
“你胆子可真够大的!”
“我胆子一向很大,不然也不会在上海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李东升说话的时候,把椅子搬到了原本的位子上,然后坐了上去。
尽管杜竹清很生气,可她并没有做出不依不饶地举动,就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李东升自然是看到了她的目光,心底顿时就有些发憷。很明显,杜竹清帮他接近他是带有目的的。如果知道也就算了,最多也就是一种交易。可杜竹清却没有要说的意思,最起码暂时没有。
见杜竹清非但没有追究的意思,反而关掉了床头灯,屋子里就剩下了卫生间里透过玻璃门传出来的灯光。
“领导,能说说为什么吗?”
“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不过,你要是能把你的秘密说一些出来,我说不定会提前告诉你的。”
开玩笑,他的秘密哪能随便告诉别人,就是枕边人也不行,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暴露的可能。
于是,他果断摇头:“那还是算了吧。”
“就知道你不会说,我要睡觉了,别打扰我。”说完,真的就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