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宴去了饭店外面等待阿梨,给阿梨发了短信后,便靠着墙挺听力玩游戏。
两个女孩自然不会在下面吃饭,只是上楼前,一起去了趟洗手间。
这个饭店没有独立洗手间,统一洗手间都在一楼,所以他们去的一楼洗手间。
路上,有个女孩跟他们擦身而过,不小心撞到了白衣女孩。
“对不起啊。”对方道歉。
白衣女孩看见对方那张明艳漂亮的脸,居然是怔了下。
“……没事。”
那女孩也没说什么,转身便走了。
白衣女孩跟着堂妹继续朝洗手间方向走。
心里想着,梨城人的颜值果然很高吗?这一趟饭店,居然碰到两个让她惊艳的了。
两人进了洗手间。
“刚才那个男生怎么回事,神经病啊,也就一张脸还能看了,我都觉得他会不会是什么变态杀人狂了!”女孩一边洗手,一边气鼓鼓的说道。
白衣女孩道:“你刚才那话的确不对,不管怎么说,不能说人家没素质,他其实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说你不漂亮,这还不过分?你长相气质人人都看得见的,省立四中蝉联了两年的校花是白当的吗?难道就因为他长得好点,别的人在他眼里就没法看了么?自恋狂!而且还是个心理扭曲的自恋狂!”
白衣女孩想起先前那人的那张清冷淡雅的脸,这个长相的确绝尘俊雅,至少她活了十多年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
否则也不会舔着脸去要人家微信。
“别这么说,是我们不对在先。”白衣女孩道。
“你怎么还帮着他说话呢?你没看到他先前一副要吃了人的表情。什么嘛,我不就说了几句,他至于么?真是把我吓得不轻!不过仔细想想,大厅那么多人,他又敢对我怎么样?我当时就该借着机会多骂他几句,亏死了……”
白衣女孩笑:“他不是正在外面等着还没走吗?要不你现在去骂?”
女孩支吾了一声:“……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不想跟他一般见识,等我下次碰到他,你试试!”
那张俊逸无双的脸再次闪过白衣女孩的脑中,再次见到吗?她居然是期待的。
但那也只是想想。
她嘀咕了句:“不知道那个傅子宴有没有这个人好看呢!”
女孩道:“肯定比他好看啊,人家可是榜眼,而且许多人眼里那就是状元了,学习那么好,那么优秀的一个人,那个变态自恋狂比得上么?”
“好了,别说了,这么一小会儿,你又骂了人家好几句,说了使我们不对在先……”
“我……”女孩想说什么,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白衣女孩的手机。
她拿起来看,是母亲。
她接起电话,跟着疑惑的摸了摸耳朵:“还真是不见了,天,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
她又跟母亲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女孩问她怎么回事,白衣女孩道:“妈妈刚才跟我说,我丢了耳环,有人捡到送到包厢了,还问我们怎么还没到,你好了没有,我们快去吧。”
女孩看了白衣女孩的耳朵,还真是少了一只耳环。
白衣女孩摸了摸自己的左耳。
这耳环是几年前国外旅游买的,虽然不算也别贵,但精致小巧,国内买不到,所以她还挺珍惜的。
没想到丢了,幸好被人捡到了。
“我还得补个妆呢,我跟你说邻居王叔叔家今天也在这个饭店摆升学宴。”
女孩暗恋隔壁王叔叔家的儿子,也是今年的高考生。
万一碰到了,她自然想精致点出现在心上人面前。
白衣女孩道:“那我先上去了,你也快点,别让大家等太久了。”
两人之前都打算搭讪帅哥不上楼了,这会子倒是怕迟到了。
白衣女孩走了,只剩下女孩一个人对着镜子补妆。
有个清洁工走了进来,戴着口罩,帽子,和清洁手套,手里拿着拖把和垃圾袋。
清洁工将门关上了,还上了锁,她心想,这锁门干什么?
可也没有多想。
她从镜子里随意看了一眼,心里想现在的清洁工都这么较小羸弱的么?
而且看着清洁工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腕,居然白皙的过分。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微微叹气,正要收了口红转身走,眼前突然一黑。
她下意识想要叫,一只微凉的手忽的捂住了她的嘴。
她挣扎,不知道为什么身后的女孩居然特别有力气,她的四肢不知道让她用什么方法,居然锁的死死地动弹不得。
眼前被黑塑料袋蒙住,她什么都看不见,也叫不出,而洗手间的门是反锁的。
她脑中产生了无数的恐惧,心里一阵阵的发寒。
“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是一个女孩声音,很好听的嗓音,却带着丝丝的冷意。
她点头,又摇头,她的确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没口德。”女孩的声音让人知道年龄不大,也许跟她差不多,个子甚至还没她高,可她在她手里居然没有任何反手力气。
她想问女孩是谁,但说不出话,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
她吓出了眼泪。
“出门在外,没口德是很危险的,因为你也许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人,懂不懂?”
女孩想着她得罪了谁?顿时响起刚才那个长的非常英俊的男生,可现在这个是个女孩啊!
她是男孩的什么人吗?可他们当时不在一起啊!
可她突然想到,他们刚才过来时,男孩似乎没走,一直等在门口,难不成,是在等女孩?
他自己不方便出手,然后让女孩来教训她吗?
想到这,她奋力的挣扎起来,可没用,她根本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
“看来你大概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那就好,今天我只是给你个教训,如果下次再碰到,就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了哦~”
女孩说完,一只手转了个方向,突然按着她的脖颈伸向水槽,哗啦啦的水流落下来,很快漫入口鼻,女孩被呛得咳嗽起来。
可刚咳嗽了两声,又被人狠狠按了下去,这么接连还几次,估摸着她精心化的妆已经鬼画符了,身后的女孩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