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无忌摇了摇头,现在一切还都是迷。
“长虫,你打个洞假装离开吧,现在情况特殊,你们还不能暴露!”楚无忌察觉到那股神秘的能量输出停止了,傅轻雪的伤势已经彻底恢复,脸色渐渐红润起来,于是立即吩咐下去。
“是,主人!”大蛇看起来也不像是刚刚出现时的那样张狂,应了一声,忽然吼叫一声,冲出体内客栈,直接在地底打出一条大洞,疯狂向森林深处窜去,阵法对他完全没用!
而且速度奇快,当洞外的众高手察觉到动静的时候,大蛇早已用特殊法门隐藏了气息,沿原路返回,还将原路给毁了,任何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无忌哥!”
“公子!”
洞口的三尊佛像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察觉到地动山摇,赶忙回头一看,就看到楚无忌已经醒来,正坐在傅轻雪身边。
“奇怪,刚才她不是明明消失了的吗?”东方明月心中奇怪。
“公子,你怎么样?”无名心急火燎,好不容易看到楚无忌醒来,急忙问道。
外面的人察觉到大蛇离去,也都纷纷冲了过来,让楚无忌没想到的是,最先跑到洞口的居然是黎超马跃等六个人。
“众位前辈,傅姑娘的伤势还没有稳定,晚辈还需花费一些时间,待会晚辈在向你们解释好吗?”楚无忌看向冲进来的几名供奉。起身说道。
“那妖兽呢?你们没事?”一名供奉奇怪的看了眼洞内,再看看楚无忌和地上的傅轻雪,满眼疑惑。
“已经离开了。各位前辈,晚辈到现在也是头脑空白,容晚辈先将傅姑娘的伤治好,好吗?”楚无忌再度请求,若是其他时候,他早就直接走人了,但现在他却不会就这么离开。
混沌第六灵出现。这正是大好时机,他完全可以让大蛇一次性将云中帆那群混蛋永远埋葬在这里!
一个不留!
“好。我观傅轻雪的伤势已经基本稳定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刚才的事情,我要你一丝不落的全部告诉我等!”一名供奉冷哼一声,却是完全相信了楚无忌所谓的头脑一片空白的说法。
“月儿。你…你真是…”焦木子不知何时窜了出来,老人家到现在还脸色煞白,真特么的吓死宝宝了,要命啊!
幸好没事啊!
“黎兄,你们先等一会吧!”楚无忌感激的看了眼黎超几人,这几人敢抢在几名供奉之前跑过来,足见他们是真的担心他,这份情谊,让他感动。
“那大蛇还在的时候他们就冲到洞口。恨不得冲进来呢,被我挡住了!”东方明月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可贵的情谊,满眼笑意。
黎超几人退去。楚无忌立即看向石一餐和无名,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简略说了一下,沉声道:“回锅肉吞噬了断剑残魂,可以肯定那是断剑谷的人,我怀疑这次其他武府的队员中肯定还有他们的人,一餐。你切要小心,其实学员我并不担心。我担心的是万一归元境的导师甚至是供奉、长老中有断剑谷的人,就算无名都来不及救你!”
石一餐神色凝重,点点头道:“嗯,我会注意!”
“待会等傅轻雪醒来,我们再询问一下,或许能知道更多的线索,不能有丝毫马虎……我还没尝试这个天然阵法中逃逸类的符箓是否能用……”
“能!”无名急忙说道,“我试过了!”
“太好了,一餐,宁愿落单,也不要让人过分靠近你!一旦有高手刻意的去靠近你,第一时间传送离开!知道吗?”
石一餐咬了咬牙,眼中怒火升腾,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哦对了,先给我你的一滴…精血!放心,马上让你恢复!”楚无忌想起回锅肉的话,如果石一餐真是十一灵棒子骨的传承使者,用石一餐的精血试试看能不能让十一灵也出来。
石一餐根本没有多问,直接逼出一滴精血,交给了楚无忌。
精血跟普通鲜血不同,就算逼出一滴,也令石一餐脸色发白,气息不振,楚无忌赶忙送上两颗仙丹,其中一颗就是血纳兰的根茎炼制的。
“对了无名,外面那个石头还能看到这里面的情景吗?”
“不能了,一会冒金光,一会冒红光的,啥都看不到了!”无名笑道。
楚无忌闻言大喜。
“哼…”正在这时,傅轻雪轻哼一声,悠悠睁开了眼。
“醒了!”楚无忌心中彻底松了口气,东方明月三人看向傅轻雪的眼神却有些敌意,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敢跟别人联手暗害楚无忌?
“我…没死?”傅轻雪呆了好一会,反应过来之后喃喃问道。
“你死了,我们都死了,傅姑娘,你本来就姓傅吗?你父亲呢,还有你母亲姓什么?”
楚无忌的问题立刻就让无名几人爪麻了,怎么一张口就问这些?难道公子是要兜个大圈子,然后骂傅轻雪给祖宗丢脸?
“死了……呵呵…”傅轻雪惨然一笑,“解脱了,终于解脱了,楚无忌,我害死了你,欠下的债,就在阴间还吧,让我伺候你吧!”
楚无忌一呆,看着神色惨然的傅轻雪,心中忽然觉得,特么的这解除婚约也太憋屈了,你们不是都不想嫁给我么?老子还偏不解除了,况且婚约事实上在前身死亡的那一刻早就解除了,我偏不告诉你们!
还阴间伺候我?
“夫君有问,妾身回答便是了,我姓傅,母亲姓佘……”傅轻雪面如死灰,淡淡说道。
“呼”
楚无忌猛地站起身来,愕然看着傅轻雪,体内客栈中,鸡大妈和回锅肉同时石化,我草,还真是?这血脉居然随着她母亲而来?
楚无忌嗖的一下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石一餐:“一餐,你母亲姓什么?”
石一餐神色一正:“家慈姓苟……你问这个干什么?”
“靠…烤肉…好香!”楚无忌脏话已经出口了,赶忙打住,心中却是浪潮滚滚,一刻不停。
“喵了个吗的,一个姓佘,一个姓苟,我喵了,喵死了,血脉居然跟着母亲走?”回锅肉扭着猫步,如同喝醉般彻底语无伦次了。
鸡大妈脖子高高鼓起,眼珠子绷的眼皮鼓胀,咕咕咕的瞎叫:“居然可以这样,居然可以这样?”
忽然,鸡大妈一顿,急道:“楚…主人…”
“得了,你还是叫我名字吧,鸡大妈,我真受不起啊!”楚无忌头皮一阵发麻,受不起啊,关键是不敢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