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燕京处于北燕的中上地区,四季偏寒。所以到了冬天泊罗人基本都不大愿意北上的。除非有特别紧急的事情。霄月心下一顿,不会是又开战了吧。
那两个人不偏不奇,正好就挑了个霄月边上的桌子坐了下来。
就听两人边喝着茶,聊起天来。
声音粗厚的男子说:“昨日在风月坊探听到了,第五件拍品是情蛊。”
话语中显得有些失望,就听声音尖细的男子说:“那不是除了惊雷枪,这次的百宝大会都没什么看头了?”
显然两个人都很失望的样子。
霄月低着头,在脑飘过他们所说的情蛊。
她曾问过青鸾什么是情蛊。
当时青鸾面色柔和的站在栀子树边,深青色的袍子映着雪白的栀子像浓墨铺开的画卷,他本清凉的眸子多了一丝寒意:“缨见,人世间最毒辣的东西莫过于蛊,这情蛊虽名叫情蛊,但却并不能真正的使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动真感情,中蛊之人在中蛊期间会受蛊虫的牵引下,对蛊主百依百顺,但那决不是爱情,大多人把那份顺从意想成了爱情,才流传了情蛊的不实流言。真正爱一个人是不会用到情蛊的,因为中情蛊之人超过五天没有见到蛊主就要饱受万虫噬骨的疼痛。还有每十五天没有饮食蛊主的鲜血则痛苦翻倍。十年蛊毒不解,中蛊之人必遭蛊虫啃咬至死。”
没有什么波澜的话,却委实让霄月打了个寒颤。
“来都来了,倒不如将那情蛊收了,你不是看上邻家的刘姑娘很久,但她不是每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吗?你把这情蛊下在她身上,让她对你百依百顺,生米煮成熟饭后,再取出蛊虫,不也是两全齐美之事?”
尖细声音的男子笑的淫邪,厚声男子厉声打断他的话:“下蛊?你没见衙里那个三五中蛊时可怕的样子吗?把自己都虐成那个鬼样,最后还死不了。别说对姜儿下,就是想也不能想的事。这种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不然,我可不认你这个兄弟!”
男子的话如巨石袭击霄月一样,楚逸寒昨天夜里的样子不正和这男子说的情形是一样的吗?他莫不是中了蛊毒?霄月脸色惨白。如果真的是,那可就麻烦了!但是霄月觉得她必须看一下中毒后的样子。情蛊!霄月拧着眉头,也许可以用它下到一个人试验一下!
“喂,姑娘,你是来取包裹的吧。”
衙役拿了霄月桌上的登记牌走到柜台后,高声打断了霄月的沉思。
霄月连站起身,走到柜台边。
办完手续后,霄月很快就见到了她的行李。
寒风中,两辆马车停放在院中,两辆车上堆放的箱子加起来不下于十只。
霄月惊讶的吞了口口水,暗付:子菁这是要把帮她把将军府搬来燕京么?
即好笑又犯难。最终霄月还是将东西全领了。她拉着两辆马车走在城中无人的街道上。想翻找行李里的那份资料,但是箱子太多,在大街上翻肯定是不行的。