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管苏承了,警告他别再发出声音后,我才静下心来复习。
不知道看了多久,瞥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我觉得有点困,想去冲个澡再来看会儿,转头一看苏承趴在桌上睡着了。
我笑了笑,起身进了浴室。
脱掉上衣后,我站在镜子前仔细照了下我的肚子,感觉没什么变化,平平坦坦的,镜子里一片白花花的肉,完全没有怀孕的征兆。
“软软……”
我戳了戳肚皮,嘴角禁不住浮现出笑容来,实话实说,我还是很期待软软诞生的,他一定是一个软萌的小家伙。
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我才进去洗澡,出来时候苏承还是趴在原来的地方呼呼大睡。
洗完澡后困意就袭上头,我看了会儿书,脑袋里昏昏沉沉,竟然没忍住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梦里是香甜的,没有无聊的公式,没有枯燥的文学,只有一大片随风摇动的薰衣草,花香阵阵,我躺在最中央。
第二天,还是苏承叫醒的我。
他道:“我的胳膊好麻,我感觉要断了。”
我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也酸痛一片,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我道:“昨天复习的太晚了,竟然就这么睡过去了。”
“我不行了,我的腰……”苏承扶着他的腰又重新躺上了床,我看了眼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才上课,苏承想要补觉,而我又觉得肚子饿了。
我道:“别睡了,我们去吃早饭。”
“不去,”苏承道,“你现在胃口能吃什么?冰箱里的肉你随便解决解决吧。”
我:“…………”
没高兴搭理他,我玩起了手机,“流浪汉杀人魔事件”登陆了微博同城的热搜,整个市都人心惶惶的,警方多次想压下这个噱头,可传言总是一传十十传百,就连隔壁上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我们学校这惊人的事件了。
我点开了那个流浪汉的图片,可惜上面他的脸打了层厚厚的马赛克,穿的也是破破烂烂,镜头下的他显得畏畏缩缩,很难将这流浪汉与杀人魔联系到一起。
哎,可惜真正凶手逍遥法外。
我放下了手机,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苏承:“对了,沈子愉回来了么?”
“不知道,好像没有。”苏承意识半清醒半模糊地回答我。
我还是觉得不妥,给沈子愉发了个微信:事情怎么样了?
等了半天他都没回我,我打了个哈欠,起身洗漱去了。
苏承哀嚎道:“我不行了我好累,今天得向地中海请假了。”
我道:“谁昨天斗志昂扬说要学习的呢?”
“谢黎……”他道,“你有见过不吃屎的狗么?”
我一愣:“什么意思?”
“我这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啊啊!”苏承绝望的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继续闭眼欲睡。
我捏了捏眉心:“你给我起来。”
“五分钟!”他道,“给我五分钟让我缓冲一下。”
我上前两步抓住他:“你信不信我宰了你。”
苏承终于扒拉来一只眼睛:“我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