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阿梨一直都想说,可也一直没能说。
今天看沈思烟心情似乎不错,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沈思烟眼眸几不可闻的颤了下,跟着道:“男人么?都不可信。”
阿梨叹气,果然如她所料。
可她好不容易说到这个话题,又不想轻易放弃,便又说道:“真的,妈妈,这世上还是有好男人的,而且还不少,只是……”
“只是我没遇到吗?”沈思烟淡笑了下:“你才多大?经历过多少?又了解男人多少?你觉得你认识的那个……叫傅子宴的,就一定是好男人么?可你认识他多久?你可知道人是会变的?感情也会变,男人更会变……罢了,这些事,以后你都会明白,我也不用多说。”
阿梨嘟唇,想好好劝劝母亲,结果被母亲教育了一番,心里顿时有点不爽。
不过她看沈思烟新绣的这幅作品,面积很大,应该够她绣一段时间了。
而她寻常上网看新闻甚至看电视都很少,也许……也许并不会关注到那个新闻。
当然也需要父亲那边迅速将舆论控制住,以免发酵的太迅速传到母亲耳朵里。
连续几天,阿梨没怎么去找傅子宴,安心在家里陪着母亲,这几日母亲主要时间都在绣花,对外界漠不关心。
而新闻热度也的确下降了不少,因为现在又有新的大新闻爆出来,其实也不算啥,就是一个女演员插足一个地产商的婚姻被爆出来,这个女演员此前并不算火,甚至可以算是个小透明了。
但正因为榜上这个富商,出演了一部网剧女主,一不小心这部网剧前两个月播放时小爆了下。
加上她本人外表清纯模样身材都不差,着实小火了一把,但火了才没两个月,就有这种新闻被爆出来。
而且一个个的关于这个女演员的黑料不断被爆出来,一会儿说她为了进演艺圈没有底线和下限,陪睡很多高管,是一路睡过来的,
可惜睡了也不火,最后攀上这个地产商,地产商便投资了这部网剧,算是走了狗屎运居然爆了。
而且还传言因为她的这些事儿,跟她从学生时代走过来相恋几年的男友也分手了,可以说是渣女贱女的首席代表。
这些话题维持了几天热度,眼看着就要降下去,没想到这个节骨眼那位地产商的太太直奔女演员家中,将女演员逼到洗手间伸手就甩了几巴掌。
地产商妻子甚至公开直播痛斥女演员不知廉耻,勾引别人老公,没有下限的破坏别人家庭,声称全网讨伐逼她退出娱乐圈。
阿梨看了女演员的资料,发现她是北城人,那位地产商也是……心里多少了了然了一些。
虽然她对女演员当三儿的事儿没好感,但也是她倒霉,正好赶上父亲出了事,否则,这个事情不至于闹得这样大。
苍蝇不叮无缝蛋,阿梨觉得,人吧,还是做个好人,做个干干净净的人最好。
阿梨翻看手机的时候,沈思烟就在不远处绣花,偶尔的时候,会问问阿梨看什么呢。
阿梨就随意说了这个事,母亲听罢,轻笑一声:“全网都在骂女演员,就没人出来骂那个地产商吗?那位地产商夫人去打女演员,就没有想过自己丈夫也有问题?一个巴掌拍不响,女人不是什么好人,但男人更不是好东西。”
阿梨轻咳一声,附议:“妈妈您说的对。”
阿梨这边放弃了商誉旅游的提议,她的时间拥在陪母亲和傅子宴身上。
但没想到傅子宴却需要出一趟远门,他要去一趟京都,他联系了京都的一家医院,那边对于傅奶奶的病情有了点了解,表示愿意接收傅奶奶。
梨城这边的医院也跟那边进行了接洽,基本问题不算大,这期中也有王林贵的帮忙。
王林贵有一位战友的妻子在那家医院工作。
虽然谈妥了,但具体的情况傅子宴想亲自去趟京都,他了解奶奶,知道奶奶喜欢什么样的环境什么样的氛围。
这一切,都需要他亲自去确认。
阿梨吐舌头:“京都那么远呢,你要去多久啊!”
傅子宴想了下,说:“这次白哥也过去有点事,我应该会去帮点忙,大概需要一个星期左右。”
“一个星期?那么久的吗?”
傅子宴看着她,说:“那我办完我的事就回来,让白哥带着飞扬去……”“哎,别,这是你的工作,我理解,我可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祸国妲己……”
傅子宴忍不住笑,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肩头,另一只手滑入她的发丝间摸了摸她的头:“你不是吗?”
或许是他的动作太过轻柔,又或许是他的语气太过温柔,总之阿梨不由自主的脸红了。
她垂下头,低声说:“那……能每天都打电话吗?……我是说视频电话。”
傅子宴笑了下:“可以,二十四小时都可以。”
阿梨嘟唇:“难不成我还看你睡觉啊!”
傅子宴说:“那有什么不可以?”
“那你岂不是也要看我睡觉?”
傅子宴的眸子深了一分,气息突然靠近,阿梨下意识的朝后仰,却被他就势搂住了腰肢。
他看着她的眼睛,眸色漆黑的映出她的脸,她的心跳瞬间加快。
“难道你不想看吗?”他声音很轻,甚至带着点嘶哑的问。
阿梨有点慌,却又不知道怎么做,只能双手徒劳的抵在他的胸口间,可以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也可以感受到他心跳的力度。
阿梨觉得脸更热了。
“学长,你……唔……”
话未说完,他已经含笑着将她的粉唇覆上,唇唇相贴,气息缭绕,阿梨只觉得大脑炸开了一朵烟花。
其实这不是第一次亲吻,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傅子宴,特别的撩。
渐渐的,这吻变得免密,深情,又缠绵不止……
一吻结束时,阿梨觉得嘴唇都要失去知觉了。
阿梨被傅子宴轻轻搂着,整个人还贴在傅子宴的胸口轻微喘息,脸上还热热的,但大脑已经恢复了些许的理智。
她听见傅子宴呢喃似的喊了声:“阿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