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间领悟风后奇门对他来说也是个意外之喜,但他并不打算放太多精力在术士修习上面,提升功力才是保命的根本,暴涨的精神力可没有一点停下来等等他的意思。
另一边,正在占卜的王也三人的炁突然疯狂暴动,七窍中流出点点血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炁走错了!”冯宝宝也发现三人的情况,本能的过去帮他们把炁理顺。
“果然被反噬了!”
这次占卜反噬也在他的预料之中,也是他不参与占卜的原因之一,他的身体可经不起这么折腾,毕竟自己的小命要紧。
原本集三人之力足矣占卜出幕后主使,但张楚岚这家伙想要占卜出甲申之乱的真像,结果被天机反噬。
冯宝宝帮张楚岚梳理体内的炁,他也不闲着,过去帮王也和诸葛青,按照原剧情,他们很快就会退出内景,不会有危险。
咳咳……!
三人很快清醒过来,不约而同露出后怕的表情,这次天机反噬远超他们的想象,由此可见当年甲申之乱影响之深。
“咳!现在都知道谁在对付王也,说说怎么办?”张楚岚道。
通过占卜得知,这次对付王也的正是王蔼和陈金奎,两人都是十佬之一,每一个在异人界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而且他们这次下手十分干净,就算明知是他们,也没有一点证据,毕竟占卜出来的东西可当不了证据,就算天师来了也帮不了他。
“我倒是有个办法呢!”张楚岚眉头一挑,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对王也道:“王也,你没什么道德洁癖吧?”
不得不说张楚岚能够混的风生水起,短时间内傍上天师府和有官方背景的哪都通公司,这异人界的两大顶尖势力不是没有原因的,就做人的下限而言,比别人底的多。
办法也十分简单,既然对方不讲规矩,也不跟他们讲规矩,谁还没有家人,王也同样可以用王蔼和陈金奎的亲人威胁两人,迫使他们放弃这种无耻的手段。
很快,两份照片分别寄到王蔼和陈金奎手中。
内容也很简单,给王蔼的是他孙子王并被摆成各种姿势拍下来的照片,陈金奎的则是他最宠爱孙女在幼儿园上下学的照片。
毫无疑问,作为十佬,竟然被拿家人威胁,暴怒之下就想立刻命人捉拿王也。
但他们很快就冷静下来,王也作为异人界年轻一辈的顶尖高手,若是不能一举将他拿下,后果难以想象,只得选择放弃利用王也的家人威胁的做法,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们放弃风后奇门,只是等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
这也正是王也想要的,他不惧怕十佬,只要保证人的安全,作为风后奇门的传人,他王也可不是好相与的。
……………
“嘿嘿!哥几个,这是王少爷的一点心意,前几日的事儿真是对不住。”
张楚岚拿出几十万百元大钞,笑呵呵的给被他们抓的异人,而且一边给一边低声下气道歉,仿佛那些被雇佣监视王也的异人才是受害者一样。
那些被雇佣的异人还以为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毕竟他们已经实打实的构成威胁普通人的行为,异人影响普通人生活可是重罪。
现在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有钱拿,心里顿时没有一点不甘,甚至觉得有点对不起王也。
“人情练达皆学问,厉害啊!”秦凌自问自己做不到这种程度,也没这份心机。
经过这件事,相信这些人以后再接到关于王也的委托也有大概率会直接拒绝,恩将仇报的事儿只是少数人会干。
王也的事情得到顺利解决,秦凌也不想再多待,他还是觉得山上的日子更舒服,拒绝王也和他家人的挽留,当天下午就坐上回龙虎山的火车。
火车走走停停,一站又一站,晚上八点时分已经远离繁华的京城,在一个小县城内稍作停留后,又载着新上车的乘客出发。
他面前位置上的旅客已经换了两波,这次小县城又有新的旅客做上去,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身材高大,穿着灰色大褂留着短发的中年男子。
“咦…!圈里人?”
恐怖的精神在这个中年男子身上无声无息的扫过,立刻察觉到他体内隐晦的炁的波动,可以确定这家伙也是个异人。
虽然有些意外,但他也懒得例会,在火车上碰到个异人也不足为奇,继续闭目养神。
火车又过了两站,发现又有几个异人进入车厢,而且他们与自己面前的这个异人隐隐有眼神交流,他们是认识的。
“嗯?他们想干什么?”
如果是出现一个异人是意外,那一群异人同乘一列火车就绝对不是例外,一定有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
当然秦凌不会认为他们有胆子劫火车,不然他们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心念一起,内景中巨大的仿佛精密机器的八卦盘猛的加快转动速度,冥冥之中给他一种感觉,这些人要做的事儿会对自己产生一些不大的影响。
见识过术士的手段,秦凌知道这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而是天机冥冥中对他的反馈,仿佛某种对未来的预知。
“让我看看你们是什么人?”
内景中八卦盘极速转动,生死八门以眼花缭乱的的方式变换,正是他以奇门之术占卜眼前这几个异人的身份。
“竟然是一帮全性异人!”
这种问身份的占卜并不难,或者说是最基础的,他轻易就占卜出来。
全性在异人界是人人喊打的一群家伙,他们聚集在一起绝对不是做好事,而且对自己还能产生影响。
“这就有意思了!让我看看你们的目的是什么?”秦凌再次占卜。
但结果却空空如也,什么也没占卜到,也就是说他们没有目的。
这就奇怪了,汇集这么多全性异人,连个具体目的都没有,十分不符合常理。
“除非……!”秦凌想到一种可能,除非全性高层还没对他们说明此行的目的,他们也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