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舞阳烬,原恩夜辉,唐舞麟一起回到了几人的秘密住处,同时这一趟的跟随者还有蓝佛子,而唐舞麟在回去之后就去冥想了。
回到地方之后,还没等舞阳烬完全站稳,一道熟悉的身影已经快步走来,带着掩饰不住的欣喜——圣灵斗罗,雅莉。
“阳烬!还好,平安回来就好。”雅莉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带着几分打量。
她顿了顿,目光忽然一转,落在了他身旁的蓝佛子和原恩夜辉身上。
“这位是?”雅莉问道,目光落在了蓝佛子身上,带着长辈的和煦。
“啊,她是——”
舞阳烬还没来得及回答,蓝佛子便神色一整,立刻恭敬地向前一步,声音柔和而有礼。
“伯母您好,我是蓝佛子,初次见面,刚才失礼了。”她的神色带着一丝认真,隐隐还有点讨好意味。
“小姑娘长得倒是很漂亮啊,就是这装扮……这次大会,嗯,女扮男装?”雅莉眯起眼睛,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轻轻点头。
“伯母慧眼如炬。”
蓝佛子微微一愣,心里不由得有些惊讶于对方的眼力,但她很快恢复镇定,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雅莉却没继续深究,而是轻轻笑了一声,目光转向舞阳烬,忽然摇头叹息。
“哎,我的好儿子啊,你这孩子怎么就和你父亲一个德行呢?走到哪儿都能招惹姑娘家的心思。”
“妈,您这话从何说起啊!”舞阳烬一脸无奈。
“我可是过来人,这点事还看不出来?你看看人家小姑娘,表现得可比普通人热情得多啊。”
“伯母慧眼如炬……”舞阳烬刚想反驳,可蓝佛子忽然带着几分羞涩,微微低下头,语气带着点娇羞,似乎有点默认了雅莉的话。
“诶?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很感激恩人,自然想要多亲近一些。”她的眼神仿佛无辜,可那眼底藏着的狡黠却让舞阳烬莫名有点头疼。
“这份感激可真是深沉啊。”雅莉在一旁笑得意味深长。
而这时,原恩夜辉在旁边看得有些不耐,特别是蓝佛子那副若有似无的亲近模样,让她心头微微不爽,明明自己有了这样相处的机会,怎么蓝佛子还跟着回来了。
而且,她一直都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表现,索性直接一把拉住舞阳烬的手,语气坦然地说道......
“他可不只是你的恩人。我和他认识的时间更长,而且我也是他的朋友,难道你不觉得,你的表现有些……过头了吗?”
“那当然,朋友嘛,总是要多接触一点的。”蓝佛子闻言,微微一怔,随后轻笑了一声,似乎不以为然地说道。
她说着,居然不着痕迹地又靠近了一点,似乎就是故意的。
原恩夜辉嘴角一抽,脸色微红,皱起眉头,眼神有些警惕地瞪了舞阳烬一眼,随后故意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拉得更紧了些,似乎是在宣示什么。
舞阳烬见状,顿时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看来咱们阳烬魅力可不小啊,不仅有夜辉这丫头护着,现在还多了个‘知恩图报’的小姑娘。”雅莉看着这一幕,捂嘴轻笑,眸光中带着促狭的意味,故意说道。
听到这话,原恩夜辉脸更红了,连忙松开了手,偏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蓝佛子则是微微一笑,眼中带着几分得逞的意味。
舞阳烬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再不转移话题,怕是迟早要被两人折腾得没脾气。
......
接着比赛继续,唐舞麟对战李维斯的第一场叫很多人感到惊奇,而李维斯本人也拒绝说出具体的最后细节,只是说自己输的心服口服。
随后,随着比赛进入第二轮,循环赛的节奏已经逐渐明朗,因为大多数参赛者的实力都较为均衡,然而,几个强者的胜利却是毫无悬念的。
唐舞麟,千古丈亭,蓝佛子皆是轻松取胜,而这一次舞阳烬的对手,则是那位隶属于北海舰队最精锐部队——北芒特战队的大队长,牧田。
牧田的实力毋庸置疑,八环魂斗罗,军方精锐,擅长机甲战斗,实战经验丰富。
他身经百战,战斗风格冷静且极具战术性,在军队的特训之下,反应力、预判、战术布置皆是顶尖。
然而,这一切在舞阳烬面前根本毫无意义。
比赛台上,牧田目光锐利的站在舞阳烬对面,但是他没有贸然出手,而是仔细观察着对手。
他很清楚,自己若是想要获胜,绝不能硬碰硬,必须利用自己的特长,在战术和机甲操控上取得优势。
然而,舞阳烬根本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只见空气中骤然浮现出一道巨大的冰蓝色六芒星阵,仿佛天地法则在凝固,在牧田尚未反应过来的瞬间,他全身已经彻底被冻结!
就连被吓到召唤了机甲出来之后,都还没有来得及坐进去,而这机甲外壳,都被覆盖上一层厚厚的寒霜,所有的系统停止运作!
——被彻底封锁!
全场观众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这还怎么打?
牧田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在机甲还未完全激活之前,整个战场就已经完全成为了舞阳烬的主场。
自然而然,这一场依旧是赢得很轻松,而这一点也被千古丈亭所看在了眼里面。
结束比赛后,舞阳烬和唐舞麟一同离开了明都大体育场,向着锻造师协会的方向走去。
两人的步伐悠然自得,尽管赛后引来了无数关注的目光,但他们依旧保持着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街道两侧,人潮涌动,许多人认出了两人,低声议论着他们在比赛中的表现。
特别是舞阳烬,经过那场惊艳全场的胜利后,他已然成为了本次比武大会最受关注的选手之一。
然而,他们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即将发生的事情所吸引。
在街道尽头,一道高大的身影默默地伫立着。
他穿着一身极为普通的灰色长袍,帽檐低垂,遮掩住了大半张脸,使人无法看清他的样貌。
但即便如此,他那宛如山岳般雄壮的身躯仍让人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